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我本平凡: 第280章
“主人!”美狐喜極而泣。
“平凡,不行,我要阻止他繼續進行試煉。連續進行試煉的話對他太不公平了。”美狐認同地點了點頭,跟著伊芙向武台走去。
一只手橫在了伊芙和美狐的面前,阻止她們的正是霜徹。伊芙面目含霜,她立刻召喚出本命書道:“霜徹,你太欺人太甚了。難道連這小小的要求也要阻止嗎!你這個人也太小氣了。”
大戰一觸即發的情況可嚇了霜雪一跳,她連忙按著伊芙拿著的本命書,小心地勸說:“伊芙姐姐,稍安勿躁。在這裡使用魔法可會傷到學生的。”
“傷到他們又如何,我在乎的人只有平凡。我才不理會其他人的死活。”
此時霜徹終於發話,他一直注視著台上的平凡,對於伊芙的威脅絲毫不放在眼內。他冷靜地道:“你現在阻止平凡你只會害了他。無論是氣勢,集中力,還有體力,現在的平凡都達到了頂峰。這樣的狀態平凡能發揮出百分之百二十的實力。”
霜徹頓了一頓,放下手,問:“現在你還想阻止他嗎?”
伊芙想了半晌,冷冷地哼了一聲。
“按照規矩我還是問一句,第二個試煉你幾乎死去,現在你還繼續嗎?”言風問道。
全場的觀眾都屏息著,大氣也不敢喘。試煉的困難度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其精彩的程度已超出了魔法師的考核。因此他們並不敢打擾台上二人,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平凡的答覆。
“嗯!這是當然的。”平凡自信地笑道。
如雷鳴般的鼓掌聲,歡呼聲頓時在場上炸響。最終的試煉即將開始。
精神力的試煉,打破防護罩的試煉,第三個試煉也呼之欲出。
“第三個試煉是在我這一招下堅持五分鐘!”言風一邊說一邊使出了他最後一個魔法!一個水系的半月形的護盾出現在言風的前方,然後九條大蛇從護盾的邊緣處冒出來。由上往下看,這個魔法就像是一個風鈴。大蛇有木桶般粗大,在空中不停地擺動,而九個蛇頭剛好圍成一個圓圈,正惡狠狠地瞪著平凡。
凝重,十分凝重。平凡小心翼翼地瞪著近在眼前的蛇頭。這讓他想起來上輩子在電視上見到的驚慄的一幕,一個人掉進蛇窩當中,數十條毒蛇用那幽綠的目光看著自己。
最後一個試煉........即將開始!
「某人.......原故」
多比倫團某邊防城鎮,一飯店.....
愚忠坐在飯店一個靠窗的位置,正在和他的馒头奮戰當中。為了磨練自己,這一個月來他加入過不少的傭兵團隊,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鬥。但是以他的級數,能加入的隊伍級數也相當不濟,所以他獲得的收入並不好。吃完這一頓,他就要為下一頓發愁了。
本來一根腦的愚忠在吃飯的時候可不比任何事打擾的,但是一個敏感的名詞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起頭,望著旁邊的桌子。鄰桌上有兩個人,一位正吃著飯,一位風騷地搖著折扇,而拿著折扇的那一位眼睛始終不離開桌上的酒。
只聽到吃飯兄說:“哼,這只是舊聞罷了,凌風被逐出家門整個多比倫國有誰不知。去去去,想騙酒喝可沒這麼容易。”
折扇男可沒有知難而退,他眼珠一轉,折扇一收,在桌上敲了一敲故作蕭洒,但是再配上那乞丐裝可蕭洒不起來。他道:“那麼天池市的魔武大賽你不知道了吧!”
吃飯兄翻了翻白眼,道:“哼,一年一度的魔武大賽有誰不知!”
折扇男搖了搖頭,道:“那麼校長言風遊歷歸來的消息你不知了吧!”
吃飯兄和愚忠同時停下了動作,吃飯兄驚訝地道:“傳聞中達到十級後期的言風校長?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千真萬確。據聞他今年會收一位魔法師冠軍作內弟子,冠軍獎勵中更包含了一粒高階魔晶。”折扇男見吃飯兄興趣漸濃,立刻來了勁兒。
“依你所說,這一届的魔武大賽可有看頭了!”吃飯兄友善地為折扇男斟了一杯酒道:“來來來,在邊境地方可聽不到這麼多的消息呢!你還有什麼消息可以分享一下。”
折扇男立馬搶起酒杯,像倒水一般往嘴裏灌,最後還意猶未盡地砸砸嘴道:“第二個消息,嗯........應當是首都近來熱議中的若冰公主。”
“若冰公主?發生什麼事了?”聽消息的人越來越多,為了故作神秘,折扇男特意頓了一頓,直到吃飯兄忍不住問。
“大家都應該知道若冰公主的詛咒已經解除了吧。”眾食客點了點頭,折扇男繼續道:“據傳聞回復樣貌的若冰公主是一位美若天仙的絕世美人。但是皇宮守衛深嚴,再加上若冰公主深居簡出,不問世事,所以傳聞也只能是一個傳聞。而最近這個傳聞終於得到了證實!”
折扇男又自斟了一杯,繼續道:“據聞一位畫師在王宮為國王繪畫時看到偶然經過的若冰一眼,頓時驚為天人,使繪畫時錯手把近乎繪好的國王畫像添上了一笔敗笔。國王頓時龍顏大怒,下令把畫師處死。而在畫師處死前的一刻,他提出了一個要求,一個簡單的要求:在臨死前繪一幅畫像。”
一位食客搶答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一位畫師肯定是想將功補過,重新畫一幅國王的肖像!”
折扇男搖了搖頭,故作深沉地道:“畫師一聲不吭,面對面前的一張白紙,他提笔疾書,畫像在他的深厚功力下一氣呵成。當時那一位判官也和你有相同的想法,他瞄了一眼畫像,驚訝的是紙上的畫像並不是國王,而是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
那一位判官忍不住問道「難道你不是想將功補過嗎?」
畫師心滿意足地放下笔,面對判官的問題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從我見到若冰公主的一刻開始,我滿腦子也只剩下那絕美的倩影,我的人生已經再裝不下另一個的風景。國王的畫像我已經無力再畫,此幅畫像已是我的顛峰之作,也是我的絕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