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困之時，我遇上了自稱情性的情聖》: [Case 03－為人師表] PART 05
「無丫～一畢業出黎就去左間大～～～既地產公司做喇～」
「我？我咪喺全港最大～～～既投資公司做經～～～理囉～」
「月薪幾多？唔定架喎～我只係知上年年薪三千萬～～～左右啦～」
「Ferrari？！唔好提喇！早兩、三年前諗住訂架LaFerrari！點知佢話我唔合資格喎！我嬲嬲地咪買架Bugatti Veyron Super Sport囉～」
「唔～我都唔係咁鍾意住獨立屋～所以我都係買左The Harbourside～大時大節有煙花睇，都唔錯既～」
「工？返咩工？好人好姐好地地做乜野要返工？我老豆大把錢～駛做架咩？」
當我仲回味梗瘋狂丁Kelly既美好時光之時，身邊班男人就扮晒自然露出咁炫富...
唔係話自己喺邊間國際大公司做高層，就係話自己年薪幾千萬～
唔係話自己年薪幾千萬，就係話自己有幾多架Lamborghini～
唔係話自己有幾多架Lamborghini，就係話自己手上有幾多個豪宅單位～
講真句，你係李+x都好，關我鬼事咩？！
但係坐喺對面班女仔就個個都兩眼發青光，一面陶醉，成副高潮樣咁...
分分鐘已經出晒水，仲流到一地都係～
有時真係唔係好明...男人睇女人，就話睇個樣夠唔夠淫～對波大唔大～條腰幼唔幼～個屁股翹唔翹～條腿夠唔夠長～塊田夠唔夠濕姐～
咁女人睇男人呢？
係唔係就係睇佢返咩工？咩職位？年薪幾多個百萬？
喺你同個男人扑梗野既時候，究竟係俾佢既身軀砌梗？定係俾佢D錢砌架？
你話我做教育界把口咁臭都係咁話！
由好耐之前，喺中學既年代，我望住我個女神上左阿Sir架Porsche之後，我對價值觀既定義就好困惑。
尤其係愛情...性方面！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好大機會係因為個女人靚！好身材！有性格！
呢D都係個女人本體擁有，別人係搶唔走。
但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呢？
因為佢係某公司既CEO！
因為佢有幾千萬身家！
因為佢揸Ferrari！
因為佢有幾層樓收租！
因為佢係富幾代！
呢D全部都係身外物黎咋喎！
就係呢D身外物，就可以話知個男人有無老婆仔女，都要舂個頭埋去！
真愛呀？
愛係要自己爭取呀？
你試下個男人俾公司炒左欠幾千萬債出入坐巴士住劏房？！佢無老婆仔女，你都避而遠之啦！！！
真愛喎？！
所以我真係好睇唔起嗰D成日高舉“幸福係要自己爭取”既旗幟，去破壞人地家庭既小三！
特別係嗰D專頁同論壇！
呢D咁世風日下道德淪亡既事，都可以理直氣壯高聲宣揚...
真係痴撚線都唔知咩世界！
至於我中學時期嗰個女神有無出席今晚呢個舊生晚宴？
佢緊係無出宴啦～
我上個星期睇D八婆雜誌先見到佢同個超級富豪喺沙灘上大戰～
泊到個好碼頭仲駛黎我地呢D中下階級既Gathering～咩～
「咁Thomas呢？你而家做梗咩架？」當我仲喺道領悟梗人生哲理之時，坐喺對面既Gloria就問起我...
『我從事教育工作既。』我簡單放下一句，不帶半點浮誇。
「做教師？」Gloria對我好似好有興趣咁。
『嗯...喺中學做梗教師。』既然佢好似想知多D，咁我就再講多D啦。
「做教師幾好丫～收入穩定～又多假期喎～學生放假，你地都放假～我仲見有好多老師一放假就同女朋友去旅行～唔係去日本，就係去歐洲～好開心架喎～」Gloria對我既職業更加有興趣咁。
『都係架…都係架…』其實我都唔知係唔係真係咁好...
話就話收入係穩定，但唔似得D私人企業咁，又有花紅，又有雙糧...
仲有一大堆褔利...
好似話醫療津貼丫～保險折扣丫～住宿補貼丫咁～
我地做教育界既，就乜都無...
而且而家D家長，個個好似大腦細咁～
郁D就話要投訴呢樣～投訴嗰樣～
仲要搞勁多活動啦～勁多功課啦～勁多考試測驗啦～勁多假期補習班啦～
真係做都做死我地...
而D老師一有假期就去旅行既原因，都係減下壓～
問題係點解放親都係大時大節？
因為無得我地揀囉！
有得揀，就做老闆啦～
我地就只可以喺大時大節，同班學生一齊放！
但大時大節去旅行，一定貴到嘔...
結果搵埋返黎都去晒減壓道...
唉...所以話，做教育界都唔係你諗得咁好架咋...
「咁都唔錯丫～而且都好襯你丫～你份人又老實～又正直～做教師就岩晒你啦～」Gloria向我打左個眼色。
『嗯...過獎喇...過獎喇...』我份人又老實...又正直？
我都唔敢講...
我...竟然做得出...望住自己D學生既相黎打丁...
仲要有D係專登影佢地走光...
而家丁完之後，一D內疚都無...而且仲要越黎越興奮...
俾人知道我D惡行既話...實俾人封上教畜之名...
「仲可以搞學生妹添～」坐我右邊既Matin將我既禁忌講左出黎！
『痴線啦！絕對唔會有呢D事發生！教師有操守架嘛！』我立即否定呢種不道德，但我又好想發生既行為！
「咩唔會丫？你睇我地之前嗰個Suki～佢咪又係同胡Sir搞埋一齊～」Matin突然講起女神同胡Sir之間既事...
Suki…
「又係喎...Suki而家就搵到個富豪包養做小三～胡Sir仲做埋校長添～」Gloria又跟住講...
Matin又接住講：「所以話～咩操唔操守姐？喺呢個年代，唔理得你係師生、兄妹、姐弟、父女、母子都好，係愛既就可以做愛架啦～哈哈哈～」
『講野都係唔好咁賤好…我地係人，唔係禽獸。』講就係咁講...
「哦～聖人喔～」
「嗯嗯～果然係為人師表丫下～」
我既所作所為...
偷影學生既走光相...
留俾自己做珍藏...
望住呢D珍藏...瘋狂咁打丁...射精...仲要射得好多...好多好多…
射完一D內疚感都無...仲要相當滿足...
呢種行為...呢種心態...同禽獸...又有乜分別呢？
成個Gathering之中，好似無乜點講過Patrick～
佢係唔係無黎到？
唔係～緊係唔係啦～
佢一直都坐喺我左手邊～
只係...坐左咁耐，佢都只係掛住食～
而且...都無乜人在意佢...無乜人對佢有興趣...無乜人想了解佢...
了解佢既近況又好～了解佢從事邊一行又好～了解佢年薪幾多都好～
無人問津...
點解會咁？
因為Patrick只係著住T恤牛仔褲出席晚宴～
T恤牛仔褲俾人既觀感係...窮...下等...市井...無吸引力...無價值...（除非你係Steve Jobs～）
好現實？
的確係好現實～
尤其係香港呢個極端資本主義社會裏面黎講，一切都係現實行先！
每個人都被標上價錢～
高價值既～身邊總有一堆人黐住你～
無價值既...死左都無人知...
而Patrick都一於好少理～自己有自己喺道飲飲食食～
不時仲要周圍?下女～
「喂喂喂～你睇下嗰邊～你睇下嗰邊～嗰個女仔好靚女呀～」Patrick咬住舊羊架，望住斜對面個女仔...
一個短黑髪…著上白色無袖雪紡上衣…配上黑色長裙既女仔…
『嗯...幾靚...』我望住個女仔溫文儒雅咁切梗塊牛扒。
「喂喂喂～知唔知佢叫咩名丫？」Patrick眼甘甘咁望住人，好緊張咁拉一拉我隻手。
『好似姓…葉…葉雅暖…之前同我同過班...』無記錯既話，中三嗰年係同過班既...
「同你同過班既？即係師姐啦～師姐...葉雅暖師姐...」Patrick仲喺眼甘甘咁望住葉雅暖...
就好似個靈魂已經飄左埋去咁...魂不附體...
無錯...Patrick所注視既女仔，就係中三嗰年同我同班既葉雅暖。
我無認錯...
雖然話當年我同佢就無乜兩句，唔可以話熟，只可以稱得上係同班同學...
之但係...
以我印象...當年既葉雅暖...留有一把長長既秀髮...
用上既筆袋、書包、手錶、飾物等，都係五顏六色，七彩繽紛咁。
面上總會掛住彩虹般既笑容。
但點解而家眼前既葉雅暖...好似...好似...就只有黑同白？
面上只有冰冷既氣息...
「佢起身丫～佢起身丫～佢去梗咖啡機嗰邊丫～等我過去識下人先～雅暖師姐～我黎喇～」Patrick成個小朋友咁，彈下彈下彈過去雅暖嗰邊...
望住Patrick既背影...
唉...都好丫...都叫做搵到個目標丫...（雖然就咁睇個勢，雅暖會Show Patrick既機會好渺茫...）
而我呢？
橫視整個空間，唔係一見到年輕才俊就嘴角含春既淫娃，就係一聽到住豪宅都流到一地水既蕩婦...
想搵個清純DD既...純潔DD既都無...
係唔係真係咁悲哀？
係唔係真係想搵個清泉都咁難？
清泉？
痴心妄想啦...
要喺呢個烏煙瘴氣既社會裏面，搵一個清泉喎...
真係同搵處女一樣咁難...
人地話喺而家開放既社會裏面想搵個處女係無可能～
但我就覺得搵個唔係拜金主義既女仔都係一樣無可能～
良禽擇木而棲架嘛～
有邊個女人唔想嫁個有錢人？
你睇下Suki都知啦～
細細個已經識得搵個有家室既阿Sir黎拍拖～
大個左仲釣到個貴豪包養～
三歲定八十～
一世都係小三格～
Suki…又諗起佢...
我唔應該再諗起佢...唔應該...
「Thomas我走喇～雅暖師姐～我地順路丫～一齊走啦～」晚宴結束，Patrick背住我，頭也不回揮揮手，跑去雅暖身邊...
呢個Patrick...真係唔知羞架喎...
你睇雅暖，都唔多理會佢咁架啦～都仲要死黐住人～
唉～算啦～睇Patrick平時份人都知，唔傷到入心入肺，遍體鱗傷都唔心息架啦～
好啦～就等佢舐下野啦～
「Thomas～你諗住點返去丫？」Gloria突然行到埋我面前。
『我揸車返去丫。』放心，今晚一D酒都無落過肚～可以放心揸車～
而事實上，我平日都好少飲酒～
「係丫？咁就岩喇～可唔可以車埋我丫？我地都算叫得上順路丫～」Gloria擺下擺下個身...
你咁擺法...算係咩意思呢？
係唔係即係話俾個機會我呢？
我打量一下Gloria...
波唔算大...都幾岩我胃口...
條腰都稱得上幼...都應該幾好攬...
屁股都幾挺...應該可以“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聲...
『好丫～我車埋你～』有食唔食，罪大惡極～
我Keep住一個“美女廚房，食左先講～”既心態，同Gloria貼住黎行～貼住黎行～
我仲諗係唔係要買定盒套會好D呢？
上佢屋企？
定係玩車震會唔會好玩D呢？
玩車震又去邊道玩好呢？
一直滿腦子都係色情野～一直Keep住～
直至到...
「呢架就係你架車喇？」Gloria指住我架灰色Honda。
『嗯～』我幫Gloria打一打開車門。
「做教師既...唔係通常都揸Benz或者寶馬架咩？」Gloria坐一坐上我架Civic仔。
『一DD啦...』有D仲會揸Maserati返工添...
不過就唔係我囉...
嗰D揸得靚車既，唔係主任就係副校長...
點同我地呢D教師仔丫...
而Gloria亦都顯出佢既特殊技能－變臉！
由一副春心蕩漾樣，突然變成一副死口死面樣...
你話丫你話丫～真係幾咁現實丫～
你班死港女以為養架車真係咁易架？
牌費、保險、油費、車位樣樣都係錢！
Benz喎～寶馬喎～俾一俾油都唔見幾十蚊呀！
俾架細食既日本車你養都養唔掂啦！
丫～唔好意思...唔記得左你連自己都養唔掂...都係靠人養咋！
而家仲好意思睇我唔起咁喎！
唉...真係...吹撚漲！
“卡卡卡...卡卡卡...”呢個時候仲要撻唔著...
『唔好意思...係要撻多幾下...』而家人地都睇你唔起喇！好心你就生性D，唔好咁任性啦！
「哦。」Gloria冷冷一句...
唉...
“卡卡卡 吼...”撻多幾下，終於都撻得著。不過就無氣無力咁...
唉...真係唔爭氣...
全程車，我同Gloria就一D交流都無...
應該話...Gloria就連一句聲都無出過...
面色就好似話梗俾我聽，我架Civic仔屈就左佢咁...
唉...我都無話好說...
「拜。」最後Gloria只係送上一個單字...
“啪”一個半車身反手閂埋道車門後...
『拜...』食屎啦...死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