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眼見一切都好像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阿陽好像比較沉默了。阿源還是一貫認真跟我報告,但我並沒有細聽,因為二嫂也站在阿源旁邊。
 
她見到我的樣子時,嘴角微微禁不住笑意的模樣,讓我迷上了一陣。
 
「老爺⋯ 不如今晚返屋企食飯啦⋯ 成家人好似好耐冇坐低食過飯⋯」
 
二嫂溫婉的詢問,在情在理我也應該回去⋯
 
於是我發了短訊給Anna 說我今晚不能陪她。
 


 
終於,久違了的家庭飯聚。
 
席間嘻笑、觥籌交錯,一家聚首的片刻愉快,兒孫媳婦濟濟一堂⋯ 
 
錢財再多也不及如此一刻
 
這晚實在太開心,一家人也著實融洽,之前的專權,爭名奪利也好像通通煙消雲散⋯ 情況有如小時候,我一手一腳把他們帶大, 在我用血汗換來的小唐樓單位內,三兄妹牙牙學語的長大,地方雖小,但他們不分你我融洽相處,互相幫助。
 
還記得哥哥四歲,媽媽就拋下他走了,阿源當時不過兩歲多,我還得拜託鄰居代為照顧,還有剛滿兩歲的楚兒⋯ 鄰居的太太要抱著她方能入睡⋯


 
不經不覺,一轉眼已經離這麼遠了⋯
 
 
為何總在酒後憶起往事,
 
我發呆了很久吧。
 
楚兒他們早就走了,阿陽和阿源醉得一地⋯ 二嫂也喝得滿臉通紅睡著了⋯
 


我也半醉的支撐著站起來,正打算回到房間休息,就看見了她。
 
大家嫂。
 
是文化種族的養成還是她本身的修為,家嫂竟然喝了那麼多都沒有醉,反而更是精力充沛。她在酒精的加持下比平日更放得開,我雖然看見很多美麗的景象,但不知何故,我沒有要一口品嘗的意欲。
 
 
「你明明睇到架喎~ 仲扮睇唔到?」
 
家嫂喝得衣衫不整,她的吊帶睡衣也東歪西斜,那對傲人的巨乳也跌了大半出來⋯
 
我還是不加理會,想轉身上樓。
 
「你仲想唔理人喎!唔諗下你幾耐冇掂我」
 


她行路左搖右擺的,腰間好像無骨一樣柔韌
 
「你有需要可以搵阿陽⋯ 兩公婆得閒開心下咪好囉」
 
「我已經唔再比佢掂我喇! 佢叫得離婚就唔駛旨意再可以搞我!」
強悍似乎也是民族特性
 
「但我都有需要架嘛⋯ 我好掛住你之前點對我⋯」
 
她用手指撩著我膊頭,我眼尾看見她雙腿已經不安分的夾緊。
 
雖然我已經硬如鐵,但是我還是打算拒絕⋯
 
她好像知道答案一樣,比我回答得更加快⋯
 


「我真係好想同你⋯ 最多我唔收錢⋯ 仲⋯ 仲講多樣野你聽吖⋯ 係關於阿二叔既⋯」
 
 
她真的很懂得看風使舵,知道我對什麼事情感興趣,也懂得等價交換去達到目的。
 
「哈哈! 你真係咁想要?」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在我耳邊呵氣:
 
「人地條T back都濕哂喇⋯⋯」
 
我也下意識的沿著向下摸⋯
 
喔! 已經濕得我一手⋯
 


「咁你仲唔講阿源發生咩事?」
 
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撩撥她的敏感位置,實行軟硬兼施。
 
「吖! 唔~~ 你同人地做埋先啦⋯⋯」
 
她的身軀正壓著我,驅使我一邊上樓一邊向著房間走去⋯
 
一進房間,她很焦急的把我褲子脫去,
 
「我想做好耐喇⋯⋯」
 
「喂⋯⋯ 你⋯」
 
我有一種被人強暴的感覺。


 
她把我褲子褪至腳跟,我也因為已經有些醉意,一時頭昏眼花,我腳一跤就跌落在床上。
 
「嘻嘻~ 好耐冇見喇~」
 
她跪在床邊,用食指點了龜頭一下,很快,手就很熟練的掃著肉棒。她和暖的口含著半邊袋子,她⋯她這段時間有鍛練過嗎? 怎麼含在口中還可以用舌頭在裡面打轉? 喔⋯⋯ 很興奮⋯ 怎麼辦⋯
 
她手一邊輕撫慢掃,見到我已經硬得如鐵
 
「頭先仲扮哂唔想⋯ 你睇下你? 嘻嘻」
 
她笑著的把早已濕得不成形的內褲脫去,一腳踏上床沿,雙腿架起姿勢,慢慢的坐下⋯
 
「人地一飲咗酒就好想做愛架喇⋯」
她一坐到低
 
「喔⋯⋯ 所以⋯嗯~ 你下次想我同你做⋯嗄⋯說得喇⋯」
 
她真的喝了酒,說話都巔倒了⋯
 
只見她坐得貼緊著我,只是不停用腰力把肉棒在她體內磨⋯ 她動得越來越快,連我的大腿也感覺到她很興奮⋯ 為什麼?
 
因為我的大腿也濕了喔!
 
她跌盪得非常投入,連原本已經露出大半的巨乳也整個露出來了。 
 
平心而論,以她們幾個為例,家嫂的乳房是最合我心的: 白滑、圓渾、堅挺、還配上淫蕩的淺啡色乳頭⋯ 我當然看到一雙豪乳如此活潑跳動,就忍不住捉住它們。
 
一邊熱烈的搓弄,這種淫蕩的氣息也把喚醒了。
 
我順勢把褲子踢開,一把將家嫂抱起⋯
 
「啊~~ 跌喇!! 睇住⋯」
 
我用雙臂架起她雙腿,然後一舉起身,她自然反應抱住我肩膀,我抬著她推到牆上面,她背貼著牆,我整個壓著她全力推進⋯ 
 
這就是龍舟掛鼓吧!
 
家嫂根本就是天生給人幹的好材料! 細小的身材,比例卻是玲瓏有緻,輕巧的身體絕對適合給我舉起地大幹特幹⋯ 
 
最喜歡看到她現在被我架起,不能反抗也興奮得無力反抗的樣子,簡直是單單看著她這個模樣也可以自瀆三數次了⋯
 
 
 
於是,我也不再忍耐,全情投入的幹⋯ 其實此時家嫂也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手也無力地搭著我頸背⋯
「老爺⋯⋯ 我⋯⋯好⋯舒服喇⋯」
 
「嗄⋯⋯嗄⋯⋯咁⋯嗄⋯咁我黎喇」
 
「嗚⋯⋯」
 
我抬著家嫂,慢慢的把巨龍抽出⋯
 
嗞⋯⋯
 
一抽出來,她體內的半透明瓊漿也跟著慢慢流出來,一滴、一答、 我從那一處分腿的中間看到整個遺漿過程⋯ 實在是變變變生命力一樣喔。
 
我把家嫂放下,她一站著就已經雙腳一軟,震顫著支撐了兩秒也跌倒在地上。見她坐著也是兩腿顫抖,而暗淡無光的位置仍然流著分泌⋯
 
我退後倒坐在床上⋯ 換一口氣就問⋯
 
「唔嗄⋯⋯ 快啲⋯嗄⋯話我知⋯ 阿源⋯ 咩事」
 
她掙扎著爬到我跟前, 用口再為我清潔了一下,擁著我腰說,
 
「我見佢成日走入轉角位傾電話」
 
「咁又點?」
 
「佢應該係同嗰個Mandy 傾」
 
雖然我也驚嚇了一下,但還是鎮定的問
 
「佢地曾經合作過,傾下計好正常⋯」
 
「老爺⋯ 唔好話我女人仔唔識野⋯ 佢個反應話比我知佢地唔係同事咁簡單傾計囉⋯」
 
她躺在我大腿上說
 
「普通同事傾野要咁神秘咩? 而且你唔响度既下午 Mandy 都試過同阿源返黎⋯」
 
「咁點解你响屋企佢都敢一齊返黎呢?」
 
「我一向都喺屋企⋯ 不過冇人留意到我啫⋯⋯」
 
我心裡面的答案跟家嫂的思維接近,而且,如果是因為公事,根本沒有必要一起來到我家⋯
 
但是,阿源是⋯⋯是一個玩具愛好者,怎麼想也不像會跟Mandy 幹出什麼事來。 難道⋯
 
一想到這一步我猛然一驚,心底的恐懼擴散至整個人,連隨身體整個背部也冒出冷汗⋯
 
阿源、Mandy、主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