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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修端的再邀請,在我們還未知道細節之下,被同意及贊成了。
這一次攝影的主題是「重返校園」。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將會以舊生返校觸景生情的感覺進行拍攝活動。
屆時,有媽媽身體的小紫會穿上校服,然後在香江中學裡進行拍攝。
場地的預約與我們無關,到底攝影學會是怎樣讓處於暑假期間的香江中學開放給他們進行攝影,這是攝影學會的事了。
本以為校服方面會穿回香江中學的校服去拍照,但原來並不是。
因為眾多的理由,例如學校的聲譽,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將不會穿上香江中學的校服。
她將會穿的,是一件特別訂造的校服,但該校服並不屬於任何學校,不會對任何一間學校聲譽有影響。
而正如我所想,那是一件水手服。
說到校服,就想到水手服,看動漫多了的男生就是有這樣的想法。
服裝在拍攝前一日被寄送了到來,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在試穿後非常合身。
裙子的長度是膝上一點,配上長白襪,腿部露出的肌膚並不多,並不會引起任何不好的想像。
衣服是合到好處的貼身,在寬鬆的同時也能夠表現出成熟女性身體的曲線美,在貼身的同時又不會過分調身材至色情的地步。
看到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穿上這一件水手服,我不得不佩服修端他們。
除了是佩服他們竟然能夠找來如此好的一件服裝,也是佩服他們的正氣。
修端和他一班攝影學會的社員是一班正人君子,這是我們全家人都知道的事。
不過,爸爸還是不會放心讓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一個人去和他們進行攝影活動。
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爸爸也要求我陪伴在小紫的身邊。
是保護她也好,是當她的隨從也好,總之就是要我這一個男生一起去。
有小紫身體的媽媽也想要一起去,是去玩,也可能是去當月老。
可是,這次拍攝的日期剛好是某個超市週年紀念日,全場貨品五折。
媽媽雖然現在是有小紫的身體,表面看起來是個少女,但內心還是一個家庭主婦。
知道超市貨品全場五折,媽媽當然要去,還要帶上爸爸去。
所以在拍攝當日,就只有我陪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
就在拍攝當日,我和早就穿上了水手服的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一同前往香江中學。
因為正是暑假的關係,這條本來應該是有好多學生來來往往的道路,變得挺安靜。
路人還是有的,但實在不多。
應該是因為有媽媽身體的小紫穿上了水手服,所以當路人從旁經過時,便投來奇怪的目光。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是一個家庭主婦扮少女穿水手服啊。
路人可能在想「現在是拍戲嗎?鏡頭在那?」,又或者在想「那來的瘋子」。
走在小紫身旁的我,都因為路人的目光而感到尷尬。
「我說,小紫,為什麼不在學校裡更衣,為什麼現在就要穿着走。」
我這句說話不是要提問,而是要抱怨。
「哥哥你就不懂,為了等等在拍攝中表現得自然,現在就要習慣這套衣服。」
「這是甚麼理論。」
「『哥哥永遠都不能贏過妹妹之理論』,這是我剛才命名。」
簡單來說,就是妹妹說的就是道理,哥哥說的就是歪理。
對於妹妹的強詞奪理,我心感無奈。
和小紫一邊走一邊閒聊,在不知不覺間,香江中學已經在我們面前。
暑假中的學校非常地安靜,毫無人聲人氣,簡直是間被遺棄於市區的建築物。
平時應該是因亮起燈光而光光猛猛的課室,現在是只有陽光透入的微暗。
平時應該是有好多學生在嬉戲玩鬧的運動場,現在變成了灰塵和風的遊戲園。
我忽然間覺得,如果在晚上,這裡可以是一個膽量測試大會的會場。
因為學校太過安靜,所以即使有很輕微的聊天聲音也能夠聽得清楚。
就在學校大門前,保安先生正跟一班學生聊天,因為那些學生都穿上了校服,所以我可以肯定他們的身份。
是回校進行補課的學生嗎?不是。
在校門前正跟保安先生閒聊的,正是修端他們。
每個人胸口前掛着單鏡反光相機,腰間掛着鏡頭,有些人更帶上了腳架和閃光燈,簡直是一支專業的攝影團隊。
「啊!來了來了!」
當中一位男生留意到我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到來了,便這麼興奮地叫起來。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也興奮地回了一聲:
「各位好,我來了。」
「阿姨,你好啊。」
「真人比照片上的還要漂亮呢。」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有媽媽身體的小紫馬上就成為了瞧點,也使得氣氛漸漸地高起來。
我們和修端他們會合了後,其中一位男生便告訴保安先生知道我們要進入學校裡邊。
盡忠職守的保安先生,雖然知道我們不是壞人,但還是循例上問道:
「是攝影學會預約了課室當攝影用途嗎?」
「是的。」
「全數合共五人嗎?」
「是的。」
「簽過了名之後,就可以進去囉。」
包括我和小紫在內,全數就只有五個人,和上次的攝影活動人數相差無幾。
人數少,這件事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但在當中有一個問題。
我現在才發現修端並不在其中。
根據保安先生所說,預約了課室進行拍攝的攝影學會,全數是五人,而現在,在場的剛好是五人。
修端不在其中,我以為人還未到齊,但不是這樣,人是已經齊集了。
人齊集,但修端不在,當中是出了問題嗎?
於是我和各位攝影學會的社問道,而他們說:
「咦?修端今天不會來啊。」
「不會來?」
「他上一次拍攝過了,為了把機會留給我們,所以他這次不會來。」
「可是,是他聯絡我的。」
「是啊。我們希望能夠跟阿姨拍一輯照片,所以拜託了修端進行聯絡,多得他,今天才成事。」
事情和我想的不同。
因為修端聯絡我,而且他之前又有去參與拍攝活動,更是攝影學會的會長,讓我認為修端今次也會出現參與。
修端的言行和舉止,都讓我們感到安心,所以對於被他拍攝一事,我們都感到沒問題。
而正因為這份安全及安心的感覺,所以我們才會再一次接受邀請。
但現在讓我們感到安心的源頭,修端他卻沒有到來。
當下的感覺,就似沒有穿內褲的一樣,混身不自在。
我不是認為攝影學會的社員是會進行不正當的攝影,拍出意識不良的照片。
他們寄送過來的那件水手服,就是他們都有修端同樣的正氣的最好證明。
但對於參選了這次攝影活動的社員,我們不像認識修端一樣認識他們,對他們的一切都是未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有百份百的安心呢?
情況就似是自己和一隻吃素的鯊魚在一起,雖然是知道這條鯊魚是吃素,但牠始終是鯊魚啊。
「是不是有甚麼問題?」
就在我心裡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一位男生向我問道。
這刻我是想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再相討一下,在沒有修端這個叫我們都感到安心的人在場下,是否要繼續進行拍攝。
但是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已經搶着回答:
「還會有甚麼問題呢?我們趕快開始吧。」
「阿姨實在是充滿幹勁呢。」
話後,有媽媽身體的小紫就已經搶先邁步開去,踏入了學校範圍。
攝影學會的大家提着他們的拍攝裝備,跟隨在後,進入了學校。
我想要叫他們等一等,不過所有人都已經走去了。
「沒辦法了,只好希望平安無事。」
自己對自己說了句話後,我也跟了上去。
而沒有修端這位能令大家都感到安心的人在場所進行的攝影活動,就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