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的任務是殺人?
 
眼看著這個被繩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我的內心悸動了一下,如果今次的任務是要把這個人殺掉,那麼我豈不是成為了一個殺人犯?
 
還有,任務不是只需要和動物對打嗎?為何現在變成殺人?
 
「你講笑咋?殺人喎,犯法架!」我緊張地說。
 
「我冇講笑,係真架,你幫幫手做福一下人群,殺左呢個人渣啦!」馬尾男在我的身後不斷的推著我向前行。
 


我們很快的便行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只見他害怕得全身不停在震,鼻孔還有些鼻水不受控的流了出來。
 
「求下你地,唔好殺我啦!」那個男人不斷的哀求著。
 
我不懂得作出任何回應,只要見到一個男人拚了命的向自己求饒,我便一點傷害他的意思也沒有,再說,我未試過殺人,也不相信自己會殺人。從小,我便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即使小時候在足球場隊友和對方發生衝突和打交,我也充當一個「和事佬」的角色。
 
我害怕傷人,我怕自己會錯手把一個人殺掉而成為一個殺人犯,因為從小我已經知道人的身體其實十分脆弱。
 
「點呀?你捨得殺佢未呀?」馬尾男在催促著。
 


「我唔想殺人呀,如果因為要殺人先可以離開呢度,咁我情願返去殺老虎啦!」我說。
 
「殺老虎?唔好咁天真啦,任務只會越來越難,重有係唔可以重覆架,你想敏晴同你一齊返去水泥房一直被困到死為止?你唔想食好住好?」
 
「但係殺人犯法架!我唔想做犯法既事!」我堅定的說。
 
馬尾男把我手中的刀拿走,並把那個男人的褲子脫下。
 
「你想點呀?」我嚇得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正常人都會估到馬尾男的下一步想幹什麼。
 


「我同你講,嚮呢度冇犯唔犯法呢一回事,我所講既就係法律!仲有,你知唔知監獄裡面既人一般係點對待強姦犯架?」馬尾男把刀架在那個人的陽具上。
 
「唔好呀,唔好切我條嘢呀!!!!!」男人激動得不停大叫和掙扎,並不停的在嚎哭。
 
「吊你老尾!仲嘈?」馬尾男用盡全身的氣力往男人的嘴部踏過去。
 
「嘭!」
 
「呀!!!!!!」男人的牙齒差不多全被馬尾男踢掉,只能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你呢個變態,之前你強姦啲細路女既時候,佢地向你求饒你都唔放過佢地,而家你求我?你做得出呢啲野就預左有今日架啦!」馬尾男激動地說。
 
「咔察!」
 
「呀!!!!!!!好痛呀!!!!吊你老母!!!!!」男人瘋了的在尖叫。


 
馬尾男用刀把那個男人的陽具割了下來,鮮血從那個男人的傷口噴射而出,我感到有一點暈眩,想不到如此兇殘的景象會發生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那男人發出的哀嚎和慘叫是活生生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此刻,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經完結,不要再心存寄望可以有人拯救自己,要生存就要心狠手辣,要不然自己的下場會和那個男人一樣。
 
說到尾,在這裡沒有法律,只有服從。
 
我把刀從馬尾男的手上搶了把刀過來,並把刀對著那個男人。
 
「唔好!唔…..好!」失血過渡的男人,現在只能發出無力的求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