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回家,恩雅在家中等著,滿面怒氣。
 
“小風風,你今日唔記得拎電話出街呀。”恩雅向風說道,然後淚已從她的眼珠兒流出。一滴,兩滴,然後暴雨梨花。 “點解,點解你有左我,你仲要出去溝女。點解你當日話唔嫌棄,但結果又係要傷害我!點解呀!” 恩雅崩潰地說道、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風走向前,緊抱著恩雅,說道:”對唔住,好對唔住。成件事好複雜,我唔知點向你解釋好。但總之請你相信我,我對你係認真架。為左你我可以犧牲任何野,任何野。”
 
“你為我犧牲D咩呀風哥?” 恩雅激動地問。
“我為左你,我星期六晚以後都唔再去飛車,費事你又話我去溝女。”風說。
“點好意思呀風哥,你次次星期六可以食又拎,又有錢收又有女溝。”恩雅說道,情緒開始冷靜下來。
 




“唔啦唔啦,為左你,我唔再參加非法賽車啦。”風低頭說,又想起了今天被辱罵的情境。
 
恩雅感動,抱著呀風。”我都對唔住,我唔應該偷睇你部電話。我信你會好好處理,而處理完之後你一定會留係我身邊架,係嘛?”恩雅一邊說,一邊親吻著風。慢慢地相擁,慢慢地褪下大家的衣褲,然後又在一次進入靈慾的世界內。
 
這是他們的溝通方法,唯一的溝通方法。亦是芝琪和呀風一直未能用到的一種方法。
 
靈魂和肉體的決擇,天使和魔鬼的交戰。
 
然而在這場交戰中,芝琪作出了讓賽。她去了法國里昂比賽兩星期,這兩星期,恩雅佔決優勢。
 




“……我有左呀” 恩對風說。
“吓…..咁點算。”風問,和正常男人一樣的反應。
“……你覺得我地可唔可以養多個BB?”恩雅問。
“唔可以,養你一個女已經好辛苦。”失去了賽車和 “風狂” 的士客的呀風,收入大不如前,所以風直接地說。
“得,你唔洗再比說話我聽,我預左你會咁講。我唔會要你煩既,你放心。”恩雅鐵起臉說道,一邊忍住淚水。”
 
然後恩雅便帶著女兒靜靜地離開風的家,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