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要回到房間之際,我跟二嫂在走廊碰個正著
 
「Jane....」
我原本打算給她一個完滿的解釋,只是我還沒有開口她就已經搶先一步⋯

「老爺,恭喜你洗脫罪名⋯」
她對我微笑回應,只是這個笑容卻是讓我們感到陌生的

「Jane… 我地不如好好咁傾下⋯」



「老爺⋯⋯ 我而家要幫阿源睇住公司,唔係好得閒⋯」
她又慣性的把一邊髮鬢圈在耳後,然後閃身進入洗手間⋯

我還呆立當場,她已經從浴室跑出來

「老爺!你⋯⋯」
她雙眼好紅喔! 是憤怒? 還是失望?

「大嫂做咗咩⋯ 點解你要咁對佢⋯」



她大概是對我徹底失望了⋯

可是,我不能給他們覺得我還有野心,只好再繼續演繹這個好色老頭了
 
二嫂就這樣憎恨了我

而我繼續投入角色,每天跟Anna玩樂,當然我也密切留意他們兩兄弟的變化

我一直希望的一團和氣,一家人齊齊整整,相信已經再沒有可能。



每天的早餐及晚餐,我跟Anna都會坐下來大廳,對於我們的卿卿我我,各人的反應也表示了各自為政:

阿陽見我們互相調戲

「阿爸你都真係老當益壯喎⋯ 我唔會多個細佬卦⋯ 哈哈」
他靠近我是非常明顯的,但是他好像忘記當初說我搶走Anna 那一段了

大嫂見狀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她給我開發了⋯ 現在她也好像承認自己是我的寵物,隨時她也很容易處於需求狀態⋯

「黎! 坐我大脾食早餐!」
以前,見到如此失禮的畫面,阿源一定會感到不快,而且會開口說我為老不尊,也很憎恨Anna 的妖嬈。
 
只是,現在他看見我們如此模樣,他那安心的樣子就好像讓他很放鬆,那一向的撲克牌臉孔也居然有柔軟的時候。

他真的很怕我會東山再起喔!



我一直這樣下去,他會慢慢放下戒心,也比較容易跟他談條件。

因為我已經跟他說了: 不要放過阿權

我跟他說了阿權有外遇(當然我沒有說是Mandy⋯⋯) 他讓楚兒流產了,也因為阿源一直不知道楚兒的身分,所以這個「妹妹」的事情要他幫手是合情合理的。

他要做的很簡單,就是要把阿權公司的生意爭過來,讓他的公司慢慢凋謝⋯⋯ 這方案原本就是百利而無一害,既可以增加公司收入和擴大市場比率,而且更加令到他成為一個仁慈謙愛的「哥哥」。

名聲,是一個有錢人的無上目標。

否則何來那麼多善長仁翁? 發財立品,名留千古,一向是富豪的希望。
 
財,隨手可賺;名,卻要講時機



所以,名利名利⋯ 名比利先行,也比較看重

至於阿權? 等著瞧吧!

話說回來,我跟Anna 就算如何相親,在二嫂面前我總是有一絲歉疚⋯⋯

演技,我騙得了所有人,還騙不了自己的真感情。

因為二嫂看著我的眼神,就算是如何的淡然,都總有著一種冰冷的感覺。 是我理虧,我承諾過我會好好的對她,就算怎樣我都會以她為先⋯

只不過Mandy的事件之後她跟我的距離好遠,也許是見面時間少了,我沒能力好好讓她相信我,也沒有好好的令她安心,給予安全感⋯ 所以我這「好色老爺」的角色扮演也不能跟她說清楚,就已經變成陌路,就已經失去信任。

原本打算事情過後可以跟她在一起的願望似乎又會變成一個口號⋯

一個要我努力奪回一切的口號而已


 
 
家中各人都表面和睦相處,內裡還不是各有目的⋯ 原來富裕的家庭就是只有財富,而沒有親情。

不難明白, 親人總會逝去,關係總會疏遠⋯

難怪老人家常言道:

遠親不及近身錢⋯


事情就好像按著我的劇本的走下去

阿源努力的工作,轉移的資產逐步回吐,對公司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而阿陽還是在公司被安排幹著不怎麼樣的工作,只是, 他的弟弟大概也明白阿陽也是握有資料的,所以他職位是部門主管,但薪水卻是高得不可思議。



一段時間之後,阿權的公司果然被我們吞噬了很大的分額,苟延殘喘只是死亡前的過程。

也許,我這個好色老頭也差不多是時候去拜訪一下這個好女婿了⋯

我正想著什麼時候到他的公司去,Anna 就從床尾爬上來了⋯
 
「hubby~~ 」

「做咩事? 咁古惑既?」

「我知道⋯⋯ 你好快會搵嗰個男人算帳」
她指的是阿權

「所以⋯ 我諗咗小小意見⋯ 嘻嘻」

她把頭伸過來,在我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與此同時, 她的左手卻不安份地在我炮台附近遊走⋯


上方!四十五度! 右轉!二十五度!

炮台響起了警報

「我完全好返哂喇⋯⋯」
她把話說完,最後就拋出這一句


我不置可否,她就自行把我的睡衣鈕扣解開,一頭裁進了我胸前⋯ 她把我的小梅花來來回回的吮啜, 而左手更加放肆的把我的睡褲拉下。
 
我也知道她這晚熱情似火,如果不好好對待她,這晚將會發生世界大戰,於是我腰部輕輕挺起,我的內褲也被她一手脫下,整支巨炮就昂然站立在她的面前。


Anna 面對一絲不掛的我也終於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雖然,那一件睡衣原本就已經透視得不像是衣服⋯⋯

那模特兒的身材還是保持得很好,就算我現在每一晚都擁著她睡,我還是沒有忘記這動人曲線的美態。

她那條柔軟細膩的小舌頭就像跳豆般在我全身留下足跡,她邊吻邊舔的連我兩邊腿都吻了⋯

我受著這甜蜜的痛苦,而那激動的情緒卻反映在炮台上。 

「我唔準你咁快射呀⋯⋯」
她巧手套弄幾下忽然握緊


「啊⋯⋯ 你今晚搞到我好想射⋯⋯」
 
「唔⋯⋯⋯ 咁你咪忍下先囉⋯」
她叫我忍耐,但是一隻手成抓狀般輕搔袋底,而另一隻手則挑撥著胸前梅花⋯

我按捺不住,正想把她推倒給予重擊,她卻按住我,一屁股就坐在我腰上。

「合埋對眼⋯⋯ 我同你玩啲新野⋯」
她一雙玉手蓋住我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