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晨,在一個充滿人群的擠迫車廂?,有一把聲音在人堆中高呼:「非禮呀~」
原來有一名女人子叫「思燕」因感到胸部被身旁的男子用肩膀壓迫,所以高聲呼救。
那一名叫「郭藩」的男子馬上將身體靠向後,以正視聽。並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瞟了一下思燕。
思燕看到他的眼神後,馬上心領神會。她立即還擊,厲著他説:「你的肩膀不斷壓向我胸部,」她加高八度的音量,「我看到你還在偷偷地暗自竊笑。」
思燕的聲量引起車廂內眾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戴著耳機,聽著音樂,與眾隔絕的乘客。
「你不要順口開河,胡亂誣陷。」郭藩一臉冤枉的樣子。
突然,站在郭藩身旁叫「阿陽」的男子開口說話:「先生,」他望著郭藩,「我剛才的確見到你的肩膀緊貼這位女士的胸部。」
阿陽的一番說話引起周遭各人的一陣呼叫聲和好奇目光。
「我......」郭藩被人郡的呼喊聲嚇呆,一時語塞,支吾以對。
他的反應令全場人更覺得他心中有鬼,引發此起彼落的叫囂聲。
「報警!」有人忽然在人堆中大喊。其他人附和支持。
郭藩身軀抖動,慌張起來,不斷否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他對著思燕辯解說:「我會非禮你,你根本不是我杯茶。」
「你什麼意思?我雖然身型是橫了點,個子又較嬌小,但我都不失為一名美女。」思燕自我感覺良好地說著。
眾人聽畢,有某些人抱腹大笑。
「笑什麼?」思燕瞧向笑著的人。
郭藩搶著回應:「不但沒美貌,更加沒智慧。」他不屑地向著她說:「當然是恥笑你吧。」
阿陽抱著忿忿不平的態度,每一個字都衝著郭藩而來:「沒有一個色狼會承認自己是色狼。」然後,他盯住思燕說:「我可以做你的證人。」
郭藩怒視阿陽,老羞成怒地反擊:「好!就報警吧。」他理直氣壯,目光堅定:「真金不怕紅爐火,反正我沒有做過,我清者自淸,你們絕不能加罪於我。」
他們三人就此離開那悶熱的車廂,走到月台,等待警察的到來。
他們的視線互相對望,一位怒氣沖沖,一位沉實冷靜,一位自恃清高。三人默然靜待。
當警察到步時,思燕馬上指著郭藩,跟警察說:「我要控告他非禮,」接著她將手指指向阿陽,「這位先生可作證。」
阿陽點頭示意:「是,我親眼見到他非禮的。」
「警察先生,我沒有非禮她。我可以證明我是寃枉的。」郭藩畢恭畢敬地跟警察訴苦。
警察問郭藩有什麼可以証明。
郭藩沈著氣,把警察拉到一邊,交頭接耳一番,又拿出銀包,又拿出手機。經過一輪交談後,警察走回原位,向思燕和阿陽強調:「我可以相信,他真的沒有非禮這位女士。只不過是一場誤會而已。」警察嚴正其詞:「當然,如果你們真的想控告他,我亦會依本子辦事。但我只想提醒你們,這只會浪費大家時間。」
思燕心有不甘,對警察怒罵:「他明明就有非禮我,証人也有了。我要一同控告你,我要告你辦事不公!」
「為何你認為他並沒有非禮?」阿陽瞟了郭藩一眼後向警察查詢。
「他根本不喜歡女人,又怎會非禮她呢?」警察把頭輕靠二人,低聲解釋。
「復仇心!」思燕自恃聰明,「他想向天下間所有美女報復,包括我。」
「我意思是他只喜歡男人。」警察續說。
思燕卻對此質疑:「不會吧,你不要隨便相信他的藉口,中他下懷。」
此時,阿陽若有所思似地。
警察一面正經地繼續說明:「是真的,他讓我看了他的親密照。
「我要告他。」阿陽突然高呼。
思燕和警察馬上將視線放在阿陽身上。
「他剛才的手接觸到我的下體。」他指著郭藩說。
郭藩見狀,落荒而逃。警察和阿陽立刻拔腿狂追。
思燕則失望地站在原位,望著那三個男人的背影,無奈自憐。她一心以為終於得到別人的「垂青」,但原來都只不過是假象,宏願又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