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羅馬鬥獸場打喪屍》: 第六章(08)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問曼娟，放低男孩的手和劍。
 
「當日我單是把你背回來，已經非常吃力，沒辦法帶同刀劍離開。」
 
「右零，你解釋一下。」
 
「沒什麼，大家為了找出當日解放奴隸、發還土地的勇者，決定把劍和小刀插在中央，期望他會回來領取。」右零停下手來。
 
「你知道嗎？你眼前的奴隸都是因你而獲得自由的，其他加入的人民，都是因為你放還土地，而決心加入的。」他繼續說。
 


全場的拍手聲漸漸零星。
 
「奴隸解放者！」廣場有男人大叫。
 
「感謝天神的眷顧，你終於來了！」接著是婦人的聲音。
 
「如果你不來，士氣繼續低落的話……我們這批起義軍就真的要散了。」右零說。
 
「有這麼嚴重嗎？」
 


「你剛才沒看見附近的情況？」他問。
 
「的確，剛才的氣氛壞透了。」
 
長髮男孩忽然單滕蹲下，雙手呈上銀色小刀。
 
「這個男孩肯定是想打破這個局面，而去扮你的。」
 
「要知道，我安排這位拿鞭子的大漢，就是為了防止出現冒認的情況。」右零說。
 


「奴隸解放者是我的稱號？」我單手接過小刀。
 
「稱號還有很多，例如奴隸英雄、奴隸之劍、奴隸領袖、救世主等等，好像還有幾個……」曼娟對我說明。
 
「夠了夠了。」我阻止她繼續想下去。
 
「今次有救了！」廣場又有人在大叫。
 
「現場的每個人，都希望得到你的帶領，希望你能帶領他們殺出重圍。」曼娟在我耳邊說。
 
「不是吧……」
 
「帶領我們殺出去！」旁邊忽然有人帶頭叫喊。
 
「殺出去！殺出去！殺出去！」全場的人瞬間哄動起來。


 
「怎麼辦？」
 
「靜一靜！」右零舉高雙手大呼。待廣場上的人都冷靜下來後，向拿鞭子的大漢點頭示意。
 
「全軍列隊！」大漢大聲發號施令，然後請我們到廣場的邊緣，站上一個一米高的台上。
 
 
剛才散亂的二千人，在兩分鐘之內整齊地排開。
 
二十個百人隊，轉眼間形成。
 
「立正！」大漢再次呼叫。
 
二千人馬上抬頭挺胸、兩腳靠攏踏齊。


 
然後左腳橫拉一步，雙腳並肩地站立。
 
他們叉起雙手，不過不是叉腰，而是頂在腰背。
 
剎那間，二千人扎扎實實地站在身前。
 
「全體人員，向奴隸領袖敬禮！」大漢大喊。
 
大家顯得有點茫然。
 
「不好意思，我們還未有敬禮的動作……不如你指示一下。」大漢不好意思地對我說。
 
「大家看清楚！以下就是敬禮的動作！」我未及回應，大漢又再大喊。
 


「什麼？」突然要我想一個敬禮動作？
 
「讓我想想。」我不自覺地用左手搔搔額頭。
 
「看見了吧！」大漢忽然扯大嗓子。我被嚇了一跳。
 
「看見了！」二千人一致地回應。
 
「全體人員，敬禮！」大漢呼喊。
 
接著，二千人從背後抽出左手，同一時間用手碰一碰額頭，才收回腰背。
 
「滿意嗎？」大漢問。
 
我無奈得說不出話來……


 
「第一次做已經算是很整齊。」最後我還是吐了一句。
 
「領袖不滿意，全體人員，再來一次！」他深呼吸一口。
「敬禮！」他大喊。
 
二千個抬頭挺胸的人，從背後抽出左手，碰一碰額頭後再收起。
 
「我非常滿意。」這次我搶先大喊。
 
「多謝領袖讚賞！」二千人同聲說。
 
「你們全部都當我是領袖嗎？」我模仿大漢，在台上大聲發言。
 
「是！」二千人回應。
 
「無一人反對？」
 
「無！」二千人回應。
 
「好，接下來我將發佈三項命令，你們必須全部聽從！」
 
「有沒有問題？」我大聲問。
 
「沒問題！」二千人回應。
 
這時候，右零命人拉起臨時粗製的、寫著『佔領西區行動』的橫額。
 
「第一項， 是『佔領西區行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