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之一甜][玄幻甜故]《嗜血者》: 162. 北上
162. 北上
一星期後,切爾茜收集情報歸來,並跟我於西貢的某麥當勞會面。
「你要嘅嘢。」切爾茜把一疊A4紙放到桌上。
「嗯,非常好。你真係唔返去基地?」
切爾茜戴上耳罩式耳筒,「我要繼續歷練,王就暫時交比你。」
切爾茜離開麥當勞,留下我一個人獨坐。
切爾茜查出了天師三個總部位置,分別位於廣東、上海、北京,既然廣東最為接近,我第一個目標就定為廣東。
我希望在北上之前能夠掌握到黃符的使用方法,而關鍵就在於我的修真境界。雖然現在血池內已經有一定的「氣」,但是我還是未學懂使用氣。
我持續在遠吉閣內進行修真訓練,大約三星期後,血池內終於出現了特別反應。
「依種感覺係?」
血池內一枚赤紅內丹成形,附近的氣都被血丹所吸收,很快血池內的氣都被血丹盡數吸收。血丹變得更加凝實,丹上刻還有幾條鮮紅色的線。
內丹一成,我就感覺到能夠隨意操控體內的「氣」。我取出一道高爆符,把氣輸入符上咒文,再把黃符往山下掉去。黃符迎風自燃,在幾十米外的半空發生小型爆炸。
「終於成功,我終於可以用到黃符,既然係咁就可以進行下一步測試。」
我用毀滅蝗災召喚出幾頭巨蝗,再用朱砂在巨蝗的身上畫下高爆符的符咒,然後把氣輸送到符咒之內。巨蝗聽從我的指令飛出,接著在半空被我引爆,只要把氣輸入牠們身上的符咒內,也能夠做到黃符般的效果。
「睇黎符咒就係好似一種特別裝置咁,而氣就係能量,只要裝置有能量就可以發動。」
基於這個原因,我更加想得到天師們的秘笈,以學習更多符咒的刻畫方法以及各種陣法。
我為多頭巨蝗畫上符咒,再把牠們送回空間洞內,接著我透過公司和幾間中國公司簽訂合約,以營商人的身份前往中國。
今趟旅程有一定危險性,故此我沒有帶同任何奴僕前往。
中國,廣東省,廣州市。
我只帶了一些隨身行裝,隨意在街上找了一個秀色可餐的少女,用銀彈攻勢把她僱用,假裝成我的秘書。
「徐先生,我不會當秘書的工作。」她說。
「我知道,你只需要跟在我身旁就行。」
「好。」
今天我約了一位零件模組製造商的老闆來開會,所謂的開會就是找一間夜總會,叫一大堆小姐來陪飲,在酒與煙的混沌世界中互相吹捧,到最後在甚麼都沒有傾妥的情況下帶著小姐離開。
今天也不例外,眼前肥腫難分的肥豬就是陳總,陳總的右手忙於在身旁小姐的大腿上來回掃弄,把小姐的短裙都掃上腰了,露出一條鮮紅色的T-back,至於左手則拿著酒杯,把貴價紅酒如開水般灌入胃中。
「陳總,那個生意。」我摸著酒杯底問道。
「就照你意思去幹吧。」
「好,那麼你能夠幫我跟張總他聯絡一下嗎?」
「後天吧,我約了他後天去打高球,你也來吧。」
我微笑道:「好,那麼後天我就去找你們。」
「好……呵欠,」陳總牽著小姐的手,「我先走了,你慢慢喝。」
「好,陳總再見。」
「再見。」他拖著小姐離去。
要是能夠順利把重要的人物約出來,我就能省下更多功夫。只要到了後天,計劃就開始執行。
兩天後,我帶著秘書小姐去到陳總所說的哥爾夫球場。
「徐總,你很準時啊。」陳總說。
我誇張的笑著,雙手捉著他的手,「我已經早了十五分鐘來,想不到陳總你比我還要早。」
陳總的右手猛然擺動,肚上的「孩子」隨之而活潑亂跳,道:「我都是剛來到。」
「那麼等張總來到就能開始。」我說。
「是啊是啊。」陳總點頭。
秘書小姐拿出一壺冰水,「老闆。」
我點頭接過冰水,咕嚕一聲全都喝掉。
我聽到有幾個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應該就是張總吧。
一位瘦如竹條的老者走進來,「陳總你好,你就是徐總吧?幸會幸會。」
「張總你好。」我跟他握手。
張總是很重要的人,他的弟弟正是天師廣東分局的話事人,只可惜他行蹤飄忽,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在何處,也沒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去向,要不是陳總是他的好友,我就要浪費大量心力來找出他了。只要操控了他,就可以透過他從他弟弟處得到重要情報,甚至藉此把廣東乃至整個天師連根拔起。
在這場哥爾夫球活動中,我們只是閒話家常,沒有談及任何要事。
「徐總球技不錯。」張總說。
我笑說:「還好,張總你球技更好啊。」
陳總說:「那當然啦,張總球技不比職業球手差啊。」
經過我們的吹捧,張總就變得自鳴得意,意氣風發。
活動結束後,張總還邀請我去他的公司吃一頓飯,我當然不放過機會,應邀前往。
張政協的公司是位於市內的某棟商業大樓,樓高三十層,整座樓都是屬於他。他先叫了一位職員過來,透過他吩咐廚師們為我們弄一餐盛宴,並送到辦公室去。
沿路上我們有講有笑,我當然忘不了繼續吹捧他。當我進入張總的辦公室後,我就知道機會已經成熟了。
「張總。」
「有甚麼事?」
我雙眼發出神秘力量,把他催眠。
「約你弟弟,叫他明天上來。」
「是。」
張總在我的命令下成功約了弟弟於明天二時前來一聚,要準備的事已經辦好,今晚我就暫居於他公司內,等待明天到來。
翌日。
一名身穿polo 恤、白色西褲的男子於二時到達張總的公司,於辦公室與張總見面。
「大哥,你叫我來到底有甚麼事啊?」
張總目光呆滯,沒有回答。
「大哥?」弟弟步近張總,右手按著他腕上脈搏處,「糟!」
我從沙發後躍出,「太遲啦!」
天師反應很快,一手就把桌上水杯朝我面擲來,我右手伸出一指,輕輕一點水杯就化為粉末。
天師大驚,右手伸到胸口處,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著道袍,臉色一變,右手一掌拍出。
我嘴角上掦,右手輕鬆送出,雙掌對上,他頓時口吐鮮血。我右手搭在他肩上,左手抓著他下巴,雙眼發出神秘力量把他催眠。
我這幾天的堅持,就是為了這一刻,在他沒有任何防備、沒有跟班的情況下催眠他。這次的成功使我能夠作出一個假設-天師們沒有免疫催眠的技能,既然如此,整件事就易辦得多了。
我把天師留在這處,好好打聽有關天師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