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鬼門關邊緣走了一遭,我終於還是安然無恙的活著。
 
此時牛佬知我在無還擊之力,便把我推倒在地。
 
我漸漸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女聲,又想起牛佬的話,
 
心頭一震,牛佬怎麼會稱自己是Meimei的老豆?
 
她們難道是失散多年的父女?但世間難道又真有如此巧合的事麼?
 


他又怎會說Meimei是妓女?
 
這些問題我一時都想不透,但我比較在意的是,
 
如果Meimei是牛佬的女兒,那麼Meimei便是姓牛的了,
 
那她的名字會叫牛Meimei麼?這也太好笑了。
 
但這不是鬧笑話的時候,我忍住下體的痛楚,慢慢爬至小橋身邊,
 


小橋仍是一動不動,我卻握著她的手,給她一點微暖。
 
此時上身赤裸的牛佬,面對望Meimei,流露出淫邪的眼光,
 
Meimei雖在遇他對峙,但目光中顯是對牛佬畏懼得很。
 
「點啊?你條新仔啊?」牛佬指著我笑道,「今次唔玩一女多男,
 
轉玩一男多女啊?哈哈。」牛佬邊笑邊往Meimei走近。
 


我和小橋都對當前發生的事一頭無緒,只得靜靜由得事情發展下去,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很折磨人。
 
 
 
牛佬此時一臉嬉笑,一邊往Meimei走近,要揭破Meimei的身世。
 
Meimei站在門外正中,握緊拳頭,兩眼通紅地與牛佬對峙著。
 
而Khloe和大橋則站在她身後護著她,
 
我和小橋卻只能攤倒在地,絲毫也動不了。
 
牛佬走到Meimei跟前,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摸了一下:


 
「乖女,唔好喊啦,老豆鍚返,嗯?」
 
說著已摟住Meimei的腰,想往她的臉上吻去。
 
我看著Meimei將要受辱,牛佬雖自稱是Meimei的父親,
 
但如此強吻Meimei可太過份了,便喊道:
 
「唔好搞佢啊!」
 
只是下體苦痛難當,不然我必定出手阻止。
 
那知Meimei竟用力把牛佬推開,恨恨摑了他一記耳光。
 


牛佬也不氣惱,仍是笑笑的,說道:
 
「又唔係未試過,洗乜咁怕羞姐!」
 
話間已用力從新把Meimei摟住,想要對她上下其手。
 
我看著心裡愈加氣惱,當下心生一計,便拾起身旁的收音機,
 
使盡僅餘的力氣,往牛佬的方向擲去。
 
這一擲力道不足,打不中牛佬的要害位置,只擊中了他的腳踝。
 
牛佬回腳把收音機踢開,然後對Meimei說道:
 
「你估條傻仔知道你既過去仲會唔會咁緊張你丫拿?」


 
Meimei被牛佬這麼一說,氣得急了,連忙搖頭:
 
「唔好講,求下你 …… 你放過我地幾個啦 …… 」
 
牛佬微微一笑,說道:
 
「唔好講,咁你識做啦?」
 
說著又開始在Meimei的臉上吻去。
 
Meimei口裡雖然求饒,可身體決不肯就範,仍是勉力的把牛佬推開。
 
「反抗?」牛佬用力把Meimei一推,Khloe和大橋連忙把她接住,
 


以免她又摔倒在地,「好,反抗嘛,你即係逼我講啦,好,
 
你十四歲個年,我早左返到屋企,係你間房見到咩啊?哈哈。」
 
「唔好講 …… 我唔想比佢地知啊 …… 」
 
Meimei氣急得眼淚直流,聲音都已沙啞。
 
「哈哈,做得怕咩人知?等我諗下先,一、二、三、四、五、六、七,
 
足足有七個男仔係間房同你做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