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有終始,有人說是命定,
 
若果真的有天意,我想大概老天要在今夜割斷我與Khloe的情緣,
 
可賴著不放也不是辦法,人總要學會堅強,
 
我默然離去,離開大廈時,天已微亮,
 
我走在空無一人的街,有點寂寞,
 


想回家去,卻沒有車資,
 
即使回到,也沒有鑰匙。
 
如果每天奔波勞碌,營營役役的活著是折磨,
 
我想沒有方向地做人也是一種可憐。
 
我回首望著身後的大廈,昨夜的喧囂,今朝的荒涼,
 


宴罷成空,沒有不完的聚會,
 
人生是離離合合的交織,無常才是真理,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踱步,馬路旁一輪汽車駛過,
 
不知怎的,我有點孤獨,
 
我想起無處可歸的自己,我的歸宿終會落在哪裡?
 


我無意識地摸摸口袋,有件硬物礙著我,
 
我拿出來一看,是Meimei家的鑰匙。
 
 
 
Meimei家離這裡不遠,我不知不覺的便走到,
 
看看手錶,已經八時多,
 
她或許已經去了上班,不在家中,
 
又或許她仍未從那夜我的強暴中恢復,
 
我不敢面對Meimei,但轉念一想,


 
她是我以Khloe的關係換來的,沒有Meimei,我和Khloe今天不會這麼僵持,
 
我的心情有點複雜,我惱怒她,可又自覺對不起她,
 
想著想著,雙腿已把我帶至她的門前,
 
我該按門鈴,還是用鎖匙偷偷把門打開,闖了進去再算?
 
我懶得去想,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
 
我依著直覺,按了一下門鈴,
 
「邊個咁早啊?」屋內傳來一把女聲,是Meimei。
 


Meimei打開大門,看見我,頓時臉色一沉,冷冷的吐出一句:
 
「係你 …… ?」
 
 
 
我以為Meimei看見我定要發狂,那知她竟可如此冷靜。
 
「我 ……. 」如今再看著她,我有點口齒不清。
 
「有咩入黎先講啦。」說著她已經打開門,邀我進內。
 
Meimei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Oversized T,
 
下身依舊是光溜溜的一雙長腿,看不清內裡有否穿褲子。


 
Meimei之後回到睡房,我也跟了進去,
 
只見她坐在梳妝台前,把前額的頭髮都用髮夾夾起,對鏡理妝,
 
仍未抹粉的臉依舊白皙,一張瓜子臉好看極了。
 
「上黎做咩啊?我趕住返工啦。」Meimei說,一邊拎起眉筆畫著。
 
「我 …… 對唔住 …… 」我說。
 
「唔好咁婆媽啦,我無野喎。」Meimei拿起粉撲在臉上印了幾下,
 
「係我對唔住你同Khloe先岩,無左我你地都唔會搞成咁。」她續道。
 


「但係 ……. 我個晚夾硬 …… 」我實在說不下去,「總之我對你唔住 …… 」
 
「無野喎,我都慣架啦,有邊個男人唔係咁?」她從櫃裡拿出一副隱形眼鏡,
 
「d人成日話男女平等,但係係性上面,幾時有真係可以平等?
 
我地女人永遠都係你地既玩物,你地既發洩功具,放心喎,我都慣左,
 
你唔係第一個咁對我。」她說著已經戴上了「大眼仔」,
 
雙眼似是脫胎換骨的變得大大,她對鏡眨了幾眼,似是十分滿意。
 
「再講丫,係你既話,我其實都無乜所謂。」她又拿起睫毛液,
 
把眼睫毛弄得翹翹的,看起來更有神采。
 
「但係 ……. 點解 ……. 」我終於禁不住。
 
「我個晚本身都預左比你架啦,其實都無乜分別 ……. 」
 
她拿起口紅,無意間向床頭的相架督了一眼,「你已經算溫柔 …… 」
 
記得那夜我強暴Meimei之時,她也是轉過了臉,只怔怔的望著照片,
 
我好奇之下,往那相架瞧瞧,
 
見是Meimei與一個中年男子的合照,她們形態親熱,但不知是甚麼關係。
 
「點啊,你上黎做咩,又想要?」Meimei說著,突然把T Shirt脫了下來。
 
「唔好!」我想出口阻止,可Meimei已把T Shirt除下,
                  
露出那雙大小均勻,色澤光潤的乳房,下身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
 
「快d著返衫啦。」我趕忙拾起她的T Shirt,要替她穿上。
 
「你又唔係未見過。」她說,不把接過T Shirt,「你黎搵我唔係又想要咩?」
 
「唔係啊 …… 我 …… 」
 
「咁你上黎做咩 …… ?」
 
「我都唔知 …… 」我低著頭,黯然說道。
 
Meimei見我垂頭不語,竟走過來安慰,
 
把我的頭抱在她雙乳中間,一邊伸手撫弄我的短髮。
 
她那雙乳房不單嫩滑,還透著一種淡香。
 
我伏在她胸前,想起自己這兩日來的委屈,
 
此時終於有人肯給自己一個擁抱,一點關懷,
 
而此人還要是自己曾對她動粗施虐的Meimei,
 
我不禁又羞又愧,又悲又憐,
 
也沒有顧慮太多,激動得緊緊抱住光著身子的Meimei,在她懷裡痛哭起來。
 
「我 …… 好唔開心 …… 」我把她抱得更實,希望得到更多慰藉。
 
「我睇得出。」她溫柔的在我頭上掃著。
 
「我 …… 」
 
「嗯,唔洗講啦。」Meimei示意我不要說話,
 
然後輕力的把我按倒在床,脫去了我的衣衫。
 
 
 
我光著身子的攤倒在床上,Meimei也只穿著一條黑色的丁字褲,
 
她跪趴在我兩腿之間,一雙美乳倒吊著,都擠到前頭,顯得更豐滿。
 
Meimei伸手握著我那話兒,在她臉上輕輕的磨蹭了幾下,
 
「做咩唔醒既?」Meimei有點詫異,拿著我鬆軟的小蛇左右搖晃。
 
我也不知是這兩天以來做愛次數已超越極限,還是我已經無此心情,
 
總之就是硬不起來。
 
「我唔想 ……. 」我淡然說道。
 
「下?」Meimei又是一驚,問道:「你唔係要人安慰咩?」
 
「係 …… 」我頹然點了點頭。
 
「咁你唔醒我又點安慰你喎。」Meimei笑道,一邊想要張口替我含著。
 
我怔怔的看著Meimei,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總覺得她的笑容似是帶著點點愁苦,是一種歷盡風霜的笑,
 
我不知道她的過去,但想必她也是一個寂寞人。
 
我看著她秀麗的臉龐看得呆住了,憐香惜玉之意大起,
 
我伸手格著她的頭,不讓她替我含啜。
 
「做咩啊?」她問。
 
「我唔係想要呢d啊 …… 」我說。
 
Meimei聽得楞住了,默然不語。
 
「你可唔可以淨係攬住我,陪我訓一陣 …… 」我說,
 
也不知為甚麼自己有這樣的請求,但心裡就是有這種一種強烈的渴望,
 
很想抱著一個人沉沉睡去,不再理會世事一切塵俗。
 
Meimei聽後仍是呆住了的看著我,兩眼卻開始有點紅腫。
 
「嗯,可以啊。」她說道,聲音有點哽咽,「你搞到我個妝溶晒啦,」
 
她笑中帶淚的說,一邊伸手拭去淚水。
 
然後便躺在床上,抱我入懷,哄我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