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晚開始,呀風的的士車牌不停在電召台上出現,令的士界捲起了一陣 「風狂」。 「PK167,機場

出深圳灣指名搵你問你有無車。」 「PK167,灣仔返屯門指名搵你問你有無車。」 「PK167,尖咀返

天水圍指名搵你問你有無車。你咩事丫你?做鴨黎呀你?Call 的士都會指名搵你既?仲要一日三次?」連

電召台的台姐也禁不住八掛一下:「我做左咁多年Call台都未試過。」

最初聽到電召台指名自己的車牌,呀風也不禁訝異。他心想:「唔通上次汁左人部Iphone比人認得車牌?





無理由丫,區區一部IPHONE姐,無理由咁小氣架,你話係 S4就話姐。但又無理由有生意唔做架,好,

就睇下邊條友仔咁串打上電台指名要我做佢生意!」

到接了客後,呀風才從那位客人口中得知他當晚賽車的事蹟已被廣傳,一傳十,十傳百。故有不少當晚在

場,或不在場的人都想和他見個面。有不少女士更想借坐車為名,結識一下他,結識一下這個當日帶著一

部紅的到油站報到的傳奇人物。





「到啦。喂喂先生你未找錢丫」 

「唏,你果晚砌贏大發,幫我贏左七千幾銀,呢度少少意思,記得今個星期六再黎丫。」客人A這樣說

「到啦。喂喂小姐你未找錢丫」 

「你今個星期六晚先找返比我啦。再唔係你今晚上我屋企找比我都得架風哥,你又唔係無我地址,我就住

係呢座七樓八室渣嘛,我自己一個人住架。」客人B一邊把身體移近呀風,一邊這樣說。





總之,呀風就這樣度過了夢一般的一星期。說是夢一般,因為他這個星期平均每天的生意額高達四千元,

簡直尢如每天都掛八號風球一樣。還強行被三十多名女性拿取聯絡電話和被五十多名女性有意或無意地在

車上性騷擾(雖然他也很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