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將澍雨名震元朗 箭四傑勇打達德


(夷牟篇)元朗是新一代war game場的熱門,巧合的是四大war game場也是由四位轉世驅魔師開設。逢吉鄉新村的便是箭豹子‧鄧甘蠅、大棠荔枝山莊的便是萬里蜂‧文飛衛、公庵路白沙貨倉的便是百步穿‧文紀昌,最後名樂漁莊的便是我。


我叫鄧夷牟,二十九歲,朋友鄰里有事我從來也是義無反顧,因此人送外號將澍雨。我平時打扮樸素,一件白色汗衣配上牛仔褲波鞋便是夷牟。母親生我時已經難產,父親自幼教授我驅魔知識。


在我十八歲那年,他臨終前告訴我是轉世驅魔師夷牟,將來成就會比他更出色,一定會幹一番大事。






後來我與同村的一個也是轉世驅魔師的鄧氏兄弟箭豹子‧鄧甘蠅結為兄弟,分別開了兩個war game場,後再與文氏萬里蜂‧文飛衛和百步穿‧文紀昌結為兄弟,在元朗驅魔界各霸一方,聲名顯赫各圍村。


我跟他們三個不同,他們對箭術情有獨鍾,而且非常了得。我卻擅長造箭,反而喜歡舞弄長柄朴刀,並以此作驅魔兵器,他們皆以我造的「素箭」為兵器。


星期天,每月也有一個星期天我們四兄弟也會帶同自己的妻兒家庭到我的名樂漁莊燒烤享受家庭樂,順便幾兄弟聚聚。大家一邊燒烤,一邊喝酒,我們四兄弟吃得半飽,紀昌便提議說:





「喂,不如我地去箭場射番兩手先!」


飛衛笑著說:

「咁快手痕?等我將你既箭從箭靶射落黎啦!夷牟,你要做好你既公證啊!」


我笑著點頭,亦已經和甘蠅拿好弓箭等他們比賽了。甘蠅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比我年輕一歲,為人沉厚寡言,又是我們四個唯一擁有大學畢業,就連他的妻子也是在中學教書的。但他的箭術可說是數個第一,也是我們的智囊。






我們四個站在箭場上,我說:

「今次我地又玩啲新意,我將箭靶既紅點分為左右兩邊,紀昌同飛衛你地鬥兩邊邊個射得最多箭係自己果部份既紅點上。」


紀昌和飛衛大笑,紀昌便說:

「今次有啲新意喇,飛衛你唔好射錯隔離啊!」


飛衛也不相讓說:

「睇下點,攞起弓箭啦講!」






不消一分鐘,他們也各自射了三支箭便停了。我檢查後,他們總共六支箭在紅點裡,的確是每人一邊,把整個紅點也填滿了,我便跟他們說:

「你地又係打平手喇,今次又賭咩啊?」


紀昌和飛衛對望一會後,甘蠅竟然開口說:

「不如咁,我而家射一箭,大家估下紅點仲有幾多支你地既箭係上面。就賭五支大啤一口氣飲曬!如果無箭跌落黎,就當我輸!」


紀昌笑說:

「好啊!我第一支箭用力最大,側邊仲有咁多支箭,即使甘蠅你臂力係我地幾個第一,但我相信總有一支係到,我就估一支!」






飛衛更胸有成竹地說:

「紀昌你唔好計錯我既箭都好夠力,所以我就估四支。夷牟你唔好扮野啊,你都要賭架,快啲講,幾多支?」


我看著箭靶上的紅點,每支箭也平均射在箭靶上,若然甘蠅用力一箭射中中間位置,自然可以比其他箭更入三分,而且衝力足以令所有箭也跌下。始終所有箭也是我一手一腳親自造的,所以應該不會猜錯。我便回答說:

「一支都無,甘蠅你唔好耍我啊,你知我酒量唔好架。」


甘蠅微笑著拿起弓箭,左手穩住弓,右手用力拉著箭,對準了紅點。一箭射出,箭氣風發,射在靶上,命中正中,六箭皆倒。


紀昌和飛衛也大吃一驚,甘蠅說:





「你地唔好走數啊,一人五樽藍妹啊!」


我們四兄弟又再次回到燒烤爐共醉,紀昌和飛衛也喝得面紅耳赤,我說:

「你地最近有無出九龍?」


紀昌回答說:

「無啊,你係咪有啲咩新竇唔俾得阿嫂知啊。夷牟你曳曳喇,好快啲從實招來。」


我給了他一個中指手勢後,繼續說:





「講認真你又玩,你地有無聽過飛鵝山倉頡、風后佢地?」


飛衛說:

「點會無!最近佢地係驅魔界咁出位,又有果個封雙刃‧沮頌、鬼容區‧大鴻呢啲響噹噹既人物係到,仲有邊個未聽過。」


甘蠅補充說:

「你地仲講漏左伏羲圖騰最出名既急先鋒‧應龍呢。夷牟你想講既係。。。」


我接著說:

「佢地而家係香港招兵買馬,就連西貢和氏兄弟都跟左佢地。我係到諗,究竟我地今日係元朗獨霸一方又有咩作為?我地邊個未聽過蚩尤復活呢個傳說,如果我地仲只係為左個人享樂,唔係愧為轉世驅魔師嗎?」


甘蠅說:

「反國教我地出去遊行,六四維權我地出去遊行,電視發牌我地出去遊行,七一我地出去遊行,究竟我地為左咩去遊行?都係因為公義,因為我地覺得政府無能,如果我地唔出聲就會更加無能。」


紀昌和飛衛只是面面相覷,我繼續說:

「但我地唔應該只係出聲,既然我地有本事有能力,更應該出去幫其他人。而家已經有一路猛人打住新既圖騰旗號,公然向腐敗既伏羲圖騰宣戰。咁點解我地仲要向咁既伏羲圖騰卑躬屈膝?每年都交咁多獻金?」


紀昌瞪著眼,問:

「唔通我地要脫離伏羲圖騰啊?咁唔掂架喎,羸少昊一定會搵人搞我地架

喎。」


我回答說:

「侯倉頡同風后當時盡忠為人王效力,換黎既係咩?圖騰而家已經奸黨橫行,傳聞更加話佢地勾結貪官博熙來、周永康,我地而家同助紂為虐又有咩分別?」


甘蠅嘆氣著:

「係遠古炎黃時代,夷牟係幫炎黃軍研究箭,我、飛衛、紀昌就係繼后羿之後最著名既弓箭手,我地四個都係遠古出名既戰士。今日我地有緣轉世再係埋一齊,應該轟轟烈烈咁先不枉此行!」


飛衛舉起了酒杯,說:

「講得好啊甘蠅!既然係咁,不如我地都學倉頡咁自己搞囉,怕佢條毛!我地四個既人力財力,我就唔信羸少昊夠膽踩入黎我地元朗!」


紀昌也說:

「好啊,既然飛衛都咁講,我地四個一直都睇夷牟你做頭既,就以鄧氏為我地既圖騰啦!」


大家也應聲讚好,我也回答說:

「大家都有咁既諗法,由今日開始我地係驅魔界就打正鄧氏圖騰呢個旗號,唔再俾羸少昊控制!」


擇好吉日,我們在元朗大榮華酒樓大排延席,除了我們圖騰的正氣師們外,還有四村鄉里,更有不少地主鄉紳、議員警司也前來慶賀,就連鄉議局主席劉皇發也親自題了「驅魔正道」四字的牌匾讓我們放在我名樂漁莊裡。鄧氏圖騰的名字新界西元朗打響了,過了一段日子有一位警司跟我談論到達德小學。。。


最近有班學生到我們屏山最著名的達德小學靈探,之後發生「撞鬼」的事,還弄到報紙也報導了。


警司也希望我們鄧氏圖騰去解決,因為我們知道一直以來所有傳聞也是假的,因此從來沒有做什麼驅魔,因為頂多也只是遊魂野鬼,我們也不會趕盡殺絕。但最近這幾宗新聞的確令我們四兄弟費解,所以也決定調

查一番。


達德小學是新界一所已經停辦的小學,由屏山我們鄧族祖先出資興建,於

1931年創立,直至1961年,達德小學早期一直以屏山的愈喬二公祠作為辦學場所,供屏山各村子弟修讀。


1974年,達德小學搬遷到在屏山南北路新落成的校舍,便是現在的位置。學校呈「U」字形,樓高兩層,禮堂設於中央,兩翼是課室,中間空地為籃球場,周邊長滿樹木。我們決定從圖騰中找來七個十多歲的正氣師,冒充外間那些靈探小隊進入達德小學。


每一個驅魔圖騰中也分為兩種人。第一種是正氣師,以打座修煉正氣,負責驅魔師工作時在旁協助,屬於後天有能力驅魔,但能力只足夠對付游魂野鬼,多要幾位正氣師結伴行動最佳,是圖騰中輔助性為主的成員。另一種便是轉世驅魔師,就是我們這種屬於遠古轉世的驅魔師。圖騰的出現就只有轉世驅魔師方配成立。


深夜十二點,他們從達德小學旁邊的鐵絲網偷混進去。甘蠅、飛衛、紀昌攜著我親自製造的素箭,而我便手執啡色長木柄朴刀,我們四兄弟便在外面的貨車上等待風吹草動。他們開著錄像,讓我們在車上能清楚看見他們的情況。


他們進入後,在操場上看不到任何異樣。他們正準備步入禮堂之際,其中一人說:

「我好似見到有野係附近。」


我立即說:

「根據新聞報導係二樓女廁鬧鬼,你地立即上左去睇下點先,有咩事記得立即結界,千祈唔好輕舉妄動。」


當他們到達二樓時,有大量烏鴉出現,叫聲不絕。牠們飛了一會後,都停在學校的天台附近。有大量烏鴉出現,必有兇兆。


他們再跟著我的指引進入二樓女廁,即使我們只是隔著螢幕仍然感受到那份恐懼感,他們幾個青年也腳步變慢。直至進入女廁後,他們一格一格的打開女廁中的門,直至最後一格門也被打開之時。


一個穿紅衣的女人在門外經過,他們頓時嚇了一驚,有人大叫:

「我地有人暈低左,夷牟大哥究竟點做啊!」


「你地係正氣師黎架,冷靜啲!千祈唔好自亂陣腳!」


「我地而家出番黎先!」


又有另一把聲大叫:

「佢掐住左阿Ben條頸啊!我地而家要點做啊?」


「冷靜啊!佢係鬼,唔可以捉住你地架!幻覺黎架咋!」


「啊!啊。。。」


之後連螢幕也關了,我跟甘蠅他們說:

「出事喇!我地快啲入去!」


我們四兄弟也衝進操場,已經看見他們四人站在二樓女廁門口不知所措。其中一個正氣師阿Ben的班被一隻紅衣女鬼用力掐住頸項,紀昌已經拿起弓,將素箭拉著,有如他的名字百步穿一樣,一箭射中了紅衣女鬼的身上。阿Ben被放開了,紅衣女鬼怒目著紀昌,飛衛又一支素箭射出,再命中紅衣女鬼。甘蠅說:

「佢點解仲好似無受傷咁?」


我回答說:

「係幻覺,佢唔係鬼黎架!究竟係邊個咁大能力?」

我四處看著,突然想起達德小學不是有一個看更阿叔的嗎?他沒有理由聽到這麼多的聲音也不過來查探?當我想跑過小學的正門入口看更亭之時。。。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