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呀邦面有難色,唔似平時既佢,我不禁心中一震

「做咩咁既樣呀你」我問

「唉,其實有啲野我唔知應唔應該講,但我見你地咁幸福我真係唔忍心講...」呀邦少有地唔講粗口

「屌你講啦」我開始發脾氣地說

「其實Karen唔係你想像中咁純情」





「咩意思?」

「個陣你同佢分左手,之後你又唔理佢,後來係學校傳佢同一個叫Leo既人拍拖」

咩話...點解佢從來無同我講過架

「你又知」我質疑佢說

「屌你唔知我以前做咩既咩...」





講番先,呀邦,全名叫王夜邦,同Karen一樣都係我中學同學黎,佢仲有個花名叫天文台

如同其名,佢收風真係準到不得了,小至miss著咩色低褲,大至全校各人既關係,佢無一不知

後黎因為唔知咩事比人踢左出校,我就再無搵佢

聽到佢咁權威性既語氣,我亦都唔會質疑

「其實佢依家對你咁專一,你擔心啲咩」佢打斷左我既思緒





「我...我都唔知」

「你老味呀,你同個啲自己條女唔係處既男仔有咩分別?佢既過去真係咁重要咩」佢鬧到

「依家係佢咩都瞞住我呀,再者佢既處係比我,點同」我大聲說

呀邦目瞪口呆咁望住我,我亦留意到自己既聲線過大,搞到其他食客望住曬

「唉...你咁在意做咩,我唔講,就係唔想你咁大反應」呀邦說

的確,我好多時都會因為依啲衝擊而亂諗,其實好多道理我都明,但我心中有刺

「或者,佢唔同你講,同我所諗既都係一樣呢」呀邦安慰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