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嫂: 47.
Anna 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綑上麻繩,雙腿被扳得很開,而下體則插著一支電動陽具⋯ 她的口眼都被遮蔽著,我走近她,只聽見她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分不清楚是呼吸還是呻吟。
我伸手脫下她的纏口布
「你地今朝先搞完我而家咁快又黎?! 唔好呀⋯ 我唔可以再做喇⋯」
Anna 一鬆口就不斷苦苦哀求
「喂! 係我呀⋯ 你望下!」
我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眼罩
她回過神來,看見了我便大哭起來
「佢地日日都強姦我⋯嗚⋯ 嗚⋯ 做完就用支⋯嗦⋯ 震動棒插住⋯ 等我要一直⋯⋯ 嗚嗚⋯⋯」
為什麼! 她做錯了什麼? 是因為背叛了她嗎?
我放開Anna,走進房間看看,發覺只有她一人,楚兒呢? 她留下的紙條不是楚兒的線索嗎? 那楚兒被關在那裡?
嘟嘟⋯⋯
大廳桌子上放著一部手機忽然響起了!
我拿起接聽,一把熟悉的聲音
「你真係好多情喔~~ 我比個機會你英雄救美你仲唔多謝我?」
「唔好講廢話!楚兒响邊?」
「你兇我?你冇本錢同我討價還價!」
她情緒忽然起伏
「你聽下?」
「阿爸⋯⋯」
是楚兒!
「咁你想點⋯」
我可以做的,除了忍,只有忍!
「你想我放返楚兒只需回答我幾個問題⋯」
她語調又變回溫和的道
「你冇問題既就可以開始⋯」
隔著電話回答? 那我真的可以相信她嗎?
但不由得我選擇吧!
「問啦!」
「第一條,仲記唔記得個賤女人叫咩名?中英文名都要答」
那麼簡單?
我不加思索就回答
「范葦妮,Winnie Fan」
「好!第二條!個女人同你第一次約會响邊度」
「維園」
「你都幾好記性!」
慢著! 她怎麼會知道?
「第三條! 佢生日日期」
她聲音好像有點憤怒,是不希望我答對嗎? 但是如果那麼想我答錯,問題就應該困難一點吧⋯
還是她也希望放過楚兒?
我也沒有細想,直覺反射的馬上回答
「1971年 1月14日」
「最後一條! 佢既身分證號碼」
終於有點難度,但這是難不到我的! 以前我是跟她交換身分證互相保管的
「E812301(4) 」
「哼! 恭喜你! 你全。部。都。答。中。」
「咁我點樣接返楚兒」
「你真係冇忘記過個女人!!」
「喔⋯」
出事了! 這是一個局!
一個測試我心內地位的騙局!
「我比咗幾次機會你去答!不論大小事情,幾耐幾微細既你諗都唔駛諗就答得出!」
她的聲線已經很高昂,我完全聽得出她的怒火
「我呢? 你响大門外撞咗幾多次先入到個密碼呀!!!」
「多謝你! 係你親手將個女殺死!! 再見!!」
嘟———————
這熟悉的電話切斷聲是代表了絕望
楚兒⋯⋯⋯
我失望得軟攤在地上,我明白這是我一時衝動的結果,但也著實猜不透這女人原來佈下了這個局,一切都是為了憎恨,也一切都是比較兩人在我心內的比重。
「你不如幫我解埋手腳先啦⋯ 我或者可以幫你一齊諗呢?」
我忘記了Anna 還在場
沒錯,她也許可以填補這幾天我沒有的資訊,可以再找找楚兒被帶到那裡去⋯
她被解開身上所有束縛站在我面前,我看到全裸的她被縛得傷痕累累,大腿內側流著血絲和愛液的混合物⋯ 一切都是因為她為了幫助我而所受的苦。
為了安全起見,我只好把Anna帶回家裡暫住。
小唐樓實在有太多陰影,而且,就是連我也不敢保證小唐樓是安全的。
我示意Anna 不要作聲,因為我肯定這個單位內有閉路電視和監聽⋯
一時之間也沒有可能找到楚兒,我也只好跟Anna 一起先回家休息。
一回到家,發現阿陽跟阿源已經在家裡了。 我看一看錶,現在不過是下午三時多,為什麼他們全都回來了?
「你地响度就啱喇,呢個係Anna⋯⋯」
我正想簡單介紹一下Anna 和楚兒發生的事,阿源便衝出來打斷我的說話
「爸! 你做咩殺咗阿媽!」
「咩話?」
「你唔好再扮喇! 我同阿哥一早就知Mandy就係阿媽」
他拿出一張傳真
「你冇可能唔知⋯ 因為阿媽有同我講話你都知道⋯ 而且,呢張傳真寫阿媽啲野寫得清清楚楚, 除咗我地其他人無可能知⋯ 呢度仲寫住你因為呢個女人去殺阿媽⋯」
「冇可能!」
阿源續道
「冇可能?」
阿源冷笑了一聲
「早兩日,媽咪打比我話你會殺佢⋯ 我仲安慰佢話佢諗多咗⋯ 點知你!」
阿源已經悲憤得雙眼通紅
阿陽拍一拍他,接著說
「阿爸⋯⋯ 你唔好唔認喇⋯ 我响美國嗰陣⋯ 你同⋯⋯Anna, 已經當我面搭上啦⋯ 而家你為咗Anna 殺阿媽⋯」
「兩個蠢仔! Anna 係比你地阿媽捉咗咋!仲有楚兒⋯」
「阿爸!我知! 我知阿媽搵佢黎害阿哥!」
阿源強忍怒火
「你同阿哥响美國一返黎我已經知! 所以我打咗電話叫阿媽收手⋯」
原來那陣子他經常打神秘電話是為了勸服Mandy?
「其實阿媽只係唔鍾意大嫂想拆散佢地⋯ 並唔係真心想害阿哥⋯ 但係你就反而搭上呢個女人,令阿媽好傷心!!」
完全不是事實! 他們倆兄弟被那個女人蒙蔽了!!
我正待反駁,阿源就拿出手機來⋯⋯
見到楚兒睡在床上休息,樣子是相當虛弱
「呢張係妹夫頭先用手機比我既相,楚兒冇咗BB 需要休息,而家阿權照顧緊佢⋯ 你唔係想話阿媽連自己個女都害呀嘛!」
我半句話也答不上口,當然Anna也沒可能有發聲幫我的權利,我只有沉默。
「你到底點解要殺阿媽! 佢而家比你埋咗去邊?!」
他倆兄弟少有的合拍,可惜他們的合拍居然是在質問父親⋯
「總之,我冇做過!我會諗方法比個真相你地知!」
然後我便拖著Anna 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