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話我淨係識同佢扑野 , 要同我分手: 廿陸
我那裡想得到她除了美人計,竟還上演一場苦肉計?
總之老子今天是栽在她手裡就是。
話是這麼說,可其實剛才對她動粗,我也是很自責,
要知一個男人可以風流,可以好色,
但打女人麼?卻是萬萬不可。
所以明知她在愚弄我,我還是心甘情願的讓她在我家安頓下來。
「好啦,怕左你啦,比你係度住啦。」我說。
「我都知你唔捨得趕我走架啦,」她笑道,
一邊伸出手來,示意要和我握手言和,「我叫小橋,你叫我小橋得啦。」
我握著她的手,感覺嫩滑得很,
但轉念一想,又不知道她這雙手曾替多少臭男人手淫,心裡又有點遲疑。
「小橋?你係姓杜就好啦,你唔洗搞咁多野我即刻歡迎你添啊。」
我說笑道,但其實小橋的樣子,跟那個甚麼杜小喬也真有幾分相似。
「咦,你點知我姓杜架?」
我暗暗吃了一驚,心想:
「我屌啊?唔係咁正啊?係就執到啦!仲要送上門添?」
她見我沉吟,又說:
「你唔信啊,比張身份證你睇下啦。」
我看看她的身份證,確是姓杜,不過那個「橋」字又跟那個網絡紅人不同,
我心裡頓時踏實下來,但又有點兒失望。
「拿,睇到啦,我幾時有呃過你?成日都唔信我。」她撅起嘴說道。
我心想她不騙我才怪,今天上來打擾,又不知有甚麼陰謀。
但我還是對一件事比較有興趣。
「你唔呃我嘛?好,咁你講我知點解我d銀包電話係晒你度?」
她被我這麼一問,任她平時如何嘴巧,也登時語窒起來,額角似多了兩滴冷汗。
「Er …… 你理得我姐。」她想不出個理由來。
「好,唔講唔緊要,」我笑道,擦擦掌,端出一副淫賤的嘴臉,裝起壞人來,
「你住得係度,以後就係我既人啦。」說著已經將她按在我的床上。
她沒料到我有此一著,嚇了一跳,
「你 …… 你想點啊?」她驚道,想要掙開卻始終掙不脫。
小橋被我按在床上,開始不斷掙扎,
我也不過是跟她鬧著玩,想嚇嚇她,逼她說出內情。
再說,小橋一向也是大膽開放,常會往我下身撫摸,
又怎想得到把她抱在床上,她竟如此大反應?
說不定當中有詐,又是甚麼詭計,
我當下更不遲疑,誓要逼她吐露真相。
我兩手把她用力按住,鼻子慢慢往她的臉頰上貼近,
「嗯?」我學她平時勾忍我的語氣,「你唔想要咩?嗯?」
我扮著自己也暗暗好笑,可小橋卻笑不出,只是拼命反抗。
「我唔要啊,放開我啊。」她呼救。
「你撩興我先既,成日失驚無神就摸我下面。」我說。
「我摸你,但係無話比你搞喎。」她辯駁。
「咁咪即係又要做雞,又要貞節牌坊?」我笑道。
她聽著眼圈一紅,但始終沒有哭出來。
我見她可憐,也覺自己的說話過份了些,說一個女孩做雞,是很傷人的。
我心裡有點自責,正想放開她,那知她卻說:
「你想要既,我最多用手幫你啦,用小小 …… 口都得,不過係小小咋 ……
但係你唔好插入黎啦,得唔得啊?」
她的眼圈兒說著已變得又紅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