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喪屍開口咬來。 

右劍劍尖直接貫穿過去,「嘖——」
 
拔劍出來,「嘖!」
 
左劍先斬一個婦女喪屍,右劍再橫削一隻少年喪屍的臉部。
 
有小男孩喪屍竄出來,要咬我下身。
 


雙反手握劍,下插。
 
「呼嘖——」從頭頂插下,直至穿出下顎。
 
雙手正握,再同拔雙劍,從男孩頭頂拔出,順勢斬向眼前男喪屍,「呼嘖嘖——」
 
濺得我滿身是血。
 
「哮……哮……」看著無畏無懼的喪屍,繼續洶湧而上的村民喪屍。
 


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大家平安帶回去。
 
「嘖——」斬下一劍。
 
無論如何,我都要再次沐浴在陽光之下。
 
「蹬——」俯身突刺。
 
「左刺——」左劍由眼珠刺進去,連穿了三個屍頭,「嘖、嘖、嘖——」
 


拔出劍後,喪屍一圍而上。
 
寒風輕吹,我旋身一圈,雙臂一開即合,劍已削中多位喪屍,「嘖——」
 
這時,叔叔喪屍打螢螢房間的主意。
 
隨即右臂一投。
 
「呼嘖——」右劍飛刺進牠的後腦。
 
左劍鈍了,也投了出去,插中另一喪屍。
 
「還剩下多少?」我顧望周圍。
 
零零散散地,不同位置都徘徊著幾隻。


 
接著,雙手從左腰間,拔出新的劍來。
 
「來吧!」我故意發出聲音,「戰神,在此。」
 
不同方位的喪屍都奔過來,腳步密密麻麻。
 
發現,頭有點暈。
 
但仍然無阻我殺得麻目。
 
一劍去,就有血濺飛,「嘖——」
 
「啊啊啊!」我不停揮劍,「嘖——」
 


左劍狠刺,右劍揮削,拔出左劍再刺另一隻。
 
轉身,右手又落一劍。
 
來者必斬!
 
「呼嘖——」面前,倒下一隻。
 
「還不夠快。」我呼一口白氣,便集中精神。
 
把體內寒氣發揮到極致。
 
然後,雙腿一動,兩劍齊舞。
 
在牆壁的光線下,多道劍孤線遊走,遊來劃去——


 
所劃之處皆拖出了血。
 
我半蹲地上,停了下來。
 
身後多隻喪屍倒下,頭部都被斬中。
 
兩把劍身也都斷了。
 
右手拔出腰間的最後一把劍,「鏗——」
 
膝蓋發力,站了起來,面對最後三隻拿著武器的喪屍。
 
「只要解決了你們,我就可以……」我主動上前。
 


雙手握劍,劍尖鋒利無比。
 
男喪屍右臂揮劍斬下。
 
我往右避,即雙手把劍從下方提勾,「嘖——」
 
破開胸膛,血液濺上天花。
 
「離開這個鬼地方!」
 
停步僅一剎,第二隻喪屍以斧頭劈來。
 
我以牠為中心,迅速左移避過,「呼——」
 
胸膛被破開的男喪屍從後咬來,我反手握劍,讓牠從「劍尖」起吞到中間,「嘖——」
 
再鬆開手,避過斧頭第二次劈下,「呼——」
 
在男喪屍往後倒下時,我拔回了劍。
 
隨即雙手舉劍,退後兩步。
 
第三隻喪屍也是握著劍,是我棄用的鈍劍,跟拿斧頭的喪屍一同攻來。
 
我把牠們的動作看在眼內,先側避鈍劍一刺,再雙手握劍斬下,「嘖——」
 
當斧頭劈來時,我眼神凶狠。
 
牠一劈落空,胸口已經噴血,「嘖——」
 
我在牠的身旁,手上的劍,沾滿了血。
 
牠再想揮起斧頭,作最後的一擊。
 
可是下顎已被我劍刺上,從頭頂穿了出來,「嘖——」
 
「安息吧。」我半垂眼,輕輕推開了牠。
 
「嘖——」劍身隨牠跌下而滑出。
 
就這樣,我殺光了所有喪屍。
 
右瞳已回復正常顏色,只剩左瞳是紫藍色。
 
一步,一步,我走近武器庫,同時把劍收回腰間。
 
「咔嚓。」打開門後,我看見螢螢。
 
不知是否我滿身是血,樣子太可怕,她有點害怕。
 
最後,我抱起了她。
 
「閉上眼睛,我們要出去了。」我輕柔地說,「出去的路很骯髒,不是小姐應該看的。」
 
「知道。」螢螢緊閉上眼,抓緊了我。
 
我抱著緊張的她,踏著喪屍的血,經過數十屍體。
 
走了出去。
 
當我來到出口時,阿賢背靠著牆等我。
 
他把門口的喪屍都解決了。
 
不單止他,羅莎、單殺、藥師、夢魔和夜狼都在。
 
夜狼已經醒來了,雖然面色十分蒼白。
 
他立即戴上面具,不讓我看。
 
「阿黑呢?」花花藥師問。
 
我搖搖頭,大家感到婉惜。
 
再看貝 ‧ 父和鐵人甲,他們已經不在了,只留下狂暴化喪屍的屍體。
 
突然,我軟膝跪下,幾乎把螢螢跌下。
 
螢螢被羅莎扶起。
 
「力量快乾涸了。」我忍痛說,決定把最後一絲力量,用在治療腹部內傷上。
 
可是,太少的力量根本無法生效。
 
「再給我一支藍花濃縮液。」我懇求。
 
「你想幹什麼?」羅莎問。
 
「嘗試運用雷穆斯的神力,讓傷口自癒。」我一臉痛楚。
 
結果,我被羅莎餵了一瓶五倍濃縮液。
 
期間她以一副擔心的眼神看我。
 
我的心裡充滿感激。
 
「開始了!」我想要做到,雷穆斯死時為我做的事。
 
在集中精神,要讓傷口癒合的時候,腹部產生極大的痛楚。一種讓器官增生至復原的感覺,竟伴隨無比的難受。
 
當場我昏了。
 
及後,在意識迷糊間,在被運送時——
 
我依稀聽到一段對話。
 
「我們回去地面世界吧。」羅莎說,「我想盡快把他帶回去。」
 
「同意。」阿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