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看到一隻隱形小狗: 12
小灰慢慢接近在草地上休悠着的小鳥,
如同一隻潛伏在草原上捕獵的獅子。
「汪汪。」小灰發出興奮的聲音,
奔跑至小鳥的旁邊。
可能是動物的直覺,
縱使看不到小灰,
小鳥也被小灰嚇得慌張逃跑。
失敗了的小灰,
顯出一副失落的樣子。
看着在天空翱翔的小鳥,
我回想那時的情況。
當時
老師質疑我,
我搖頭否定那強加在我頭上「莫須有」的罪名。
不知是誰那麼無聊,
放了雀鳥的屍體在我的書包。
老師沒有告訢同學,
卻告訢了我的父母。
不知托誰的福,
班上己經流傳着我私藏動物屍體的說法。
眼睛是靈魂之窗這說法的確沒錯。
大家對着我的眼神好像當日A同學看着我的眼光訢說着我是怪物這個事實。
父母沒有和我認真討論在學校發生的事情,
可能相信着我不可能會做這些事吧,
但眼神偶然也會變得憂慮起來。
我在班中一直也沒有什麼存在感,
事後也只是多了一些特別的視線擺了。
我成為了別人吃飯時的話題一會兒,
某某明星爆出醜閒,
他們己經開始忘記了我所作的「事」,
但小灰對A同學所做的事傳了出去後,
我再次成為別人口中的飯菜。
過去別人會說我是沒什麼特別的傢伙,
那時別人會說我是一個怪怪的傢伙,
現在別人會甚至說我是一個變態。
但都不要緊,
這些只是別人對我的定義,
而非我對自己的定義。
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小灰而己。
不知不覺已經是12月,
天氣變得冷起來,
我不時冷得打哆嗦,
小灰還是生氣勃勃,
有時真是希望自己也能生出渾身都是毛呢!
A同學的位子也空着了數星期。
對學生來說,你跟他提起12月,
他只會想起聖誕聯歡會,假期,
但絕不會想起聖誕前後迎面而來的考試。
你跟他提起等於就是判了他死刑。
難得閒着的班會,
在此時也終於有什麼計劃了。
我並不是班會成員,
所以我在這段時候其實也十分閒。
每天放學也帶着小灰四處玩樂。
一天我在超市門口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