《情困之時，我遇上了自稱情性的情聖》: [Case 08－無法進入] PART 03
『陳生陳生～關於份保單呢...』
見客…
『李生李生～我幫你執過架喇...』
見客…
『張生張生～你之前話呢...』
再見客...
日日都係見客…傾保單...簽保單...再見客...再傾保單...再簽保單...
好無聊...
除左為左搵錢拼命去生存...我都唔知做保險有乜野意義...
你估真係保人平安咩？
你估幫你投資真係下下賺錢架咩？
投資涉及風險架嘛！
分分鐘蝕撚晒你D血汗錢都唔知咩事啦～
不過我地唔去蝕你D錢，又點樣有得賺呢？
某部份人又點樣買得起架Pagani呢？
真係好無陰公～豬狗不如～
呃人地D錢去幫人賺錢...真係好無意義...
我既人生...真係好無意義...
喺咁無意義既人生之中...就只有一樣...值得我去留意...
就係Catherine...
自上次喺Catherine飲醉左之後...都差唔多過左...過左兩個幾月...
嗱嗱嗱嗱嗱！我只係純粹飲醉咋！
並無發生過你地所諗嗰D衰野架！
真係乜都無發生過！
係咯…乜都無發生過囉...
我只係隱約記得...喺我飲左差唔多半支Black Label之時...
『喂…點解...點解會散...既？』我都唔知自己問梗乜...
「下？我同Alex？有乜點解？唔鍾意囉～」Catherine答得好自然...
『下...唔鍾意？唔鍾意又點解要一齊？』其實我係想問...我好似係想問...點解當初咁恨心拋棄我...
一句...“你又對我好...佢又對我好...有得揀點解唔揀個靚仔D？”...
「咁當初鍾意...之後無咁鍾意...慢慢就變得唔鍾意...咁咪分開囉～」Catherine答到若無其事咁...
『點可以咁架...點可以話唔鍾意就唔鍾意架？』我再飲一飲杯Black Label…天旋地轉咁...
「有咩唔可以姐？咁拍拖係咁架啦～」Catherine幫我斟一斟酒...
『點解可以丫？點解你可以咁唔專一架？點解你話唔愛就唔愛架？』我再一啖飲晒杯Black Label…
眼前就好似出現左四個Catherine咁...
「有時候...唔試過...係唔會知既...」Catherine諗下諗下...
『唔會知？唔會知D乜？』我唔係好理解到Catherine想講乜...
應該話我已經無乜思考能力...
只係知...好醉...
好醉...
好迷...好迷...迷迷糊糊...
四個Catherine...
八個Catherine...
好多個Catherine...
「你醉喇～」Catherine扶一扶住我...
『我無醉...我無醉呀！你先醉丫...』你先係最醉嗰個丫...
醉左咁多年...迷左咁多年...都唔願醒...唔肯醒！
「成支Black Label都俾你飲晒喇～仲話唔醉～等我送你返去啦～」Catherine扶一扶我起身...
『我無醉呀！你先醉丫！明明就係你飲得多過我！』我推下推下Catherine...又攬下攬下Catherine...
我攬下攬下Catherine...好似好耐都...好耐都無試過...攬住Catherine...
攬住Catherine既感覺...
初戀既感覺...
『Catherine…Catherine…』我...攬實Catherine...喺佢耳邊自言自語...
「好喇好喇...你真係好醉喇...喺時候返去架喇...」Catherine就扶住我...行下行...
行下行...搭住Catherine...浮下浮下咁...行下行...
已經斷斷地片...
已經唔知道我有無話俾Catherine聽我住喺邊...
有無講錯到地址...
有無入錯屋...
有無上錯床...
我唔知道Catherine有無喺我既屋企逗留過...
我唔知道Catherine有無上過我張床...
我只係知道，迷迷糊糊咁...迷迷糊糊咁見到Catherine既背影...迷迷糊糊咁見到Catherine回眸...迷迷糊糊咁瞓著...
瞓著...
瞓著...
瞓左好似好耐...好似好耐都無瞓到咁耐...瞓得咁熟睡...
『Cat…Cat…Catherine！』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我竟然大叫Catherine個名！
我再定一定神，望一望四周...
係熟悉既房間...係自己間房呢...
『哎呀！頭痛...頭痛...都係打返公司射波先得...』反正尋日簽成左曹總呢個大客～
掃把都唔夠膽對我有咩怨言～
打完返公司請病假之後，我又拎返我同Catherine既日記出黎睇...
又再睇返…又再睇返我同Catherine既往事...
我同Catherine曾經甜蜜過...溫馨過既...快樂時光...
呢段日子...我都係咁樣...都係Keep住晚晚重溫...
無一晚停過...
我對Catherine既思念...亦都與日俱增...
而呢段期間...我都有同Catherine保持聯絡～
我亦都有問Catherine拎Facebook～
我亦都有留意下Catherine既動向～
而且我都有試過忍唔住約Catherine出黎...食下飯...睇下戲...
點解我會話忍唔住？
唔知呢...唔好理！
總之我就有試過約！
之但係...
*噹* “Catherine：我唔得閒喎～”
*噹* “Catherine：嗰日丫...我有Job喎～”
*噹* “Catherine：我有約喇～下次先啦～”
*噹* “Catherine：岩岩食飽喇～下次再約啦～”
「食糖水？我呢期有D肥丫～遲D先啦～」
*噹* “Catherine：嗰套丫？我尋日先睇左咋～”
*噹* “Catherine：我唔睇鬼片你知架～”
「嗰幾日我都唔喺香港丫～等我返黎先再約過啦～」
不論係Whatsapp又好...直接打電話問Catherine都好...每次都係食檸檬既...
唔知係Catherine真係咁唔得閒...定係扮唔得閒黎避開我...
我只係知...我大大話話都約左Catherine成三十七次！但無一次係成功架囉...
只係想約出黎食下飯...睇下戲姐...都咁難？
唉...
正當我心鳩灰...意鳩冷...諗住約埋最後一次食晚飯...
*噹* “Catherine：今晚OK丫～”
終於都俾我...終於都俾我...俾我約到...
果然係皇天不負有心人！
終於都俾我約到Catherine喇！
“嗯嗯～咁你想食D乜呢？”
好野！我又可以見到Catherine喇！
*噹* “Catherine：咁你想食乜？”
想食乜丫...唔...我又無諗過添...
“你想呢？”
呢D時候，緊係睇下女仔想食乜先啦～
不過咁樣問...又會唔會俾人覺得我無主見呢？
*噹* “Catherine：去食雞煲好唔好？”
“好丫好丫～食雞煲好丫～”
契弟走得摩！
我緊係立即第一時間答好啦～
*噹* “Catherine：咁今晚七點荃灣地鐵站等”
“OK～今晚見～”
太好喇～終於都可以同Catherine撐檯腳喇～
已經好多年都無試過...
無同過Catherine食過一餐飯...
已經好多年喇...
估唔到隔左咁多年...無見咁多年...無聯絡咁多年...都可以遇得返...
仲可以...Keep住聯絡...
仲可以...約出黎食飯...
可以重新建立返關係～
建立返...關係？
建立咩關係？
可以建立D咩關係呢？
我同Catherine...
我想...我當然想可以...再近D...再親密D...
我想...我緊係想可以...修補返之前既遺憾...
修補返遺憾...
但講真嗰句...邊有咁易？
當初決定拋棄我...
而家又邊有咁易可以一齊返？
如果真係可以...當初就唔會輕易掉低我...
而家極期量最多都係做返朋友...
做返朋友...有朋友做都算唔錯...
係咯…做朋友都好丫～
好過乜都唔係...從此喺你生命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係咯～做朋友啦～做朋友啦～
都係唔好諗咁多～打定個電話過去Book張檯先～
做男仔丫嘛～點都要做好準備既～
「七點兩位～姓羅既～係唔該～」打完個電話Book完檯之後...
我就帶住既期待，又輕鬆既心情，做下野～做下野～又做下野～
時間過得好快～好快就到左放工時間～
好快就黎到荃灣～
我就企喺地鐵站出口等下等～
等Catherine既出現～
望下左...望下右...望到有唔少靚女經過...
傳聞荃灣係特別多靚女路過～
睇黎真係唔講得笑～
左邊一個短裙仔～短到就快見到底褲仔～
右邊一個熱褲仔～個屁股邊都露晒出黎～
前面一個樣子甜美既～
後面一個對波大大既～
真係應有盡有～美女如雲～
之不過，縱使有無數咁多靚女喺我面前來來往往，我都係無動於衷～
因為我好清楚自己個心～
唔止...
應該話不單止在我心裏，就這我眼裏都只有...
「喂～咁早到既你～」Catherine離遠向住我揮手行過黎～
『呃...唔係好早姐～』我怕怕地羞咁同Catherine揮揮手...
我打量一下Catherine...
一頭銀銀灰灰既秀髮...紥起左條高馬尾...
一件緊身既黑色Tee...緊到胸前一對小饅頭都凸晒出黎...
下身一條白色熱褲...
一對白雪既美腿就露晒出黎...
再加上一對白色波鞋...
好青春呢...
「喂…仲乜眼甘甘咁望住人丫？」Catherine冷眼咁望住我...
『我...我無無...我睇你著得咁單薄...唔怕凍咩？』我開始有D語無倫次咁...
「而家咩天氣丫？凍？秋風都未吹到黎丫～仲鬼咁熱～我問返你著住套老西唔熱架？」Catherine打量一下我全身...
『無計啦...返工要見客...熱都要著...慣左架喇...』前陣子真係熱到生熱痱！
「真係辛苦晒喇～」Catherine一路行...
『無計啦...搵食丫嘛…邊似得你咁好...接一個婚禮化妝就收幾萬蚊～』我就跟住Catherine身邊行...
「你估日日都有Job接架咩？我地呢D好唔定架～衰起上黎三、四個月都無一個Job～唉～好天斬埋落雨柴啦～」一路行...
『我無客咪仲大鑊...個個月都俾人捽架...』一路傾...
「咁辛苦咪唔好做囉～」
『你養我丫？』
「你養我丫～」
同Catherine一邊行，一邊傾～
好快就黎到雞煲店～
穿過成堆等梗位既人群之後...
『Book左兩位，姓羅既～』我同個姐姐仔講聲～
「哦～呢邊丫～」個姐姐仔就立即帶我地入去～
我同Catherine就跟住入去～
「嘩！好彩你有Book位咋～估唔到會有咁多人架～」Catherine坐一坐低～
『緊係～我醒架嘛～』我就除一除件外套，摺一摺袖～
「係喇係喇～知你醒喇～」Catherine好似懶得理我咁～
『點丫～食幾辣丫？』我都轉移一下話題～
唔好糾纏喺女仔唔想傾既話題上～要有多方面思維～咁女仔先唔會覺得你悶架嘛～
「勁辣丫～」Catherine輕描淡寫咁答...
『勁...勁辣？！』我眼都凸埋...
「係丫～識得食雞煲緊係要勁辣架啦～做咩丫？你唔係仲係好似以前咁，少少辣都頂唔順嘛？」Catherine古古惑惑咁打量下我...
『邊邊邊...邊個話我唔...唔食得辣？我而而而...而家都不知幾食得辣！我係怕你會皮膚唔好姐！』死喇...我真係一直都唔係好食得辣架咋喎...
呢間野仲要係出名辣到仆街...
上次同班毒撚食微辣都辣到我不停飲可樂...
今次仲要係勁辣添...
「咁你又唔駛為我擔心喎～我皮膚一直都Keep得好好既～勁辣丫唔該～」Catherine勁輕佻咁...
唉...唔通要喺Catherine面前失威咩...
死就死啦...
「喂～做乜咁得閒約我出黎食飯丫？唔駛陪女朋友咩？」Catherine又古古惑惑咁打量我...
點解我成日都覺得Catherine係古古惑惑咁架呢？
『我都無拖拍...我約左你好多次啦～係你難約咋嘛…』仲話我得閒...係你鬼咁忙姐...
「前排有拖拍嘛～係無咁得閒架啦～岩岩分左手，自由晒～」Catherine向後伸左個懶腰...
『下？！又散左丫？你好似岩岩同呢個拍左唔夠兩個星期拖咋喎...』我記得Catherine呢個...好似係第五個...定係第七個？
差唔多咁上下啦...
總之就係黎得快，去得更快...
「係丫～正確D黎講係十三日半～咦...等等先...」Catherine諗左一諗，「乜你有留意開我架咩？」
仆街喇呢次！被發現了！
點算好呢？
我應該點答Catherine好呢？
我係唔係應該直接答佢我有留意佢既Facebook呢？
會唔會覺得我好變態呢？
會唔會覺得我好似《The Social Network》裏面個Mark Zuckerberg咁咁變態呢？
喂...真係好難講架喎...
呢D野...對女仔黎講...真係估佢唔到架喎...
有D女仔可能覺得無乜野～
覺得Post野上網就預左俾人睇～
仲越多人睇越開心添～
覺得自己多人留意丫嘛～
覺得自己多人重視丫嘛～
覺得自己似明星丫嘛～
得嗰幾千個Likes就以為自己係天后咁～
真心唔知係芒住佢D人變態，定係鍾意俾人芒住既人係變態囉～
之不過對某D女仔黎講，又鍾意Post出黎，但又唔鍾意俾D閒人聊架喎～
仲要話：「我鍾意Post上網係俾自己睇！唔係俾你地睇架囉！」
你鍾意Post出黎俾自己睇，咁你就Private左佢，自己睇到夠囉！
但又唔知點解你又話Post上網只係俾自己睇，但又要Public架喎？
做咩姐而家？我鍾意Post J圖出黎但唔鍾意俾人J呀咁話喇喎？！
真係痴撚線加變撚態！
屌！講下講下講到鬼咁遠...
而家應該諗下要點答Catherine先岩...
『我都有睇過下你既Facebook既～』我都係以一個唔緊唔緊咁既態度去答會好D...
起碼叫做無講大話...又唔係太似變態佬丫嘛…
「哦～咁你都幾留意我架喎～」Catherine打量我一眼...
仆街喇！都係被發現了！
『咁...我個Facebook唔係好多Friends咋嘛～而且我又無乜Like D乜野Pages既～好易留意到架咋～』我就緊係第一時間否應左先啦！
「哦～不過...你都係唔好留意我咁多～」Catherine輕輕放下一句...
『哦...』咁講法...即係...
即係唔想俾人留意？
即係鍾意Post出黎俾自己睇，但又唔想俾人留意自己？
定係只係唔想俾我留意呢？
覺得俾我留意住就好似俾個變態佬監視梗自己咁？
乜我真係咁似變態佬咩？
唉...我都唔知...
我只係知...呢種回應...唔係好既回應囉...
「好～去拎定D啤酒先～」Catherine起一起身。
『等...等我去...』我都未講完...
「得啦～你坐定定啦～」Catherine就用雙手撳一撳我膊頭。
望住Catherine既背影...
越行越遠...越行越遠...
再次遇返…唔係應該會覺得近左...
唔係應該會有一種久別重逢既感覺架咩？
點解我而家會覺得...我地既距離好似好遠...好遠咁架呢？
總係好似...雖然你就站在我面前，但我地之間既距離有如天之崖...海之角...天南地北咁...
係你行得太快？
定係我跟唔上你既步伐？
定係因為...一直以黎...我都只係跟住你身後...跟住你黎跑？
或者係...我無諗過可以再次同你相遇...
到真係相遇之後...我只識得留喺遠處望住你...
唔識得走近...唔敢去行近...
我同你之間既距離...心的距離...
「好彩係凍既～」Catherine拎左半打啤酒返黎。
『嘩～駛唔駛拎咁多丫？』飲唔飲得晒架？
「半打每人都係三罐咋嘛～你唔係唔飲得架嘛？」Catherine完全唔放呢半打啤酒在眼內...
『邊個話我唔飲得丫？我平時見客都成日飲架啦～』仲飲得好勁添！
「係咩係咩？唔知邊個上次喺我屋企飲到醉晒要我送佢返屋企呢？」Catherine冷眼望一望我...
『上次還上次！今次還今次！』大姐...上次係Black Label丫...
「有你呢句就得喇～黎！乾杯～」Catherine敲一敲我罐啤酒...一飲而盡...
『乾...乾...』我都跟住Catherine一飲而盡...
飲酒…飲酒…咩時候先會飲酒？
開心既時候會飲酒～
傷心既時候會飲酒...
飲酒…總係無分時候...
咁而家既Catherine...又會係因乜而飲酒？
可能只係想飲而飲...
「好～有野食～」飲完罐啤酒後，雞煲就到～
『好～食野…嘩！』我一夾件雞食姐，就已經覺得辣到仆街！
「做咩丫？好辣呢？」Catherine古古惑惑咁望住我...
『邊個話辣丫？我係想話嘩！好好味呀！』屌！真係辣撚到嘴都熱埋！
「哦～飲D啤飲啦～無咁辣架～」Catherine就食得好滋味咁...
『係唔係真架…』我開一開罐啤酒...飲一啖...又好似真係無咁辣...
「信我啦～我唔會老點你既～」Catherine就左手拎住罐啤酒飲，右手夾住件雞食。
我就同Catherine一邊食雞...
『嘩！』
「飲杯啦～」
一邊飲啤酒...
『係呢～你細妹佢幾好嘛？』
「無再聯絡LUU～」
『下？你地既感情唔係好好架咩？點解會無再聯絡既？』
「自從佢有左我前男朋友個肚之後就無左聯絡～」
『哦...』
邊食邊飲...又傾下吹下咁...
「嗰陣時…我同你分左手之後...我同左第二個男仔一齊...但呢個男仔...最後同左我細妹一齊...」
越飲越醉...
Catherine佢就越飲越醉...
「你真係好...傻～」Catherine醉下醉下咁搭住我...
『你先傻丫～飲到咁醉～喂喂...俾D力啦...』我就扶住Catherine，喺街上左擺擺...右搖搖...
「我無醉！我邊有咁易醉丫？！你先醉丫...傻瓜！」Catherine就攬下我...又挨下我咁...
『仲話無醉？你睇下你...你睇下你醉到...行步路都無力喇...喂喂...』上次飲Black Label就咁飲得...
今次飲打幾兩打啤酒就醉死左...
好彩我平時都有飲開啤酒～無咁易醉～
「我無醉丫！我都話我無醉咯！你信唔信我？你信唔信我先？」Catherine合埋對眼指住我...
『信喇信喇...』而家我講乜都無用架啦...
「你信我就講樣野你知...講個秘～～～密你知～」Catherine黐實晒我...
『得喇得喇～入去先講啦！』我喺Catherine個褲袋仔道摷條鎖匙出黎...
不過Catherine條熱褲真係太緊...
個褲袋仔又太過細...
「喂丫～好痕...好痕喔...」Catherine扭下扭下咁...
『喂…唔好扭啦...摷唔到丫...喂喂...』我好辛苦咁摷下摷...
「你摷到人地...好痕丫...」Catherine仲係咁扭...
『得喇得喇得喇！開門入去喇！』幾經辛苦終於都俾我摷到～
“咔”開一開門，我就扶住Catherine入屋…溫柔咁放Catherine落床...
「我丫...我丫...嗯～」Catherine箍一箍住我條頸...
『瞓好D...瞓好D...』我就幫Catherine除一除對鞋...除一除對襪...
「嗯...嗯...我...我真係...」Catherine痴痴迷迷咁攬住個枕頭...
『乖啦～瞓好D啦～』我幫Catherine擺返好個枕頭，再幫佢蓋一蓋上張被...
醉成咁...唉～
都好既...醉D...好瞓D既...
我再喺Catherine床邊，望多佢一陣...
確保佢唔再扭黎扭去...
唔再踢開張被之後...
我轉一轉身...一步一步...輕步咁...行返出門...離開Catherine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