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你要我走私嗎?還是販毒?!」M巾張大了嘴,無比的驚訝。 
我正想斥責他的時候,他已經說:「我甚麼也可以的。」 
一句可以,使我比起他還要驚訝萬倍,M巾已經缺錢缺到一個非要錢不可的地步嗎? 
假若我開出的條件果然是要走私販毒款款齊,又假若M巾最後落得狎監收場,你的妻兒該如何自處? 

這是為了妻兒的慷慨,還是為了脫苦的自私? 

「不是。但是首要的是我如何能夠相信你?」這句是我的真心話。 
「喝這杯。家偉,以前的事就算數了,可以嗎?」他倒了啤酒,然後遞給我碰杯。 
我已經看不清楚面前的靳浩明和我以前相識的靳浩明到底變化了幾多,這一杯喝得不太安心。 






各散東西後,我慢慢走到了通宵巴士站等候。 
眼見街裡情侶一對對,我則心裡粗口一句句,一大陣葡萄味湧上心頭。 
已經數日未見蹤影的女警,到底忘記了我沒有? 
剛才聽著M巾不斷吐出苦水,說說婚禮的準備已經足夠送一個人患上幾次抑鬱症, 
女朋友、未來老婆的要求,只有聆聽、服從、以及實行。 
我一面為了自已單身一個而感覺良好,但是骨子裡卻羨慕萬分, 
或者愛情就是一個誰人也願意義不容辭跳進去的墳墓。 





慢著!我看見了一個人,一個我曾經認識的男子!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