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羅馬鬥獸場打喪屍》: 第四章(08)

「喔？」海大叔很好奇。
 
「你知道羅馬鬥獸場？」我心急地問。
 
「聽聞是一個神秘的、充滿傳說的地方。沒有人知道它是何時建成、誰人建造。有人甚至認為是神創造的。」
 
「你知道它在哪裡嗎？」
 
「不知道，你一定要去嗎？」
 


「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一定要去，你可以先到尼恩城問問。」
 
「尼恩城？」
 
「就是穿過森林之後到達的城市。」
 
「城市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問。
 


「唉——」海大叔又再嘆氣。
 
「外面……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會把人分成各種階級。」他說。
 
「什麼意思？」
 
「一般來說，除了王族之外，最高就是貴族。貴族之下是一般平民的目標，分別是從事貿易的商人、保衛國家的騎士、事奉神明的修士。他們之下就是平民，每次遇上戰爭，符合要求的男人必須參戰。最後，最低級的是奴隸。」
 
「如果馬車上的少女被運出去的話……」我說。
 


「她們沒有身分，肯定會淪為奴隸。」海大叔說。
 
「成為奴隸……會怎樣？」
 
「慘。」海大叔又再嘆息，又拍一拍我。
 
「先不管你的來歷，如果你想知道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我建議你到外面走一趟。不過，過程……可能很悲傷。」
 
一時之間，我不知如何反應。
 
 
「對了，聽你剛才的講述，你至多就是翠翠和洋洋的鄰居，什麼時候成為了家人？莫非你對她們……動過手？」海大叔的眼神突然凌厲。
 
「沒……沒有。」我回答。他的眼神實在太可怕。
 


「你不會是趁沒有人在家的時候，一腳踏兩船吧。然後一口氣把我的『寶貝女們』變成你親密的『家人』。」
 
「怎怎……怎會呢。」
 
「老實說，你喜歡她們兩個嗎？」
 
「喜歡……」
 
話未說完，我忽然被他捏住頸子。
 
「又是頸子……」
 
「你同時喜歡她們『兩個』？」
 
「不……不是……」原來重點是這個嗎？


 
「你不喜歡她們？」他又用力了一點。
 
「你……誤會……」我沒有空氣流通的鼻子，已經嗅到死亡的氣息。
 
「誤會？」他終於放開手。
 
「哮——哮——」我不斷喘氣，務必讓空氣充闊兩邊的肺部。
 
「小子，你還沒有決定要選那一個吧。」他又拍拍我的肩膀。
 
「我真的很怕你再碰我。」我心想。
 
「作為父親，我不可能把兩個女兒都送給你。」
 


「不過見你剛才受傷了，仍然挺身而出，我讓你選一個吧。」
 
「原來你知道我受了傷？我怎麼不覺得你當我是傷者？」我很想這樣說，可是我不敢。
 
我只是沉默地站著。
 
「這樣吧，每人兩小時。你跟她們分別相處兩小時，然後決定選哪一位。」
 
這時候，大約是凌晨二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