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孫巢留賓識奚仲 大撓醉詩念美芙

(大撓篇)我們浩浩蕩蕩一大隊人馬,來到飛鵝山倉頡家門口,風后和沮頌出來迎接大家進去。沮頌安排正氣師到偏廳和其他客房先休息,風后帶我、共工、相柳、演雉、萊言、桐君、俞跗和巫彭到大廳與倉頡一聚。。

我向眾人介紹:
「這位便是文聖人‧侯倉頡,是侯氏圖騰之主,大家快快跪拜。」

他們七人也立即抱拳跪拜倉頡,倉頡便說:
「大家快快起身!大哥,今次帶咁多英雄豪傑上山聚義,真係令我等圖騰如虎添翼,為百姓可以更出多分力。」





沮頌笑說:
「我已經吩咐好,一陣大家係花園大杯酒,大塊肉,對住泳池飲多左喇,就跳落水醒一醒,哈哈!」

大家也大笑起來。又到倉頡家中的花園痛飲。倉頡、風后和我坐在其中一張小桌,三人把酒,風后說:
「先生,如今又多左幾十人投靠我等。雖然說好,但係我等軍費可能會變得緊拙。」

倉頡說:
「軍師講得岩,我地係時候為圖騰增加收入。」

我問:




「你們現在靠什麼養活圖騰?」

風后回答說:
「唔暪大哥,我等有一基金會成立係香港,每月基金支付既利息尚算可以應付圖騰一切開支。但而家多左咁多英雄豪傑,雖然尚可應付,但長貧難顧,一定要想個法子先可以將圖騰做得更大,容納更多英雄。」

此時,朱虎滿身傷痕回來,跟風后說:
「軍師,我地頭先係西貢幫一家人驅鬼時,原來係個局黎架!突然有一個人衝出黎同我地兩兄弟打起上黎,之後仲捉走左洪羆,叫我番黎傳話。叫倉頡親自過去攞人。」

風后追問:
「對方有講係咩人嗎?」





「佢話佢係蔡家公子既人。」

倉頡喝了整碗酒,風后繼續說:
「唔通係最近死左既玩具大王個幼子?香港既蔡家一直同羸少昊來往甚密,睇黎今次要救番洪羆,我地需要好好參詳。」

倉頡說:
「軍師不必擔心,據聞蔡公子繼承遺產後獨居,屋企既夾萬更存有一億美金,若果我等除左救番洪羆之外,仲能同時劫走夾萬,我地唔係可以一解燃眉之急嗎?」

風后問:
「先生,我等當真要淪為盜寇嗎?」

我插口說:
「這世代啊,誰不是賊?大伙兒商家在股票市場欺壓平民百姓的錢,這不也是盜賊所為嗎?最重要的是侯書長能否做到劫富濟貧之事。」





倉頡大笑,說:
「若然我等成功,一定造福百姓。」

風后說:
「我等雖有猛將,但尚欠一個車手確保事成後既離開。」

倉頡回答說:
「不如我等容後再諗辦法。大哥,今晚我要好好答謝你帶左咁多英雄上山,真係希望大哥可以多留幾日,等我可以同你再暢飲幾晚。」

我微笑回答說:
「我也想跟侯書長多聚幾天,但始終要務在身,不得不盡早動身。」

風后說:
「啊,大哥,相信你要打聽消息既話,大圍有一位驅魔界隱仕,係國父孫中山之後,人稱林中龍既孫巢。聽聞呢位孫公子經常接濟驅魔師,同惡魔打交道,應該會容易打聽更多消息。」





我說:
「這孫大公子,我在山東時已跟他偶有書信。今次來到香港,也應該拜訪一下,謝謝軍師提醒。」

晚宴中,倉頡和風后也跟新來的兄弟們痛飲一夜,熱鬧得很。唯獨大鴻在大學留守,只好下次再相聚把酒。

第二早上,天氣不錯,我坐車經鑽石山大老山隧道入到大圍,終於到達合得利餐廳門口。我向門口一位侍應詢問。
「服務員,有勞轉告孫大公子,我是山東姓戴的來拜訪他。」

「先生請稍坐片刻,我即通知公子。」

一會後,全身白衣白褲子的俊俏青年出來,看著我疑惑地用普通話說:
「先生姓戴?山東來的。。。難道是醉武佛‧大撓,戴廳長嗎?」

我抱拳微笑回答說:
「孫大公子,正是大某。」





孫巢雙手抓住我雙手,之後單膝跪下抱拳說:
「小弟有幸得見大撓哥哥,請受小弟一拜。」

「兄弟快快請起,孫大公子的盛情令大某受寵若驚了。」

孫巢帶我走進大廳,裡面有一個一個滿頭深啡短髮,白色背心,長牛仔褲,配上白色波鞋的人拿著一呈花雕酒坐在地上,好像一個醉漢。

進去時,白衣男子瞪著我,大聲喝道:
「是誰啊?看見洒家也不打個招呼!哪來的鳥人!」

孫巢笑道:
「哥哥別怪,此人是你的同鄉。他是三代名將之後,家祖便是抗日名將張自忠。他也是我們驅魔界中人,名叫張奚仲,因對任何類型車子也十分熟悉,所以人送外號穿山爵。因之前幫深圳總管宮毅當車手,押運一批古董時被偷,無法交差便來到香港在我莊上作客。」

「我也聽說過,穿山爵的名號也是江湖上的英雄啊!」





奚仲又喝道:
「大公子啊!為啥跟個鳥人說那麼多洒家的事!他又不是誰!」

孫巢笑著說:
「奚仲兄弟,看見你一直夢寐以求的大英雄,還不快跪拜。」

「呸!他要是聞名俺老家的大撓才去啊!不然俺拜他個屁!」

孫巢跟我對笑了,我說:
「山東大撓,正是大某。」

孫巢也點頭以示作實,奚仲立即扔下酒壺,跟我跪拜抱拳說:
「對不起哥哥!原來你真是大撓哥哥!剛才小弟失禮了,望哥哥恕罪!」

「兄弟請起,酒後失言,我又何嚐不是酒鬼,總是失言,哈哈!」

我們三人對著大笑一番,坐在大廳把酒暢談,何不快哉!喝至晚上,孫巢不勝酒力先休息,我跟奚仲到他的房間繼續暢飲。

「奚仲兄弟,以後若沒打算,不如等我幫你作個保薦你上山投侯氏圖騰,你意下如何?」

「俺正愁沒啥地方可去啊!早聽說這侯氏圖騰在香港做得很大,但一直沒門子,今天有哥哥保薦,俺現在便去!」

我拉著他的手,說:
「哈哈,兄弟吃多了,我明早寫一封保薦信給你,你再上山給侯書長看,他一定會好好留你在他圖騰效力。」

奚仲暈眩地說:
「好。。。好。。。啊」

話還未說完,奚仲便醉倒著靜靜地坐下。我只是對笑一下,一邊喝酒一邊準備了文房四寶,趁著自己略有醉意時,揮筆寫下詩句:
「夕過草垂鳥皆眠,夜臨風遊我獨醉
 靜聽西樂音飄飄,念妻痴心斷續續
 雲月淡見昔日情,輕霧帶夢與妻聚
 共牽君手邀晨曦,光照溪魚任我捉
 含情在心蜜盡流,甜香盡在不言中
 酒意未去夢鄉走,一切皆空莫為重」

奚仲問:
「哥哥,這詩是啥意思?」

「奚仲兄弟有所不知,三千多年前我有一妻子,她本是惡魔,但遇上我後從良,跟我同生共死,為炎黃效力,可是最後她還是隨蚩尤大軍跟我軍對敵,最後我更親手將她殺了。奈何我雖轉生,當最近再次碰上她時表現冷漠,實際我仍然對她念念不忘。。。這份情啊,唉,我不懂說。。。」

「哎呀,俺對這兒女私情一曉不通,也幫不了哥哥。」

我繼續借醉過了一夜,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來時已日上三竿,奚仲還在休息。外面下著滂沱大雨,我獨自走到合得利餐廳店外坐下,幸好露天座位有簷,可以坐著觀雨。

孫巢跟一個男子走來坐在我旁邊,跟我說:
「哥哥,我想介紹一位朋友你認識,他叫蚩馬可。」

蚩馬可主動跟我握手,我也握過手後說:
「孫大公子,早聽說你有與惡魔打交道,原來是真的。」

孫巢說:
「哥哥,我們中國最欠缺的便是溝通,才致民情不達,兩位國家領導也不能對症下藥照顧百姓。黑中總有白,白中總有黑。難道我們驅魔界便沒有壞人嗎?馬可兄卻是惡魔中的好人,每次也是冒著生死來我這處,商討防止蚩尤復活的方法。」

我低頭想了一會,跟蚩馬可說:
「孫大公子說得好!但請馬可兄不要介意我直接,請問你們對聖物的線索掌握如何?」

蚩馬可回答說:
「大撓兄,實不相暪。我們已得銅威面具,另外三件還在調查之中。但人間怨氣據我所知,他們想透過最近鬧得火熱的佔中運動集齊。一旦成功,相信便收集足夠的人間怨氣了。。。換言之,就是我們會有兩件聖物在手了。大撓兄,小弟也正在苦惱。。。」

「佔中?就是一場佔領中環的運動嗎?相信香港不可能真的發生。」

孫巢回答說:
「但願如此,萬一重演當年六四事件,多人流血,便是苦了百姓。」

蚩馬可說:
「小弟從其他兄弟口中聽說,中文大學應該藏著不少於一件聖物。因為他們也一直重兵佈在那裡,要是大撓兄能親自走一趟相信能找點線索。」

「嗯,多謝馬可兄的消息。我也應該盡快前去,希望能早一步找到。」

孫巢說:
「哥哥可放心,馬可兄跟我交往多時,他是可信賴之人。」

「啊,有孫大公子的保證,大某自當信任,那我也刻日起程了。」

孫巢說:
「哥哥,今天風雨交加,不便出門的日子。不如在我這多留幾天,待天氣好轉了才再去。也好讓小弟可以跟哥哥多聚幾天吧,哈哈!」

「哈哈哈哈,孫大公子說得是,我們不如就與馬可兄一起吃酒。」

蚩馬可大笑說:
「大撓兄果然英雄氣量,讓小弟去拿酒來!」

我們三人把酒論盡天下事,又回憶起以前炎黃聯軍打蚩尤的事情。當年不少我們的英雄好漢血戰沙場,為天下大定犧牲了多少英雄的命。

聽說這佔中運動是由三人提出,為的是真普選,這世界還有假普選嗎?安居樂業,行個帝制也不怕。無可奈何,現在卻是民不聊生,真正的問題在制度上?還是在人呢?

我為共產黨服務了二十多年,知道黨絕不會因任何運動或輿論壓力而就範任何事情。真望不發生啥大事情,也好讓蚩尤他們不能集齊這人間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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