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了籃毛毛演奏會: 有咩可能...
”喂,等等!做乜事要打低我?”
”唔好當我唔知,如果唔係你同個呀叔逃走之後報警,啲警察會上到黎我地方?”
”冇錯,一切都係我同大叔做,但係事因係你地捉走我班朋友,我地先咁做。”
”我所做既一切都有理由。”
”理由?咩理由咁巴閉要捉走其他人變成藍毛毛咁既樣?”
大嬸好似將我講既野當成廢話,之後揮手示意其他毛毛落台,而佢行到我同白毛毛之間,
佢話
”開始啦...”
嘩,唔係真呀,我居然要赤手空拳同白毛毛打,而且我一件衫都冇,淨係得一條屎跡底褲。
諗多幾諗,白毛毛已經衝緊上黎,我追上大嬸並且喝停佢,
”喂,你自少比啲武器我先夠打架!”
藍毛毛拋一包媽咪麵比我...
”你比媽咪麵我做乜春呀!”
白毛毛用右勾拳擊中我個肚,而我痛到跪係地到,捉緊佢隻腳,手執佢啲毛。
佢又想將我抱起,但係我一個葉問式滾地,避開佢既動作。
我同佢拉開距離,用雙眼發出看不見既電流角力。
台上走出幾名工作人員,佢地話
工作人員甲:”嘩!藍毛毛佢地咁假既!CCTVB用特技都用好啲啦!”
工作人員乙:”不過佢地打起上黎都幾真!估唔到今晚仲有咁既節目。底褲之少年,打敗佢啦!”
轉眼間,毛毛佢地用驚人既跳躍力跳到佢地既身邊,再用某一種噴霧令佢地暈低。
話時話,白毛毛又去o左邊?左邊?右邊?唔係!係我上方!
雖然白毛毛既彈跳力好驚人,但係話哂我都係半個毛毛,我既彈跳力都唔輸蝕比佢地!
我雙腳齊發力,白毛毛既空降一擊白費咗,而我又同佢保持距離。
台下圍觀既毛毛開始起哄,相信佢地係因為白毛毛遲遲未打敗我而有咁既行為。
如果我再同白毛毛打落去一定會輸,除非有奇蹟出現...
試諗下以我既力量同速度,絕對係白毛毛之下,持久戰別輸。
機會只有哩三分鐘內。
三分鐘時間,我用二十秒構思左一個計劃,當然我都要同時避開白毛毛既連環快攻。
首先,我用一分鐘時間出汗,再以五秒除條底褲出黎。
由於底褲混合住屎麵同汗味,仲有就係毛毛擁有較靈敏既嗅覺,毛毛就會暫停攻上黎。
我再以十秒時間拆開包媽咪麵,期間白毛毛就會趁機衝上黎,
而極臭底褲就可以係哩一個時候發揮出佢既功能,
我將佢拋去白毛毛到,白毛毛會怕沾上骯髒之物而避開,哩個情景會維持五秒。
當佢一避開,我就拆好包調味粉,與此同時,我同佢應該相隔唔遠,
到時我將包調味粉吹向白毛毛隻眼,佢雙眼應該暫時打唔開。
之後我再係附近拎枝硬物擊敗白毛毛!
成個計劃都唔洗兩分鐘,計劃真係天衣無縫。
好啦,照計劃做!
出汗、除底褲、避開我既攻擊、調味粉攻擊、搵武器。
一切都照我既想法去做!
我係台上拎起一個譜架,狠狠地揮向白毛毛既頭部,白毛毛即場訓係地上。
倒係地上既白毛毛腦袋不斷有血湧出。哩一場戰鬥係我勝利!
大嬸哩一刻興高彩列地拍手,到底做咩事?點解白毛毛被打敗佢咁開心?
大嬸蹲係白毛毛身邊,撫摸住佢既臉龐,面上忽然有一絲笑容,佢話
”哩一位就係你身邊果個女仔。”
我行近白毛毛身邊,仔細望一望白毛毛個樣,仲係好唔相信大嬸所講既野。
白毛毛係呀怡?點會呀...邊忽似呀?
即使呀怡變到毛毛咁既款,應該都會係仙女下凡既毛毛,
但係我所見既只不過係一隻面目可憎既白毛毛,點會係呀怡?
我用一個好質疑既態度問大嬸
”吹呀,吹大啲呀!白毛毛係呀怡?你不如話藍毛毛係你個仔!”
”你講得冇錯,藍毛毛真係我個仔。”
”吓!?”
藍毛毛真係大嬸個仔?點解佢要咁殘忍要將佢個仔變藍毛毛?
係唔係佢只不過想打擊我自信心先亂咁講?
我係絕對唔會相信佢所講既一切!
我跪係白毛毛身邊,見佢口中好似講緊一啲事,所以我更貼緊佢,想更清楚知道佢講咩。
而我所得到既答案係
”吻...紋...吻...紋...”
「吻紋」?白毛毛講既詞語到底係咩野黎?
當我諗多一陣,我終於知道啦...
白毛毛所講既,其實係...
「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