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穿起波鞋,直接向著辦公室找Raymond說理和追討工資。 

Raymond是我們公司的老闆,也和我的母親是舊情人,因而看在我母親的份上,特別聘用我處理些簡單的文件。 
也託賴Raymond對我的照顧,所以我一直能夠筍且地活在辦公室這款心機重重的生態之中。 
正是如此,我有任何辦公上的問題也是直接找 Raymond 為我解決,以免為人詬病。 
除了上次要找Salina那臭婆娘除外。 

回想第一天上班,當時不少的辦公室女郎對我擺出一款不欲多談的嘴臉, 
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語不發地放低我當天需要處理的工作便拂袖而去。 
「想請問,上班紀錄應該找誰確認?」我還是禮貌的問道。 




「別問我。我正在忙!」「自已找吧。」「這是常識吧?」「煩死人了!直行轉左吧!」… 


……「誰人曾照顧過我的感受,待我溫柔,吻過我傷口?」 
讓我記憶得最清楚的是,在這首歌還未在心裡演奏完畢的時候,當Raymond介紹我和他那之間的密切關係, 
那些剛才冷酷的女郎們卻突然熱情起來,態度轉了三百六十度再環迴四週半。 
「剛才聽,你的名字是家偉對吧?」「你好啊,我叫做Renee啊。多多指教。」「原來是Raymond的世侄…」 

最厚著面皮的角色,迅即由我自身,轉向她們身上。 





另一邊廂, M巾是我第一位願意與之交心的同事,在他還未得悉我和Raymond的關係前,已經一早向我打開心窗。 
當然之後他也為之驚訝,但是我相信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人,也不是以利益作為單位計算關係的人。 

好了,說遲時那時快,我已經到了公司的門口,接待處的同事呆著嘴臉看著我,拾起電話通知內部。 
「家偉,請問你回來是為了……?」她的臉色有些許尷尬。 
「找Raymond。」我邊走邊說。 
「Raymond吩咐了我跟你說不用找他了。」她慢慢道出這難以令我接受的事實。 
我停了腳步,回想了她一眼:「他有說為甚麼嗎?是Salina說了些甚麼嗎?」 
「他也吩咐了我和你說,你的事情他知道了,也邀請你後天回來參加公司的晚會,請你穿得端正點。」 





「開甚麼玩笑啊!我是回來討工資!不是要參加甚麼晚會!再說,他知道?他知道甚麼啊?他只 
聽了Salina和你們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的失真版本而已吧?到底這算是甚麼?他在膚衍我嗎? 
恥笑我嗎?」我怒火中燒,對著接侍處的同事流利地連珠發炮。 

「這都是Raymond留下的口訊,他說請你相信他。」她低著頭,無辜地顫著口繼續回答。 

「我要找Raymomd!」我面無懼色,堅持著我的決定!「Raymond不在!」她也穩守她的崗位,圖以雙手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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