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話我淨係識同佢扑野 , 要同我分手: 卅叁
阿楓被我拉著,嚇得楞住了,也不敢還手,果然Mk仔都是虛有其表。
「你想點啊?」阿楓仍在裝強,不想失掉面子。
我見Khloe受了委屈,就只想替她要回公道,便道:
「我唔知你同Khloe搞乜撚野黎,我都唔想理你係咪勾義嫂,比帽我戴,
但係我屌你老母,你整喊Khloe就唔撚岩!」說著就要揮拳向阿楓的臉上打去。
那知這一拳如箭在弦,勢如破竹,正要往他面門打落,手臂突然一緊,
已被小橋拉住。
「做咩啊你?」我怒喝,此時我也顧不得對小橋無禮。
「唔好啊,」小橋搖了搖頭,「你打佢有咩用啊?」
「點會無用,佢搞喊Khloe!呃佢感情,又話佢係公廁!」我說。
「你有冇份搞喊佢丫咁?」小橋問道,沒錯,Khloe在哭,
與我也不無關係,又聽小橋說道:「你打完佢一身,Khloe就會開心返咩?
我都係女人,我明佢諗乜架 …… 佢唔會開心 ……. 」
我聽小橋說得頭頭是道,女人的心理難猜,既然小橋說不要打,便不要打好了。
但又那能如此輕易放過那混蛋?
我便說道:
「我今日唔撚打鳩你條仆街,你同Khloe道個歉就放你走!」
我想這已是最好的折衷辦法,只要阿楓道句歉,一切便完事。
那知對阿楓這類MK而言,面子尤關重要。
「道你老母咩?我有講錯佢?女人唔撚係雞?同佢一齊又真係為過人世?
你咪撚扮聖人啦仆街,你自己同Khloe一齊咪又係為扑野?
唔係佢都唔會同你散啦?有冇講錯啊?佢係咁撚純潔啊,
會唔會跟我黎呢度啊?我同巧兒咁耐,我鍚都未鍚過佢啦,
係雞就係雞啦仆街!」阿楓開始亂說一通,然後襯我一個不為意,
使盡全身之力,把我推倒在地,順勢在我肚子上又踢了一腳,
使我痛得一時站不起來。
「打鳩我囉,仆街,打我啊?廢鳩!」阿楓說道,
一邊打開殘廁的門離去。
此時我被阿楓打倒在地,痛得彎起身子,叫苦連天。
Khloe與小橋見狀,不禁大為著緊,異口同聲的問:
「有冇事啊?」二人一起走到我身邊將我扶起,問暖一番。
我肉身雖疼痛不堪,可被二女如此關心,不由得心中一蕩,
覺得天地間再冇一刻比現在好,為她們受多少傷也是值得。
尤其見到Khloe對自己也不是完全無情意,更是歡喜。
想著想著,阿楓已打開殘廁門,乘機逃脫,
可門外卻傳來一把粗聲粗氣的男人聲,
「出黎啊賊婆!」
我和小橋也是一驚,Khloe卻不明所以。
「快d閂返道門先啦。」我掩著小腹,動也動不了,只好要小橋把門關上。
小橋聽著連忙把殘廁的門關好,可又不禁用力,
不然又怕打草驚蛇,被那男人知覺。
但聽那男人在大呼小叫,總是喊著甚麼「賊婆」,
聲音時近時遠,我們在殘廁內卻是心驚膽跳。
「做咩事啊?」Khloe不解地問,此時眼淚已乾了大半。
「殊!」我和小橋不約而同的向她打個手勢,要好閉嘴。
Khloe見我和小橋合拍,臉上微微變色,可我也不以為意。
我在殘廁內聽著,心裡只是不斷祈求他不要找來,
想起那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漢子,
斷不如阿楓般容易對付,我此時受了阿楓一腳,更是大大打不過他。
我腦海內盡是那粗魯漢子的樣子,越想越是心驚,
可想著想著,又覺得他的臉容有點熟悉,似在那裡見過,
但想世界中年男子十九也是這般粗豪,也不為奇。
此時聲音突然變得響亮,仿佛就在門外一樣,
小橋緊張得握起我的手,也不知是小橋給我定驚,還是我幫著她。
只知我們都捏了一把汗,怕那漢子終會找到來。
Khloe在旁看著,臉上越是難看,不住往我和小橋的手看去。
我此時也不好分辯,萬一發出聲音,被那漢子知覺,則大事不妙。
終於聽著那聲音,由大變小,由近變遠,漸漸離我們而去,
想是那漢子已經走遠,此時我們才敢鬆一口氣。
「走左啦掛 …… 」小橋首先開口。
我點點頭,但仍是不敢作聲,謹慎為上。
又過了良久,門外始終無動靜,我才真正放下了心。
「應該真係走左啦!」小橋又說。
「咁但係 …… 我地而家點啊?」Khloe突然問道。
聽後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一時說不出話來。
對,現在殘廁內就只有我們一男二女,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