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閃過一絲疑惑,難道這頭魔鬼真的成魔不久,連魔鬼最怕是銀也不知道?

但我的劍並沒有停頓思考,繼續向他腰部劈去。

眼看成功在望,我不禁流露出興奮之情。眼看銀劍快要碰到他的手掌,他的右手突然作勢要鉗住我的劍。

「以為得。」我向他說,他的手指只是輕輕掃過劍面,並沒有阻止劍的去勢,銀劍擊中了他的手掌。

「點解會咁架!」我大惑不解望向銀劍,它確實地擊中了男人的手掌但並沒有深入手掌半吋。





我把銀劍拉回一看,「點解把劍鈍左咁多嘅,仲...仲變左把膠劍!」

「嘻嘻,問你怕未。」他說畢便又是一拳,向我心口轟去。我本能地拿起銀劍去擋,卻忘記了它已變成一把膠劍,堅硬度不足。

他的重拳擊斷了我的劍,打中了我的心口。我倒後退了幾步,吐出一口濃濃的鮮血,坐在地上,不忿地望着他。

男子轉身望向跑近的二人 ,「唔駛咁急, 到你地啦。」說完便衝向二人。

阿彩和Martin各拿雙爪和長鎚迎擊男人,但男子的速度並非他們二人能及,不消一會已見劣勢,看來距全軍覆沒不遠。





他們兩人面對着凌厲的攻勢,手腳開始放慢,終於被男子發現破綻,打甩了他們的武器。

失去了武器的兩人就如躺在砧板上的豬,任人宰割。

男子拾起Martin的長鎚,看來要對他們作行刑式的處決。

「呯呯..」就在鎚子準備擊向阿彩前的一刻,數發清脆的子彈聲從槍管中傳出,開槍的人並不是其他人,而是我。 

我一手拿着殲魔協會的槍,另一手拿着從鄭子誠身上取的手槍,向男子背後開了數槍。 





男子聽到身後槍聲,立刻回過頭來,但為時已晚,數發子彈已打進他的身體,留下一個個細小的洞孔。 

那男人向天嚎叫,看來銀製子彈令他苦不堪言,他面容扭曲,不斷顫抖,最終不支倒地。 

阿彩趁機拾回雙爪架在他頸上,不容他再反抗。 

「點解!點解你地要咁對我!」男子忽然氣憤的說,「我只不過殺左個罪有應得嘅女人,點解你地唔諒解我!」

「罪有應得?佢犯左咩罪?大罪都要畀你先姦後殺?」Martin開口問他。 

男子望向挾持着他的阿彩,「應該係話所有女人都有罪。」他淫邪的笑道,「佢地全部都吊高嚟賣!全部唔畀我掂!我都係想識個女人,娶佢做老婆啫,點解咁都咁難?」 

「啊...」男子又再次啕叫,但這次並非銀子彈對他造成痛苦,而是阿彩的雙爪在他頸上壓下數道血痕。 

「唔好啊...求下你地放過我啦,我畀金你地呀!我隻魔瞳可以變金出嚟架!」男子受苦後一改口風,轉為求饒。 





「變金?」Martin看似不解。 

「係,除左金,我仲可以變其他野。唔應該話變,應該係話改變物件本身嘅物質,同埋形狀,就好似啱啱銀劍變膠劍咁。」男子解釋道。 

阿彩對他說「但係你殺左人,唔係錢可以解決到。」 

「咁....咁我畀埋隻魔瞳你啦,求下你放過我。我發誓以後唔犯事!」男子說畢便伸手把左眼扯出,奉向阿彩,而他自己則昏了。 

那血淋淋的魔瞳與正常眼球無異,我未有看到阿彩接過魔瞳,自己已眼前一黑,倒臥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