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嫂: 9.

夜晚
 
格嚓⋯⋯
 
我打開屋企度門
 
 
「阿爸，返黎嗱！」阿源見我開門，好快就叫咗我一聲。 而二嫂抬頭望見我，眼神一接觸即刻轉開。
 
「阿爸！ 我今日好早返咗黎喇～ 你話今晚阿妹⋯⋯」阿陽搶著答


 
「你响公司冇野做？ 可以咁早走？」我以問題暫停佢既長篇大論
 
「出少句聲啦」家嫂拉一拉阿陽衣袖說
 
「唔？ 楚兒呢？又話返黎食飯？」我問道
 
問句一完，大門就打開了。
 
見到楚兒沒精打彩的回來，好像洩了氣的汽球一樣，就是我連聲叫佢都冇反應。


 
「楚兒！ 發生咩事？」 我捉住佢既臂膀，輕聲問道。
 
「唔⋯」 楚兒不住搖頭，但嘴唇緊緊閉住，正努力克制眼淚向下流。
 
「你有咩話比阿爸知！ 阿權呢？係咪阿權做咗啲咩？」 楚兒自小比我好好保護，在溫室中長大，所以佢一向最嗲，亦都最單純。 特別係我財富越來越多，佢就比我變成了小公主。
 
「阿爸，埋位食飯先講啦」阿源一貫冷靜
 
眾人就坐飯枱前，個個都默不作聲，連餸都唔敢夾⋯


 
「係咪阿權！」 直覺話比我知一定關佢事。
 
「爸～⋯⋯⋯」楚兒連哭帶叫地續道
 
「老公佢⋯⋯ 佢呢排成⋯嗚 ⋯日話有應酬⋯ 夜晚⋯又⋯走去書房⋯⋯嗯嗯⋯瞓⋯⋯」
 
我怒不可遏，但因為楚兒，我強忍住：
 
「得喇，唔駛講。阿爸知點做。 大家食飯先！」
 
楚兒聽到我咁講，非常擔心說： 
「可能阿權冇做咩架⋯ 阿爸你會點做呀⋯」
 
「冇事，放心。我唔會傷害阿權的」 這是真話，楚兒喜歡的東西，我是不會傷害的，而且仲係佢老公。


 
 
 
飯後各自散聚，有的回房休息，有的洗澡，各自演繹⋯
 
在我房門口，轉角處見到家嫂換咗件絲質睡衣企响度。
 
「老爺～ 阿陽沖緊涼，我想你幫我吹頭呀⋯」
家嫂似乎如箭在弦。
 
「係咩？ 咁你叫工人拎個風筒比你啦！我今晚有野做」
 
「老爺呀～」
 
「希望你聽得明啦！ 因為我講野好少講兩次！」


 
說完後，我把門關上，打了一通電話⋯⋯⋯⋯⋯
 
 
接著的兩個星期，楚兒差不多隔日就返黎⋯ 我見到個女日日返黎都喊到雙眼紅紅腫腫，個心實在好疼。雖然我真係好嬲！ 但係又未有足夠証據去對付阿權⋯ 激咗幾日⋯ 終於病咗⋯⋯
 
 
「周生係因為情緒同太疲勞所以病啫⋯⋯ 本身佢有些少血壓高，等佢放鬆咁休息下就會冇事架喇」
家庭醫生分析說。
 
「好，唔該醫生。Jane 你送醫生出去啦。」 阿源依舊喜歡擔當旗手。
 
「阿哥，我地幾個都要返公司幫阿爸睇住生意，我諗呢兩個星期要麻煩阿嫂⋯」
 
「阿媚，咁辛苦你幫手照顧阿爸喇⋯」


 
「係咩⋯ 好⋯ 」 家嫂黑口黑面回答
 
因為醫生講明，我呢幾日都唔可以隨便落床，盡量瞓床休息，所以，事無大小都要家嫂幫手，佢差不多全天候响我隔離。
 
有一日，我倚著床，正等候家嫂餵食中午飯⋯⋯ 佢拎住碗飯，木無表情咁坐在我側面，餵我食飯。
 
「家嫂，你呢兩日做咩事？ 日日都黑口黑面咁⋯」 我忍不住問
 
「冇～ 老爺！ 我做返自己本份啫⋯⋯」望都冇望我咁答
 
「咁即係點」
 
「唔好咁多事⋯ 老爺話咩我咪做咩囉⋯」 一臉不在乎的家嫂。
 


我當然明白佢發緊我脾氣，因為上兩個星期我心情不好拒絕佢既好意。
 
「咁即係我話咩你都會照做？」
 
「唔係點啫⋯⋯」
 
「咁你幫我出火啦！」
 
「下？！」 
 
家嫂都估唔到我突然咁直接，但心入面有一刻暗喜，但臉上好快回復黑面：
 
「唔好喇！點知一陣你又話我⋯」
 
「快啲啦！小器！ 你老爺好耐冇出野喇！」 呢句係事實。自從楚兒出事之後，我都冇心情搞咁多野，响屋企休息咗兩日，見到家嫂既身材，我的慾念又起了。
 
「嗱！你叫架喳～」 把口就不甘，個身就開心！ 見家嫂一邊行去閂埋房門，一邊脫去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