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驅魔文獻>>: 第二十五章:天孤星慘絕喪親 花繡虎大鬧龍崗
第二十五章:天孤星慘絕喪親 花繡虎大鬧龍崗
(任英招篇)鬍鬚光頭,兇神惡煞,赤裸上身,虎背熊腰,滿身猛虎紋身,正是我花繡虎.任英招。
今天我喝多了,原來孤單之後,便是寂寞。姚太山是一條硬漢,我很欣賞他的武藝和性格,所以我在公子家中經常找他喝酒。
我走進他的房裡,想找他一起醉酒。我說:
「洒家。。。唉。。。 」
姚太山拿起一瓶酒對飲,說:
「英招兄弟,大家也是自家兄弟,你有心事?」
「只是為了過去的事。。。」
「以前?我也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憶起了過去的事情。。。
我生於山東,那時我八歲,母親生妹妹時便難產死了。我們的家庭只是個農戶,父親為了讓我們上學轉當礦工,可惜一次礦場意外他也死了。
但礦場老闆只給了我們五千元當賠償便了事,但那時我只有十一歲,沒什麼本事跟他理論,只好無奈接受。自此,我和妹妹便相依為命。
不久有一個叫宮毅的男人,他也是山東人。剛從深圳回來探親時打聽到我們的故事,便收養了我們,並帶了我們到深圳的龍崗。
後來知道,他原來是伏羲圖騰的人,羸少昊在深圳的總管,亦因為他在我手臂上看見兩條疤痕才收養了我和妹妹。到我二十五歲時,我自己投身在龍崗當個公安。
公安是做什麼?巡邏?對,但就是巡邏不同的夜場。隊長見我長得高大,也有六尺五,而且滿臉殺氣,所以負責到龍崗不同的夜場「收租」。
「收租」的意思便是保護,保護什麼?當然是保障夜場的秩序和裡面所有不法交易。在生活迫人的情況下,即使我不想幹這回事,還是認命。
某天,我如常工作時,去到一間酒吧時遇上一個醉酒男正在「撿屍」。那個女的看上去醉醺醺似的,也在反抗。
我握緊拳頭,怒氣沖銷,走上前跟醉酒男說:
「喂,你規矩點兒!不容你這潑皮在放賴!」
醉酒男轉過頭,向著我說:
「操你的!爺爺的事關你屁事!你可知道俺的爸是誰啊!」
這時有七、八個像是跟班的人也圍過來。我身邊的同僚很脅地跟我說:
「哥,他好像是副局長的兒子啊。」
「洒家最討厭那些欺男霸女的鳥人!管他個鳥!」
我隨著已經一拳打到醉酒男的臉上,他應聲倒地。他的同黨見狀,也衝過來。我雙手抓住第一個的肩膊,用力一抽將他撻在地上。
第二和第三個同時抓住我兩邊手臂,第四個想拿起酒吧椅扔過來。我說:
「你這班鳥人!」
我雙手反手抓住兩邊的對手,向前一拉,他們兩個也中了第四個人扔來的酒吧椅。我怒瞪著扔椅男,上前給他一拳腹部,再將他撻在地上。
第五個見狀,不知所措,右手隨便拿起了一個紅酒瓶,但我立即抓住他的右手向自己的頭部爆下去,他便倒下。
我大笑:
「哈哈哈哈!不知好歹的潑皮!」
酒吧的負責人老陳走來跟那醉酒男說:
「哎呀,趙老闆沒事吧,為啥了?」
醉酒男仍然倒在地上,指著我說:
「是他,這個不知哪來的公安,竟敢打傷俺!」
我瞪著他說:
「你這鳥人,看來還想吃拳頭!」
老陳站起來對我說:
「任哥,他是我們酒吧的常客,也是你們副局長的兒子,你真的闖下大禍了!這樣吧任哥,你先走吧。」
我的同僚也跟我說:
「哥,咱們還是先走吧。」
我也只好跟著同僚一起離去,剛才真想把他好好教訓一頓。
第二天是我的休假,三點我才起床。自己煮了午餐看電視,等到七點還不見妹妹放學回來。
在我擔心之際,打電話給她又沒有接聽。
我穿著背心長褲,一個人到家中附近的小菜館,坐在露天的座位喝著悶酒。一碗又一碗黃酒,不知不覺已經九點了。
也不知喝了多少,半醉下回到家裡。高聲問:
「洒家的公主啊,回來了嗎?」
家中沒有任何聲音回應,難道妹妹已經睡了嗎?當我走進她的房裡時,看見她在自己房裡吊頸自殺。我大喊著:
「妹,發生了什麼事?為啥!」
我抱了妹妹的屍體放到床上,大哭著:
「妹妹!有什麼看不開要尋死!」
我在她的床上發現了一封信是寫給我的,信紙上有一滴滴的眼淚痕跡。
「哥哥,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了。這班禽獸在我放學時就擄了上車,送到一間酒店後。。。他們六個人便把我輪姦了。。。你千萬不要報仇,快點離開深圳,離開宮毅,是他把我的學校地址告訴這班禽獸。我已經沒辦法再面對自己了。。。對不起哥,爸媽走了以後,就難為你一直照顧我這個麻煩的妹妹。。。再見了哥。。。」
整個房間的氣氛也充斥著我的悲痛和憤怒!
「一定是昨晚的那個癟獨子(意思:混蛋)!」
伏羲圖騰中有一位負責打造各類兵器的轉世驅魔師,人稱千工長.董垂。他為我打造了一對「萬獸鋼爪」,右爪重四十二斤,左爪重四十斤。爪上刻有不少咒語,外型像一對大熊掌配上麻鷹爪,中間有一條鐵鏈繫著方便掛在頸上,穿戴時可解開方便隨時作戰。而鋼爪是以爪及刺的方式作攻擊,爪尖可刺穿鎧甲和一般鐵板,鋒利無比。亦因鋼爪的手背和手掌位鑄上厚鋼,所以同是最好的防禦兵器。
今天正好大派用場,我要用這對鋼爪染滿這些壞人的鮮血!放心妹妹,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我戴上萬獸鋼爪,步入酒吧聽到那五個禽獸的對話。
「今天爽死了,瞧那大塊的妹多嫩!」
「你好像也爽了三次了,還不夠?」
「可以再多幹幾次就更爽了,你也全射到她口裡,你不是更爽嗎?老五都沒有機會再射到她口裡了,哈哈!」
「才十七歲,真的不同味道!想起現在又硬了,哈哈!」
「最重要想起那打俺的大塊兒,今天爺爺便要送他妹多多的精子,瞧他還哪來威風!哈哈哈哈!」
眾人也在大笑,我便一直想起這班禽獸如何輪姦我的妹妹,這股怒氣我已經按不下了。
我衝到他們的位置,大聲喝著:
「你們這班鳥人污辱了洒家的妹妹,還敢高談闊論!全給洒家拿命來!」
全場酒吧也起哄避開,但職員們圍在旁邊,負責人老陳走來跟我說:
「任哥,千萬不要衝動啊!他是副局長的兒子,你惹不起的!要是在我的場裡發生什麼事,我也要負責的!」
「洒家連最後的家人都沒有了,勸你們也不要多管洒家的事。」
話畢,我推開了老陳,衝上前左右爪各中了兩個禽獸的肚子,兩人立即吐血。全場的人也嚇得速速離開,老陳竟然說:
「你們還不快拿刀,不要讓任哥走!」
其他職員立即提刀,我的鋼爪左刺右爪,已經不知傷了多少人,還是殺了多少人!從地上的屍體看,那五個禽獸還欠副局長的兒子趙高和出賣我的宮毅。
我狂呼著:
「妹妹!瞧洒家幫你報仇了!還有兩個人,趙高和羸少昊!」
我繼續追到門外,看見副局長的兒子已經上車了,我追不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
一轉眼,我已經回去把不少油料和酒水倒在周圍,一把火燒了這間酒吧。熊熊烈火燒至整間酒吧,我站在門口對天大喊:
「洒家今天才真活得落落大方,不用再受那些鳥氣!」
我知道要離開深圳,我從龍崗坐計程車到了布吉,先找個地方落腳。
在路邊的食店叫了小吃和花雕,看見三個滿頭金髮的少年向老闆處說:
「喂,你的麵怎麼變壞了!快點賠錢過來!」
原來又是一班小流氓,我立即走去其中一名青年的背後,一手抽起他說:
「哈,老闆不用怕,有洒家在,這班潑皮奈不了什麼!」
一個青年看見我滿身紋身,驚慌地說:
「你。。。你想怎樣那?」
「不想吃洒家一拳,給我滾!」
他們立即落荒而逃,欲想離開之際,我再大喝一聲:
「喂!想不埋單便走嗎!」
他們隨即放下一百元便速速離開了。此時老闆跟我道謝:
「謝謝你啊師傅,但出家人怎可一身紋身,還稱呼自己作洒家啊?」
我回答說:
「不用謝老闆,洒家也不是和尚,只是路見不平,不必上心。」
「那你今晚多喝點酒,我請客。」
「好啊,洒家便不客氣了,哈哈哈哈!」
我在房間休息時,想起曾經一面之緣的大撓曾經寫下一詩,今天我才真正領悟真正的自己。
此詩讚曰:
「一身英姿豹子膽,雙爪仗義萬獸驚。
命犯孤星不留人,路見不平是英招。」
第二天,我又開始出發前,扭開電視,發現自己已被通緝的新聞。
現在的我應該逃去哪裡?香港不是有個同是轉世驅魔師,孫文之後的孫巢嗎?聽說他對驅魔師愛戴不已,而且仗義疏財,照顧落難的驅魔師。
不如就投他去吧!
但我要如何出境呢?現在我已經是通緝犯,那就水路走。以前我也認識一些專做這些勾當的人,現在希望他們可以幫我。
深夜,我進了布吉的一個樹林打算找那些人時,中途遇上了三個站在我面前。他們三個中,站在中間的那個穿著整齊西裝,戴著無框眼鏡,斯文得很。其餘兩個穿著全套黑色西裝,但裡面卻是一件黑色汗衣,感覺兩個大保鑣。
中間的那個用普通話跟我說:
「花繡虎,你好。」
「你是誰?為啥知道洒家的名號?」
他的樣子有如大智者的氣息,卻長著帥哥青年的味道,溫文地回答說:
「小生蚩拉比單,是魔祖麾下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