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硬著頭皮進入了霜徹的府內,他心中仍然帶著些許的幻想。來到了大廳,大嘴巴恭恭敬敬地對著一位背對著自己的人道:“老爺,平凡少爺已經帶來了。”平凡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從背影來看,平凡已可以肯定是霜徹本人。

  霜徹沒有立刻轉身,好像正在全神貫注地欣賞著牆壁上的壁畫,他緩緩地擺了擺手。大嘴巴和另一個人會意,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剩下手足無措的平凡。

   寧靜,十分的寧靜。從背影上看平凡猜度不出霜徹的用意,但是平凡仍然死死地盯著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一會兒,霜徹才慢慢地轉身。

  “是你!”看到平凡的臉霜徹好不容易隱藏起來的凶光暴露了出來。此時他才恍然大悟,昨天霜雪的大笑原來是因為自己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擺了一道。霜徹不禁老臉一紅,對平凡的恨意更甚。

   “不是我!”平凡心虛地回答,從霜徹的表現來看平凡幾乎可以斷定自己已進入了虎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正是乎合平凡現在的狀況。



   “不是!?”霜徹怒氣暴增,冰元素的波動越來越劇烈,在他的四周的物件擺設上籠罩著一層的冰霜。

   平凡向後退了一步,他隨時準備破門逃走。

  “別想逃走,你以為可以從我手上逃得掉嗎?”霜徹看來沒想過掩飾怒氣,儒雅的臉龐上露出了猙獰。

  “你,你想干什麼!難道霜雪沒有••••••”平凡帶著一絲的幻想道。

  “別再提起我的寶貝女兒,你沒資格。”霜徹打斷了平凡的話,跟著他指著自己道:“昨天你也聽到了,我現在就要實踐諾言,看看誰還敢欺負我的女兒。”



   平凡現在後悔得連腸子都霉了,霜徹壓根兒沒有想過放過自己,根本從一開始霜徹已想把平凡置之死地。似乎一開始便是一個局。霜徹為了不驚動魔法學院,他選擇了利誘的方式讓自己心甘情願地走出來,這不是最重要的,霜徹最利害的一步是邀請平凡的兩個人。用兩個毫無斗氣和魔力的仆人來邀請,而且兩人都帶著討好的態度為的正是讓平凡產生一種錯覺——仆人代表的是霜徹的態度。這正是平凡掉進陷阱的一步。

   如此深思細密的部署,平凡不禁有些不寒而慄。他戰戰兢兢地道:“你,你不可以殺我的,霜雪答應過我不再追究的。”

   霜徹鄙視地道:“啍。堂堂男子,你還有顏面讓一個女孩子保護。你這樣的人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霜雪會出面給你說情的。”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霜徹根本不理會霜雪的勸說。他一意孤行要殺死自己。平凡的腦袋在急劇地運轉,但是仍然絲毫沒有辦法。據霜徹的說法,外面已被霜徹的手下包圍,裡面卻是深不可測的霜徹,而自己呢?既沒有強緩也沒有魔力,空有一身的力氣和本命武器如何抵擋得住魔法的攻擊啊。平凡終於真正地理解到什麼是四面楚歌。

   霜徹一步一步地接近,他周圍物件正以驚人的速度凝結。平凡不知道這是什麼現象,可能是元素外溢也可能是霜徹的本命技能,但對於平凡來說這絕對不是好事。苦無對策的平凡終於被霜徹逼急了,一股若隱若現的殺氣在平凡的身體裡散發出來,但是很快平凡的殺氣就像冰雪消融一般消失了。為什麼呢?因為霜徹是霜雪的父親,而霜雪對自己有恩,於情於理平凡也絕對不可以傷害霜徹。更何況平凡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一個能力。至於制服霜徹更加是妄想。



   在這千鈞一髮之間,平凡靈機一動,一個可怕也可行的計劃攀上了心頭。

  同一個時間,在魔法學院上課的霜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非常疑惑自己修練的是冰系魔法,竟然會感到寒意真是莫名其妙。

  然希霜雪的蜜友察覺到霜雪的不妥連忙關切地道:“霜雪你沒事吧,我都勸你在家裡休息的,為什麼這麼快就回來的呢?”然希說著說著語氣中透出一絲絲的責備。

  霜雪擺手道:“我沒事我沒事,可能是這幾天身體比較虛弱罷了。”

  顯然地然希沒有放過霜雪。道:“身體虛弱?你差點兒就死在凌風的手裡了,以前你曾經說過凌風的狡猾那時候我並不相信。現在我才知道凌風根本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一肚子的壞水。聽到你差點兒遇害的消息,想像當時的情形我不禁心有餘悸。你還能如此的泰然,真的氣死我了。”

  霜雪捉著然希的小手感動地道:“多謝你,我真的沒事。”

  可是然希的怒氣似乎仍然沒有平息:“啍,現在凌風弄巧反拙,被自己的手下搞到焦頭爛額,名譽掃地,哈哈真是大快人心。不過•••••”然希頓了一頓。

   霜雪被然希勾起了好奇心,她問道:“不過什麼?”



   然希像白痴一樣看著霜雪道:“當然是那一個夜香男了,他好像還沒有受到懲罰。啍啍,如果讓我碰見他,我一定會幫你出頭的。”

   平凡?想到平凡霜雪的心莫名地產生一種悸動,她不禁想起了平凡的說話——在學院成為她的奴隸。不得不承認這一個想法讓霜雪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可惜那一個可惡的平凡今天卻沒有出現。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在美狐還沒有痊癒之前,他怎麼會放心呢。但想到能把平凡當作是奴隸一般作弄,看見他倒楣的模樣霜雪不禁笑了起來。

  此時霜雪發覺眼前一花,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然希的小手。然希道:“霜雪,你怎麼了,你有沒有聽我說話的。怎麼總是心神恍惚的。難道••••••”然希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霜雪,看得霜雪直發毛,良久她才道:“難道我們的小雪想男人呢?”說完她不禁捧腹大笑起來。

  可惜她卻沒有注意到霜雪微紅的俏臉,因為霜雪為了分散然希的注意力,她使勁地抓然希的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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