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不!這不是恨!”

鄭吒忽然一聲大吼,他扯過白種男人就狠狠一口咬在了他僅剩的半肩處,接著狠狠將他肩上整條肌肉都撕了下來,這連皮帶肉,甚至連抽出了一條青筋,這般痛苦實在不是個人能忍受的,白種男人此刻又已經回到了普通狀態,待到這一咬一撕之間,他馬上已經瘋狂的掙紮和痛吼起來。

“懂了吧?”鄭吒吐掉了這塊血肉,但是血紅色一片已經染紅了他的嘴巴和下顎,他將白種男人舉在了眼前,盯著他說道:“這不是恨!因為恨已經不能形容我對你憤怒的萬一,放心吧,你絕對不會輕易死掉的,我誓!其實你該感覺到慶幸的,因為現在我還沒有能力擁有可以禁錮或者**靈魂的道具,不然老子非得玩殘你不可,想死?做夢!”

白種男人聞言之後頓時渾身涼,這話裏的恨意他自然是聽得出來,這樣大的恨意簡直可以用不共戴天來形容了,但是他確實不記得何時惹過這煞星,若說是他的圈養新人的辦法惹惱了他,大不了一刀兩段就行了,也不用著有這樣大的恨意啊,所以他當即就大聲吼了起來道:“媽的,老子自認為雖然做得確實不厚道,但是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就說出來好了,大不了把我殺了也成,用得著像你這樣折磨人嗎?老子既然敢圈養新人,也早就已經想好了自己落到新人手上時的情景,隻要你說個三七二十一出來,老子那怕是死了也認!”





鄭吒惡狠狠的看著這個白種男人。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想知道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你說你已經被複製進了惡魔輪回小隊,這是真地吧?”

白種男人奇怪的點點頭道:“是真的,這又怎麼了?難道進惡魔輪回小隊這件事也惹了你不成?你欺負人也太過了些吧?”

鄭吒冷冷的說道:“我也被複製進了惡魔輪回小隊……而且才複製進去地我還非常弱小。據說被一群白種人當成了肉豬所圈養,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罷了,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複製體帶過去的心愛女孩也給……”

白種男人忽然哈哈笑了起來,他的神情再次恢複了癲狂,他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那個女孩肯定被亂輪而死了吧?哈哈哈,真想看看你那複製體的表情,偽善的弱者。到最後也隻能是偽善的弱者,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算什麼強者?哈哈哈。老子賺了,至少老子的複製體玩了你複製體的女人,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哈哈哈……”

“已經咬了……”





鄭吒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轉向了遠方。邊跑邊喃喃地說道:“我不咬你,但是我會折磨你……讓你直到地獄也忘記不了這段痛苦……”

白種男人依然哈哈的笑著道:“像你這樣偽善的弱者,別看現在似乎很強大。但是一遇到我地複製體你也會死得幹幹淨淨,我的複製體一定會將你,還有你的夥伴,男的全部捆起來,女的全部11至死,對,就這樣對付你們這群虛偽地弱者,哈哈,一定就要這樣對付你們!”

鄭吒依然冷冷的說道:“已經不用我出手了。我的複製體已經把你們這群白人全部給殺掉了,從此以後,他就成了惡魔輪回小隊地隊長,任何他看不順眼的人都會殺掉,懂了吧?你可以下地獄去問問你的複製體了,問問他,當時所受的痛苦究竟感覺爽不爽,和你即將受到的痛苦感覺起來怎麼樣……”

白種男人聞言愣了一下,他接著又開始大吼了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這才是真正的開始絕望,但是鄭吒那裏可能還給他吼叫和掙紮的機會,扯過他的肩膀又是刷地一聲撕下了一大塊肌肉,反正這白種男人的身體素質實在不錯,血肉很快就可以凝固,原本救命的身體素質,此刻卻是成了他的痛苦之源,而他每次吼一聲鄭吒就撕下一大塊肉,待到一處的肉撕完之後,鄭吒竟然硬生生的從他肩上那斷臂裏將骨頭給扯了下來,這痛苦就讓白種男人無法忍受了,偏偏他的身體素質又好得不讓他自己昏迷過去,所以這次之後,白種男人終於是認命的不再說話了。

待到鄭吒終於已經靠近了槍聲響起的辜類叢林時,白種男人終於忍不住的問道:“我想到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舔知道惡魔輪回小隊裏生的事情呢?莫不是騙我的哦,或許你本來就是個嗜血的人,又想把自己當成偽善的人,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知道了嗎?哈哈……”





鄭吒冷冷看向了這個白種男人,他冷笑了聲道:“因為我遭遇過惡魔輪回小隊,我的複製體恨我入骨,他將我和中洲隊都殺掉了,你認為我不該知道這樣的事情嗎?不,我全都*知道了,我並不是很恨我的複製體,我恨的全是你們這些圈養新人的白種人,你是第一個被我遇到的這樣模式的團隊,遇到的也是我的憤火……我一定會把你碎厚萬段!”

白種男人愣了好半天,他終於大聲吼了起來道:“我知道了,我曾經看過那個道具,是重生十字章吧?媽的,老子當時一貪心沒去兌換那個東西,本來以為憑借我的團隊強度是不可能遇到很厲害的人,但是這不公平啊,‘主神’憑什麼讓你這樣強度的人來參與我們的團隊大戰?而且你的隊員們還都實力不弱,你又沒像我一樣圈養過新人,這不公平啊!”

鄭吒冷笑的說道:“這個恐怖片輪回裏不存在著公平……想一想那些被你揉捏,被你侮辱,被你殺掉的新人吧,你為什麼不去和他們說公平?想想你的複製體所幹下的事吧,放心,不折磨你到變成精神病,我是絕對不會殺掉你的,哈哈哈……”

大笑聲中,鄭吒卻猛的將白種男人拋在了地上,接著他進入了“爆炸”狀態就向前衝去,在那煙霧彌漫中,一個滿身是血的白種人瘋狂大笑著,他拉開銀色金屬弓就瘋狂向前射擊,無數的銀色光束不停向蕈類植物森林中射去,每一次射擊都會讓一大片的辜類植物倒塌粉碎,這把弓箭的威力確實是巨大無比,但是卻一直奈何零點不得,每次都讓零點在千鈞一之間躲避了過去,而每次他射擊都讓零點回以一枚高斯狙擊彈,讓他的古鍾顏色也是越來越黯淡了,竟然硬生生的被零點以高科技武器打到這個程度,這個人的實力也實在是垃圾了些。

鄭吒的“爆炸”技能度何其之快,在這名白種男人剛剛愕然的轉過頭來時,鄭吒已經來到了他的近處,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鄭吒手中的虎魄刀已經橫向斬向了他的腦袋,當的一聲脆響,這一刀竟硬生生砍入了古鍾外皮三分,鄭吒心中大略一估計,這護身法器的能量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可見零點無論從技巧,還是作戰意識方麵都遠遠要強過眼前這個白種人,說實話,若是說與鄭吒對戰那名白種人還算是一個強力的戰士,那麼眼前這個人,除了他的特殊武器和特殊技能以外,幾乎可以用一無是處來形容他了。

鄭吒持刀連砍數下,每一下都是千鈞之力,而每一刀都砍得這個男人向後飛去,待到這數刀砍完,虎魄刀的刀芒已經深入到這古鍾內部去了,這卻是鄭吒惋惜萬分,雙B級的防護法器啊,他卻是沒辦法得到手了。

想歸想,鄭吒下手卻不留情,要知道此刻是在戰場上,他必須要用盡力量來取得勝利,哪怕有一分的留情都可能讓自己和夥伴陷入在危險之中,至於之後將這人的生擒之類的問題則不需要考慮太多了,能生擒則生擒,不能生擒則就地殺死,這就是鄭吒目前所想。

那白種男人也知道來了個強人,他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隊員羅斯特所在何處,但是也知道那廝應該已經是凶多吉少了,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拚命向外跑去,即便他的度實在是比鄭吒慢了許多,但是有著護身法器的保護,他心裏也充滿了可能逃跑的希望。





“嘭!”

“當!”

一聲劇響再次傳來,白種男人身上又一次的黃銅色古鍾出現,這一次高斯狙擊槍的子彈卻射入了古鍾內許多許多,眼看著仿佛已經即將射破這防護罩一般。

鄭吒見機得好,他當即舞動虎魄又一次連續數刀斬過,每一刀斬下去都是劇烈的金鐵交加之聲響起,在其中一刀狠狠斬過的同時,那黃銅古鍾終於是被斬破為了碎片,而鄭吒想也不想,提著虎魄就向下一斬,這白種男人的雙腿頓時被斬斷開來,接著他再向上兩斬,白種男人的四肢已經同他的身軀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