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話我淨係識同佢扑野 , 要同我分手: 玖拾叁
這天我跟Meimei、小橋她們,一行五人到了丹丹會出席的活動。
其實說要與丹丹見上一面也不過是藉口,想這些日子以來,
我跟她們也總是留在家裡的多,出外的少,
今天算是一個機會,好讓我們五人一起逛逛街,玩樂一番。
即使最後沒見上丹丹,也就不見便是。
「黎啦黎啦,佢就出黎啦,好緊張啊,」巧兒已顯得很雀躍,
我們早早來到,留了個前排位置,正對著台中央,
旁邊是滿滿的記者,鎂光燈已經在閃過不停,
我也不吃虧,也拿出自己的相機在拍著。。
若丹丹真的走上台,定會瞧見我們。
「睇下點,」小橋神氣地道,「願賭要服輸啊,如果佢唔認你咁點先?」
「其實認唔認得賢仔都係次要,我地今日開心就係啦。」Meimei說道。
「咁點得架?佢自己話要賭架,係咪?」小橋用手肘向我撞了一撞,
要我給她個答案。
「係啦係啦,你諗下你輸左輸咩比我好過啦,」我說道,兩眼卻始終瞧著台上,
就等丹丹步出,可以近距離瞧她一面。
「你個人講野唔算數,話爭我個願望,點知原來係呃人。」小橋啐了一口,
原來對於此事仍耿耿於懷。
「係啊,我係咁無賴架啦,咁你賭唔賭啊?」我問。
「賭,實賭架,」小橋為人就是愛玩,又自恃聰明,
這種賭局她是決計也不肯罷休,「計我話,講實際D好啦,費事你又賴啊,
咁啦,你輸左就要罰做一個月家務,
仲有做埋我地阿四,斟茶遞水自然係唔少得啦,
仲要每晚幫我地四個按摩,鬆鬆D骨。」
「哦 …… 你想咁咋 …… 唔洗輸我都做啦,」我笑道,「按摩啊嘛,我最拿手啦,」
「又心邪,唔係呢隻按摩啊,」小橋聽後嫣然一笑,「咁唔要啦,
費事比你抽水啊,要你幫我地洗腳好啦。」
「好,不過你輸左又點?」我問道。
「你講啦,反正我唔會輸既,」她笑道。
小橋是個性惡論者,對著不認識的人,也總以最壞的惡意揣測,
不知這習慣跟她的成長有沒關係,
但怕一問之下,竟又會掀出背後一大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這問題我還是嚥回肚子去了,很多事情,不知道總比知道好。
「你輸左既話 …… 」我微微一笑,一邊伸手摟住她腰,「做我一晚老婆仔囉。」
「你就想啦,」小橋嬌嗔道,一邊把我推開,兩頰卻紅起來了。
「其實小橋姐姐一早就同做你老婆無分別啦。」巧兒說道,
見小橋的反應好笑,竟把她也逗得樂了。
「計我話啊,我地四個一早就好似做晒佢老婆咁,」
Meimei笑道,「都唔知佢點解咁好命,
明明無樣野好,又唔係靚仔過人,都可以令到我地死心塌地對住佢架。」
「邊個咁得閒死心塌地對住佢喎,」
小橋羞道,「係 …… 係佢自己係我地屋企賴死唔走咋 ……
我地好心收留佢,佢就成日色心起,鹹濕到死啊 …… 」
「唔係啊,其實浩賢都起碼有樣野好好啊,佢 …… 」巧兒說著卻被人打斷。
「出黎啦,」大橋說道,一邊伸手指著台上。
我們都連忙回過頭去,果見丹丹穿著一襲湖水綠色的晚裝裙子,已然步至台上。
她一雙妙目仍是如昔日般動人,
只是比起認識她時那種傻氣,此時的氣質已添了幾分女人味。
丹丹皮膚白皙,身體纖瘦得來卻極是好看,
她的楚腰也不在話下,那條鎖骨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她今天也不敢吝嗇,露出香肩,性感得來,卻也端莊得很,
就似是一朵蓮花,高潔得叫人尊重,只遠觀而不敢褻玩。
但見丹丹甫上台上,已美得懾住了台下觀眾的心神,
人人也是屏息聽著她與司儀的一字一句。
丹丹的聲線如舊甜美,語氣卻變得含蓄有禮,溫文儒雅,顯是受過訓練。
仿佛就像是柯德莉夏萍在窈窕淑女中一樣
由一個滿口胡話的市井女孩,搖身成了知書識禮的淑女。
「拿,輸左啦你,佢無認到你啊,」小橋說道,
一邊與巧兒相視而笑,「今晚有人幫我地洗腳Lu。」
「邊有得咁架,等多陣啦,佢未見到我咋,」我忙道,不肯就此服輸。
說著兩眼仍是對丹丹半點不離,她實在已美得似個仙女,叫人非看住她不可。
此時台上司儀突然說要邀請台下觀眾上台去,丹丹也自然地往台下望來。
我們位列正中,她這一看,正好與我四目交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