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高瘦把阿晨放下,用左手捏著她的頸。
 
「你……」阿凌一時無法反應。
 
「真纖細呢!這條頸子,好像稍稍用力,就馬上會碎掉的樣子。」高瘦脅持著說。
 
「把你的弓拋開。」高瘦命令。
 
「不拋嗎?」高瘦從褲袋中掏出小刀,貼在阿晨的臉上。
 


「我拋!你放下刀!」說完,阿凌把弓拋在地上。
 
「乖,把你的右手食指,向後拗斷。」高瘦呼喝。
 
「什麼?」
 
「聽不見嗎?我叫你把右手食指拗斷!」高瘦提高音量。
 
「快點,我怎知你會不會冷不防地又發一箭。」高瘦把刀子移下,割開阿晨胸口的衣服,「快吧,我的耐性很有限。」
 


「不要聽他的!」我就快趕到。
 
「我把手指拗斷後,你就放開她?」
 
「當然。」
 
「好!」阿凌的左手抓著右手食指,慢慢往後拗。
 
「啊——」阿凌發出淒慘的尖叫,把手指拗至發生「咯咯」的脫臼聲。
 


在慘叫聲中,我的頭突然一陣劇痛。
 
「好了。」阿凌滿額大汗,氣若柔絲地說。
 
「還不夠。」高瘦冷冷道。
 
接著阿凌再把食指拗低一點,又發出一輪慘叫。
 
「夠……了吧。」阿凌痛得面容扭曲。
 
 
高瘦脫下褲帶,然後拋給阿凌。
 
「用這個,綁起自己雙手。」
 


阿凌,照做了。
 
「放了她,然後走。」阿凌說。
 
「哈哈哈哈哈——」高瘦止不住笑聲,不斷地狂笑。
 
「嘶——」高瘦把阿晨的衣服撕破。
 
「你幹什麼?」阿凌呼喊。
 
可惜阻止不了。
 
「嘶——嘶——」阿晨的衣服都被撕成片了。
 
在高瘦得呈的狂笑中,我的頭痛愈漸加劇。只能蹣跚至走廊盡頭,然後盡可能往右邊的草叢裡躲藏。


 
高瘦不停用舌頭舔她的頸子,舔至耳朵。
 
「停手。」阿凌衝過去,可是一腳就被高瘦踢開,「啵」一聲撞到牆上。
 
阿凌的身子慢慢倒下。最終躺在地上,無力地望著阿晨被侵犯。
 
「我突然不想走了。」高瘦亮出他的陽具,陽具下是個巨大的春袋,裡面是兩顆特大的睪丸。
 
怪獸般的睪丸——「睪獸」,這就是他名字的由來。
 
高瘦用他充血的陽具,磨擦著阿晨陰部的入口。
 
「停……手。」阿凌說。
 


「我現在給你一個一機會,如果你把自己閹了,我就真的放她走,然後乖乖離開。」說完,高瘦拋出剛才的小刀。
 
小刀跌滑在阿凌的手旁邊。
 
「快拾起刀,這點事情即使雙手被綁,也是能夠做到的,不是嗎?」又是一連串笑聲,「不過,如果你被閹了,箭族就真的沒有後人了。」說完,高瘦用唾液濕潤龜頭,繼續磨擦入口。
 
「可惡,如果現在有把弓的話……」我想。
「我就可以解決這一切的危機了。」可是我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如果有人可以拋把弓給我的話……」
「如果天突然跌一把弓給我的話……」
 
阿凌用被綁著的雙手,拾起刀。
 
我頭痛得近乎撕裂的地步。
 


「好!快點!我還未看過有人自閹!今晚可以好好跟大家分享!」高瘦說,然後把陽具稍稍陷入一點。
 
結果肯定是阿凌自閹的同時,阿晨也被插入。
 
「什麼人都好,給我一把弓呀!」我內心聲嘶力竭地喊著。
 
 
頭,突然不痛了——
 
 
隨即——
 
一把弓從天而降。
 
我伸出左手,輕輕接過。
 
右手,接住了另一邊掉下來的三根箭,扣在各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