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之路<一>: 我們的英雄——占士!
“操他娘的,那些喪屍瘋的!!”占士怒喝道。
在另一邊廂,麥克的行動也成功了,一聲不為響亮的爆炸聲傳來,我肯定牆身都是用隔音物料造的。
“占士!!!你被咬了嗎?”丹尼激動地說。
“很遺憾的,是啊!我很快就沒命了!”占士帶點說笑的意思坦然地說道,在他這個表情背後,又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隊長……”班尼欲哭無淚地嗚咽著。
“你不跟我們上機?”一名白種男人問道。
“是啊!我很快就會變成喪屍了啊!!”占士說到這兒便忍不住爆發了,他跪下來,雙手抱臉,哭得淒涼。
人生最慘的莫過於知道了自己將快死……
占士從他的口袋拿出一個漂亮的徽章,道:“班尼!請你替我把這個徽章交給我的老婆和兒子好嗎,我希望我的兒子能記著他的父親。而且請你告訴我兒子,這個徽章是他的護身符,爸爸會保佑守護著他的。”
班尼激動地接住這個意義重大的徽章!喝道:“知道了!隊長!”
……
在另一邊廂,麥克的行動也成功了,遠處傳來一陣爆破聲,在強度方面,C4塑膠炸彈始終是比手雷的威力大很多。
麥克帶著完整的身體回來了,他沒有受傷,可喜可賀。
“我回來了!那些他娘的喪屍終於被炸成肉碎了!!我還見到了第二小隊的隊員呢,不過全部也變成喪屍了,唉……”麥克興奮地說道,可是,當他一看見占士的情況時,表情便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你……”他問起來,占士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占士,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一定會永遠記得你的!!”麥克冷冷地說道,他想哭但卻忍住了。
……
占士仍然領著我們去基地的門口,不斷於司令部通訊著,我看見占士的手錶在計時中,我便好奇問他在幹嘛,他卻答我:“一過了三分鐘就是我的病發的危險時間,之前的隊員病發時間都是大約這個數字的。”他反而輕鬆地答道,跟之前的哀傷格格不入,難怪別人說人在死前真的會把一切看淡的。
當我們全部人到達了基地的地面門口,它已經被轟炸得千蒼百孔了,一名帶著護目鏡的軍人說道:“你們來了吧!”
“我是第三隊長丹尼……”丹尼走前把一切告訴給那個護目鏡軍人,他臉帶點唏噓看著占士,對他行了個敬禮,所有人隨即一齊對占士行敬禮,然後便上機。
占士自己一個孤伶伶地站在機下,然後臉上露出痛苦的樣子,想必是病毒發作的症狀。
戰機開始起飛,我們亦將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占士是我們的英雄,永遠也是!”一名黑人叫道。
“占士是我們的英雄!”
“占士是我們的英雄!”
所有人都呼應著他,一片熱鬧的樣子,我們終於逃出了這裡!
……
其實坐得挺擠逼的,畢竟這架是戰機,而不是波音747客機。這是我第一次乘搭戰機,感覺挺爽。F-24的飛行速度極快,轉眼間我們已經來到沿海地區了。
我以衛星電話聯A,從她的聲音可知,A得知我們沒事之後,明顯放鬆了許多,畢竟我們是組織在各地搜刮回來的人才,如果我們出事的話便浪費了組織對我們的培訓了。
轉眼間,我們已經來到美國海軍總部基地,而我們也逐一被載回所屬的ATUN
基地。
現在已經六七小時左右,所以我們這些特工會在這裡留宿一晚,然後才回返香港。
原來訓練總部那邊在旅行車的殘骸那裡找到我們的行李,並把它們運送給美軍,眾人都拿回自己的行李箱了。
但是,在返回香港之前,我要求跟麥克一起去加州把占士的遺物還給占士的家人,而麥克也同意了,而且小雪、阿源和真子(他們已經發展成男女朋友了,我真該想阿源學習)、日本射箭男、艾迪遜和幾個金髮男女。李文傑和嵐哥說想快點回到香港,所以便不去了。
我沒有把占士給我的手槍還給軍方,我覺得這是占士對我的信任和鼓勵,他那份陽光笑容,我永遠也記得!(這把手槍也挺好用的,帶激光瞄準器和連發功能,威力很強!外型也不錯,純黑色的槍配合紅色的點綴,酷!)
我們乘著一架小型飛機,前往加州。
途中。
“小雪,點解你又會跟我地黎既?”我問道,小雪恰巧坐在我旁邊,她這時穿著一條熱褲,雪膩的大白腿赤裸裸的出現在我眼前,這簡直就是視覺的享受啊!!
“冇呀!我覺得占士好可惜呀!所以諗住將占士最後既禮物送比佢屋企人囉!”小雪頗帶傷感地說。
“仲有呢,鹹濕仔,唔好以為我唔知你成日望我!”小雪把嘴貼在我的耳邊說。
我老臉一紅,唉,出醜啦!尷尬得很。
“哈哈,傻仔!!”小雪抿嘴笑道,然後繼續埋頭苦幹於她的衛星電話上。
我閉上眼,閉目養神。
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直至阿源在耳邊大喊:“冰美女話要同你大戰三百回合呀!”我才醒過來,我愕然,呆呆地說:“真既?”
這一句令阿源開壞大笑,可是他在兩秒後,已經笑不出了,因為他被某美女一掌擊得氣也透不過來。
真子恥笑阿源口不擇言,被打是應該的,然後空雪便拉了我起來,說下機了。
麥克領了我們去取行李,然後便乘車,前往占士的住所。
途中,他給我們說了很多他們當海豹突擊隊的經歷,例如在被百人圍堵的情況下,逃出生天的現況。說得最多的還是占士的往事,我看得出他和占士的感情真的非常深厚,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戰友,而且他們還是高校同學來的,一起考進軍隊、一起訓練、一起進海豹,現在占士死了,唏噓不已。
另外呢,我坐在日本射箭男旁,所以我跟他也談天說地。我問他為何他的箭術那麼厲害,他說他是生日本深山獵戶家庭,對使用弓箭來打獵可說是爐火純青的。在一次全國大賽之中,他取得極高的分數,奪了冠軍,然後便被ATUN盯上了。最終,他說他想過點刺激的生活,所以便加入了ATUN了。
……
過了一個小時多車程,車子在一間簡約的洋房前停下。
麥克領著徽章,走至門前,按鈴。
一陣腳步聲從門後響起,接著,一名漂亮的婦人打開門,當她看見我們的時候,表情十分愕然,然後看著麥克說:“嗨!麥克,他們是誰呀?”
“他們是我們救出的人質。”麥克平和地答道。
“嗯…那真的是太好啦!”她豁然一笑,感覺非常親切的,“是啊?占士呢?”她問道。
一個金髮小男孩從屋內衝了出來,叫道:“爸爸!爸爸!你消滅完壞人嗎?咦,爸爸呢?”
小孩顯得不知所措,然後躲在婦人的後面。
麥克咳了一聲,然後沉聲說道:“占士……很不幸地,他……”麥克說不下去了,緩緩垂下頭的站著,他舉出徽章。
她緩緩地取下徽章,然後雙手抓住,麥克的雙肩,誠懇地說:“麥克,別跟占士作弄我啦,占士!快點出來啦!!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啊!!”
麥克愁眉苦臉地站著,然後斷斷逐逐地說:“占士…他…真的是,死了!”
我也聽得鼻子酸酸的,我聽見小雪、真子和身後的金髮女孩們都哭了,緩緩地流下眼淚……
婦人跪下來,抱著徽章,開始痛哭著:“占士……別…別…扔下我和艾迪啦……我們還……約好……要去夏威夷……”
小男孩艾迪見此連忙問道婦人:“媽媽,你哭什麼了呢?爸爸呢?”
“爸爸,永遠也不會回來了。”婦人哭得更厲害。
“什麼啊?爸爸不是消滅了壞人了嗎?麥克叔叔也在啊!”小男孩傻傻地說道。
我見狀也忍不住了,走前蹲下,跟男孩艾迪說:“你爸爸啊!為了救我們,太累了。要在一個很遠、很舒適的地方休息一段很長的時間啊!”
“哦…原來打壞人就是那麼累啊?我長大後打壞人會不會很累啊?”男孩艾迪問道。
“是啊!所以你要好好鍛煉自己啊!要超越你爸爸啊,當一個想爸爸那麼厲害的英雄,知道嗎?”我柔和地跟他說道。
“我爸爸是英雄嗎?”他興奮地問道。
“當然了啊,全靠你爸爸,我們才能出來了啊!”我笑道。
這時婦人也聽到我們的對話,停哭了,一臉愁容地看著艾迪。
我站起來,跟艾迪說道:“這個徽章是爸爸給你的禮物,他說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他說你要好好的照顧媽媽啊!”
小男孩艾迪甜甜笑道:“YES SIR!!”
婦人看著我,滿臉熱淚地說:“謝謝你!”
“嗯…保重了啊!”
“你們也是!”
婦人最終目送我們離開,而艾迪便興奮的向我們道別。
“保重了啊!”
把占士的遺願完成了,整個人舒暢了許多。同時,這也增加了我對霸主的痛恨,我恨不得立刻攻進他們的基地,把他們射成馬蜂窩。
我們一行人上了車,目的地是機場,組織已經替我們訂了機票了。
“傻仔,估唔到你哄細路有一手wor!”小雪小聲說道。
“哼!你依家先知呀?”我囂張地說。
“嘿嘿!你肯定係成日咁哄女仔架啦!”小雪揶揄道。
“冇錯呀,我咪成日咁哄你囉,令你貼貼服服。”我邪笑道。
小雪小臉一紅,然後揮舞小粉拳,作勢要襲擊我,失聲笑道:“死人軒,我幾時有貼貼服服呀!!哼哼!”
阿源暗暗地道:“你兩條友可唔可以打情罵俏少陣?”
我和空雪不約而同地一起說道:“不過同佢打情罵俏呀!!”
我們相視一笑。
又再搭過一程長途機後,我們一行香港人也回到ATUN香港分部。而真子、射箭男和一眾金髮男女也分別回到日本和歐美。阿源在機場上依依不捨地跟真子離別,我後來在機上問他日後如何辦,他說真子回到日本分部後會申請過來香港分部,我這時心想“依家D女仔肯為女男朋友做咁多野架咩?”
可能這就是日本妞的好處了(更可能是因為阿源的身家),我也管不得他那麼多了。在機上當然少不了調戲小雪一輪吧,她似乎也跟我的關係越來越近,變相也沒之前的冷酷了,是好的開始,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一定能把他把到手的。
……
“歡迎你地返黎!”銷魂的A抿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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