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席上的無名攝影師也覺得有點怠慢了我,紛紛難為情的跟我打聲招呼: 
「黃先生,其實我們不介意你調去第一席的,我們明白的。」 
「不用了,這兒很舒服了。」不知道他們能否聽出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環看四周,第一、二席的女士還在努力的擁戴著那些富翁,該狀況就有如我碗中的瑤柱玉甫一樣。 
我可不希望成為了這味瑤柱玉甫旁邊的伴菜,遭人冷落成為發臭的廚餘。 

後來,這晚也有幾位女同事向我拋了媚眼,但是我對這些高級妓女看不上眼, 
相信有一定的人生閱歷、嘗過人情冷暖的毒向左走向右走也明白到,這些過眼雲煙的風光,根本不屑去擁有。 
唯有當日那些不計較我身份貴賤的人,才會得到我的青睞,女警,你這剎那在何方? 





至於M巾,他在醉如爛泥之間,被May和幾名男同事合力抬走了,連我也未趕得及對他問個明白。 
對於他的所作所為,成為了我今晚的一條心刺,寢食難安。 

充滿戲劇情節的一晚,在我輾轉反側的睡眠裡劃上句號。 

明早十時,我將會以新的身份示人,不再是以為任人差譴的庶務小文員, 
到底那班「好」同事會如何的面對我?討好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忽略我?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