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話我淨係識同佢扑野 , 要同我分手: 捌拾玖

現在回想起來，我都活這麼久了，好像從沒有正正式式拍過一張照片。
 
即使是與Khloe的合照，也是由她操作主導，我不過就是在旁邊當當佈景而已。
 
其實又那單單是照片，就是自己經歷過的時刻，我也沒放進心裡去，
 
時間過了，我就不過由得它過去，
 
曾經有過最上好的時辰，我仿佛都沒有把它們給留住，
 


好比與Khloe做愛，無疑是快活得不可言語的事，
 
但現在想來，除了剎那射精的快感外，
 
我還記住了些甚麼？
 
她髮上的幽香，嘴唇的質感，身體的微暖，高潮時的抽搐，
 
我好像通通都記不起來。
 


我不僅沒有像Khloe般記在鏡頭裡，就連心頭也沒放過半點。
 
我每次總是待得失去以後才會珍惜，可到想要珍惜時，一切又好像已然不及。
 
Khloe走後我曾跟自己許諾，要吸取教訓，好好珍惜與己同住的四女，
 
可時候一但久了，又不覺視為理所當然，不久便故態復萌，
 
都是馬馬虎虎，渾渾噩噩的讓日子過去。
 


你今天若問我，這些日子以來跟Meimei、巧兒、大小橋她們發生過甚麼？
 
一起過了些甚麼日子？我除了知道這些日子是快樂以外，其餘的也答不上。
 
人在記憶裡頭，好像就只有感受，
 
開心？不開心？喜歡？不喜歡？這些我們都會記住，
 
比如說你問我跟Khloe拍拖怎樣？我會說很快活，很甜蜜，
 
但當真發生過甚麼很快活，很甜蜜的事，我們可都答不上來。
 
人對於細節善忘，情感卻會記住，
 
但只有情感，而沒了當中的經歷，沒了每一幕共同渡過的畫面，


 
這時情感好像又會變得有點虛浮，都變得不實在似的。
 
到底記憶是怎麼一回事，想著想著我都開始有點糊塗了。
 
但當我把相機拿在手裡，仿佛又有點甚麼感悟，
 
可到底是甚麼，我又說不出來。
 
於是我便把相片放回木箱裡頭，把箱子關好，放在小橋房中一角，
 
拿著那部相機，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腎先生出黎啦！」甫出房門即聽大橋笑道。
 
大橋這麼一說，其餘三女也是本能地向我望來，
 
小橋見我手中拿著相機，不禁臉色一沉，又暗自傷感。
 
「你始終都係打開左 …… 」小橋淡然說道。
 
「嗯，不過我 …… 我諗我會慢慢學識放低佢啦 …… 」我說道，
 
Khloe留下的事物沒有令我眷戀，反而有點叫我看化，
 
與其苦戀過去，倒不如珍惜現在好了。
 
「我都話佢會諗通啦，佢呢幾個月個人成熟左好多啦，


 
我地要有信心先係嘛。」Meimei笑道。
 
小橋聽後也是一喜，臉色登時也充滿希冀。
 
「食飯啦 …… 你肚餓啦 …… 」小橋沒有再說Khloe的事，
 
只是提醒我吃飯，嘴角卻是甜絲絲的。
 
「嗯，不過我想同你地影張相先。」我說，一邊提起手裡的攝影機。
 
我一直以來也討厭拍照，只是剛才略有感悟，
 
感慨世事之幻變，往者之不可追，
 


又想起與她們四人相識以來，也未嘗試過好好的拍張照，
 
倒不如就乘今夜意興正濃，把這個心願了卻。
 
「影相？」Meimei笑道，「突然之間咁有雅興既，」
 
「嘻嘻，好啊，好玩啊，我地住埋一齊咁耐都無返張大合照。」巧兒笑道。
 
「嗯，」大橋比較內歛，只是微笑點了點頭。
 
小橋聽著卻若有所思，似是在猜想我怎麼突然有此要求。
 
我看著怕她聰明過頭，又不知想到那裡去，
 
便走到她身邊，搭著她的膊，
 
「唔好諗咁多啦 …… 我無其他意思 …… 淨係想好好同你地影一張相咋 …… 」
 
我說道，一邊已把小橋摟在懷裡。
 
「你攬住我邊個拎住部機啊？」小橋嬌羞地問道，一邊想要掙脫開。
 
「係喎，」我說，小橋這話不錯，平常我也鮮會拍照，
 
竟忘了要有人拿著照相機。
 
「我幫你地影啦 …… 」大橋說道，一邊想要拿過我手裡的相機。
 
「點得喎，我地既全家福，點可以無左你架 …… 」我說道，
 
另一隻手也摟住了大橋的腰，此時大小二橋都被我摟著，
 
當真是左擁右抱了。我向來對大橋也十分守禮，可今夜有點忘形，
 
如此把她摟住，竟害得她滿臉紅暈。
 
「你就淨係掛住孖女，唔洗要我同巧兒啦，」Meimei笑道，一邊在櫃裡翻找著，
 
終於拿出一個腳架，「用呢個我地就可以全部都入鏡啦。」
 
說著Meimei已把腳架置好，又接過我手裡的相機，一切準備就緒。
 
「影好D啊，要曬出黎擺係個廳架以後，」我說道，
 
一邊把兩女摟得更緊，「如果有人可以鍚下我塊面就好啦，」
 
「諗下好啦，」小橋笑道，還是不斷用力把我擠開，
 
大橋聽著卻只是羞得低過頭去，不再言語。
 
巧兒個子矮，自是站在我前方，
 
Meimei長得高，所以屈起膝子，雙手按在腿上，站左巧兒身旁，與她對望。
 
而我卻是手抱兩大美人，樂得不可開交。
 
照相機開始在自動倒數，
 
三，
 
二，
 
一，
 
卡察的一聲響起，但覺我突然臉上濕濡，一時間多了四個唇印，
 
原來四女剛才聽我說要人親吻，
 
口裡雖然不答應，可卻準備乘拍照時想要給我個驚喜。
 
她們四人心意相同，竟是同時向我吻來，這也把我嚇了一跳。
 
相片影過後，她們四人還吻在我的臉上，一時好不尷尬，
 
我卻是快活得很。
 
「原來個個都係口是心非，」我笑道，「咁我要回禮先得啦，
 
一人鍚返一啖，人人有份，」一邊便把頭伸去，在大橋臉上親了一下，
 
大橋沒有防備，這一吻自然順利，可轉過頭要親小橋，已聽她在呼叫。
 
「唔要啊，我先唔要你鍚啊，」小橋笑道，一邊假裝掙扎。
 
「無啊，個個都要，」我堅持，一邊把摟住大小橋的手鬆開，
 
將Meimei和巧兒也抱了進來，「個個都要鍚！」說著已經在Meimei，
 
小橋，巧兒的臉上各親吻了一下，她們都是又好笑，又好氣，但誰也沒有反抗。
 
「好啦，今晚一夫四妻啦！」我說，一邊摟住她們進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