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驅魔文獻>>: 第九十一章:洛雲鵰報殘曾口 醉武佛二打橫洲
第九十一章:洛雲鵰報殘曾口 醉武佛二打橫洲
(風后篇)我們在南生圍的大草地中搭好帳營,大哥請我進他的帳篷裡把酒商議策略。
大哥跟我酒過三巡後,說:
「軍師,今日一戰,那個雙槍豹‧句芒和鴛鴦臂‧董逢蒙也好生了得,尤其那句驃騎,在我軍中應沒幾人能跟他對陣。」
我搖著羽扇,說:
「我南山如果下戰繼續硬碰,即使取勝,亦會血流成河。所以不能力敵,只可智取。」
「軍師,有何計較?」
「我已有上下兩計。」
「願聞其詳。」
「深井有兩兄弟,一個係英門神‧蔡神荼、一個係勇門神‧蔡鬱壘,兩兄弟都擅使一把大關刀。佢地而家係伏羲圖騰既統制。」
「哦?既然這蔡氏兄弟已身居統制,為何還能助我等?」
「大哥有所不知,蔡氏兄弟早年醉酒鬧事,打傷左人,惹上官司。最後得孫大公子出錢又出力,後來兩兄弟警長既工作都係保唔住,又經孫大公子借錢俾佢地疏通,買到而家統制此官職。明早,我安排沮頌、子契通知兩兄弟孫大公子出事,再游說助我等攻城,一個裡應內合之計定能成事。」
大哥已明白,大笑道:
「軍師妙計啊,若得句驃騎等人上山,更是如虎添翼。但羸大官人那邊如何計較?」
「羸大官人早年喪妻,只得一子。但兩年前同曾口係酒吧爭風吃醋,被打斷雙腳。羸大官人曾經搵曾禾理論,可惜當然不果,仲反被曾豎打傷過。自此佢就心心不忿,一直想報仇,但實力不夠。」
「依軍師所言,只要還他心願,定能令他圖報。。。」
我搖著羽扇,微笑說:
「只要可以幫佢報仇,同曾家結怨,以後佢一定不能再留係新界。羸大官人仲有何去處?」
「這便,不得不上南山了。。。」
我們把酒休息後,等待第二天來臨。。。
天朗氣清的早晨,子契和沮頌出發深井游說蔡氏兄弟。我帶住大哥在南生圍遊歷。此處確是風光如畫,小林鳥曲,青山綠水。
大哥說:
「軍師還有心情遊覽山水?」
我搖著羽扇說:
「破城之日,指日可待。早前曾聽夷牟兄弟提過,南生圍風光明媚。大哥留係南山多時,趁今日空閒,不如四處走走。」
夷牟帶我們到了一間河邊小亭的小菜館。這小亭獨垂岸邊,能一覽南生圍山水。丹朱、刑天也一起用餐,刑天一邊大吃大喝,一邊說:
「大哥、軍師,好食啊!呢到既炸雞脾真係好好食,你地做咩唔食!」
我們也大笑起來,大哥說:
「犀牛,跟隨南山多時,還是個直性子。來,我們吃酒。」
丹朱碰杯後,說:
「犀牛至情至盛,食飽左先有力氣上戰場,係咪啊犀牛?」
刑天吃喝著說:
「都係丹朱知我心意!我話,軍師姐姐點解仲唔打曾家果三隻老鼠!等大隻犀帶住兩道板斧斬斬斬斬斬,帶三隻老鼠頭番黎俾大哥同姐姐送酒啊麻!」
我提起羽扇,指向天空說:
「我軍出發至今,連日我觀星象,未來幾天將有場滂沱大雨。所以今次我選將出征,多帶幾位水魔法既將領同行。剛才我已派相柳領朱虎、洪羆、伯高、管夏跟隨地圖入村摸熟地形,好使我軍進攻之時方便領路。」
大哥緊張地說:
「幾位兄弟單人匹馬進村,豈不是自投羅網?」
「難免苦左幾位兄弟,只要過埋今日。明晚定能跟子契同蔡氏兄弟裡應外合,將橫洲掃平。」
我們一直把酒,下午伯夷跑到小亭,抱拳說:
「報!沮頌同子契已經游說到蔡氏兄弟入伙,今晚開始軍師既計劃!」
我跟大哥對望後,向伯夷說:
「通知各頭領準備,今晚點撥五十兵馬係林屋村叫陣。其餘兵馬係橫洲工業村守候。丹朱,今晚你同蔡氏兄弟對陣,就要苦左你。」
所有人站起抱拳說:
「得令!」
晚飯時間,接到急報,一預所料,相柳、朱虎、洪羆、伯高、管夏已被曾家所擒。
夜臨星幕,絲絲細雨,林屋村其中兩間村屋掛住兩條巨型黑底白字的長旗。左右旗分別寫上「填窮水浚捉大撓」、「斷破南山擒風后」。
奚仲高聲道:
「填窮水浚捉大撓、斷破南山擒風后,敢侮辱我南山的大哥和軍師!接洒家一刀!」
丹朱說:
「奚仲兄弟且慢,丹朱先打呢個前鋒!」
丹朱執起長槍上陣,曾口也執起朴刀應戰。十多下槍棒聲,不難看出丹朱已佔上風。一個破綻,丹朱一棒打翻了曾口在地上。我們南山的兄弟們不停叫「好」,三部大貨車突然駛過來,停在我們旁邊。來了好幾十人走到曾禾那邊,由兩個人帶頭。一個三十多歲,臉如關公,同樣留住一臉美鬚,執著一把大關刀,跟曾禾說:
「禾哥,好耐無見!我蔡神荼黎遲喇!一收到消息有南山既反賊圍攻橫洲,我即刻帶兩位副牌一齊趕過黎!」
《古本紀年》中有詩為證:
鐵額紅頭抱天關,星旗鑼鼓縷金幡。
神荼號稱英門神,血染梅花過龍灣。
曾禾大笑地說:
「哈哈哈哈,唔好咁講,有兩位蔡統制前來助陣,係我地曾家既榮幸!」
鬱壘用關刀指向丹朱,說:
「南山既反賊!敢傷三少,黎接我關刀!」
《古本紀年》中有詩為證:
關上沉雷戰鼓殷,猩紅百驅曉紛紛。
鬱壘號稱勇門神,關刀能守千金銀。
神荼笑說:
「細佬,為兄既關刀都快生鏽,等我先打頭陣!」
神荼劈下丹朱,他把長槍橫向抵擋,丹朱凌空翻身兩圈,以槍從上而下用力一槍打下。神荼剛巧也躍起以關刀凌空橫掃一下,形成一個漂亮的武打場面。
丹朱繼續窮追猛打,其中一槍打中公園的椅子,神荼躲過後,趁機左手抓緊椅背凌空兩下飛踢把丹朱踢倒地上。
神荼大笑說:
「南山好漢?呸!將佢綁住!」
丹朱被綁,曾家那邊的人大聲嘲笑住我們,大哥高聲道:
「攻城!」
大家也攻過去,桐君、俞跗立在我們兩旁作貼身護衛。大家一擁而上。雖然我們只有五十人,但對方的一百五十人及不上我軍奮勇好戰。尤其是應龍和蔣夸,簡直無人能敵。
刑天跟句芒亂戰,兩道板斧孔武有力,但句芒卻以快取勝。幾個回合便刺傷了刑天的手臂,應龍馬上前去助陣。句芒說:
「紅花霸王槍?急先鋒‧應龍!俺早想跟你比試比試!」
應龍與他打得不相伯仲,笑說:
「句驃騎,大哥求才若渴,不如你歸順南山,定能謀個出路!」
「屁話,俺堂堂一個解放軍少校,只等曾家助我重返圖騰,再次為國效力!接我雙槍!」
此時,曾口的朴刀斬向蔣夸,但反被他的雙鞭用力扣住刀首,蔣夸用力一拉便將曾口拉跌到自己身旁。他一隻腳踩著曾口說:
「哈哈,你呢個狂妄既仆街仲想反抗!」
曾豎大喝道:
「撤!番入村!」
我們的兄弟們正想繼續追入村時,大哥說:
「窮寇莫追!眾兄弟回陣!鳴金收兵!」
大哥跟蔣夸說:
「蔣兵總立下大功,辛苦了。」
「大哥玩笑!哈哈哈哈!軍師早有吩咐活捉曾口,蔣某只係略盡棉力!」
我說:
「有勞兵總先帶眾兄弟番南生圍,再安排受傷既兄弟全部送返南山休養。大哥同我尚有要務。封鉅、奚仲,帶上曾口隨我車出發。」
半夜三時正,我們到了羸家莊,經過知會後大哥和我先進大廳,他們在外守候。
一位四十多歲,滿臉鬍鬚,英氣凜然的男子,走來抱拳說:
「南山的好漢大駕光臨,是羸某有失遠迎。」
大哥也抱拳說:
「羸大官人,這位是我南山軍師風后,我等事出藏拙,深夜冒昧拜訪,還望見諒。」
「大撓兄長客氣,羸某知道南山正與橫洲曾家開戰,只是不便插手,未知兄長有何要事?」
我回答說:
「今夜前來,我等正因有份大禮要送予羸大官人,還望笑納。」
「哈哈,請問風軍師是什麼大禮?」
我搖著羽扇,回答說:
「早聞羸大官人愛子兩年前與曾口係酒吧爭執,被棒打致殘,令公子尚要倚借輪椅渡活。即使羸大官人親自搵曾禾理論,又被曾豎打傷。此仇應該難忘?」
「我子之仇!生死不忘!」
我高聲道:
「封鉅,帶禮入黎。」
封鉅和奚仲帶了綁住的曾口進到大廳,曾口雙眼顯得十分驚恐。封鉅遞上他的鐵脊蛇矛,我繼續說:
「羸大官人,今日送上曾口,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羸益睜著雙眼,怒氣沖燒望向曾口,說:
「你這廝!還我子雙腿!呀!」
羸益接過封鉅的蛇矛,用力一棒打在曾口的雙腿。他痛得眼淚也出,再以蛇矛挑斷他兩腿腳筋。
羸益繼續說:
「曾口!蒼天有眼!我只得一個兒子,你也敢將他打致傷殘!今日不取你狗命,以腿還腿,算是我洛雲鵰依這江湖道義!」
我搖著羽扇,說:
「帶佢出去。」
封鉅和奚仲把昏倒的曾口帶出去,我繼續說:
「羸大官人既然大仇得報,但以後去向呢?今日你打斷曾口雙腿,以後如何留得係新界,況且仲要同橫洲相近?」
羸益嘆氣道:
「唉,若曾家敢回來報仇,我莊只好拼死一戰。。。」
大哥抱拳說:
「羸大官人英雄豪傑,既是羽民族之首,又擅於空中箭術。大撓誠邀羸大官人到山上共謀大事,斬妖除魔,劫富濟貧。」
羸益低頭想著,我再說:
「羸大官人可能有所不知,我南山今次攻打橫洲,為救出將要入伙既孫大公子。南山上下不乏醫術高明之才,更得孫大公子管家百草堂‧歧伯入伙。」
他顯得緊張,問道:
「是那天下第一神醫,百草堂‧歧伯嗎?」
我回答說:
「正是,只要羸大官人帶同愛子上山,我等有信心令貴公子重新站起。而且羸大官人係國內數一數二既獨立投資人,係山西由幾十萬資產,十年間已暴漲百倍。如果有羸大官人為我南山管理基金會,定能發揮更甚。」
羸益想了一會,抱拳回答說:
「也罷,我身為轉世驅魔師,一直只圖自身安樂,不及南山眾兄弟捨生忘死,為天下人抗戰。我,願意上山入伙,為大哥效犬馬之勞。」
大哥和我也微笑著,他說:
「得羸大官人入伙,我南山更無往不利啊。」
「大哥、軍師,容我先收拾家當,帶同我這莊上三十多族人,共同上山。」
我說:
「羸大官人唔趕,明晚我等就會一舉攻入橫洲。到時只需羸大官人堵住西頭圍既出口即可。」
羸益抱拳說:
「羸某得令,全聽大哥和軍師吩咐。」
我們便帶同曾口一起回到南生圍,大哥和我在營中二人把酒,其他人忙於安頓受傷的正氣師們回南山。
如今加上子契、沮頌、神荼、鬱壘,連同之前被抓的昆吾兄弟和我南山兄弟,已有廿幾人在村裡。
且看明天子契、沮頌與蔡氏兄弟的裡應外合之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