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從那裡來的. 認識一個人有必要去知道她從哪裡來的嗎? 

她們兩個, 就如同兩顆原本不相干的流星在黑暗宇宙交錯時併發出了光亮.

她是一個看上去高高大大, 一臉嚴肅, 一本正經的 “平面模特”, 是一位銀行從業員.

她是一個嬌小玲瓏, 染成墨綠色長髮的小女生, 穿着短得不能在短的熱褲, 上身只有件小背心露出嫩嫩的肚子, 胸脯卻不合比例地高高隆起, 單臂抱著一隻小小的白毛西施犬, 遠遠望去就好像挎著一個會動的真皮小包. 

她保守, 她卻顯得時尚; 她一臉正經, 她卻滿臉笑容.



她們在一個朋友聚會上相遇的, 她一個人住, 而她也是一個人去, 因此, 嬌小的她纏著高大的她說話, 説着笑着, 邊説邊喝, 開始她還很拘謹, 畢竟大家都是初次見面, 而且她也不善於與人交流, 而她卻似一個天生的自然熟, 遇到她好像遇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妹.

高大的是海棠會的 Betty, 而嬌小的她則是她同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那天聚會就在她家, 一間佈置成超級女性化的屋子, 漂亮的大大的客廳, 六七個人舒舒服服地坐在那裡也不顯得侷促. 

她的那隻西施很乖, 躺在她的臂彎中好奇地眨巴着圓圓的眼睛環顧四周, 心想既沒有老鼠追, 更沒有骨頭啃, 這些兩隻腳的動物在哪裡嘻嘻哈哈窮開心個什麽? 

綠毛躺在沙發上, 西施躺在她的懷裡, Betty 覺得這年頭狗比人活得自在.

或許是高興喝多了幾杯, 大家走了, Betty 則躺在了沙發上睡着了.



她發了個夢, 夢裡有隻西施躺在她的懷裡. 醒來才發覺, 那是隻綠毛的西施.

她吻她, 開始她有些抗拒, 但在不堅決的情況下她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保護, 淪陷的不單單是口唇, 口腔, 還有那讓她苦惱不堪的女性器官, 當她的頭埋在自己的兩股之間時, 她才第一次感覺到那裡不僅僅會給自己帶來痛苦與尷尬, 同樣也可以帶來溫柔與悸動, 本來想推開她頭的雙手在不知覺中完成了從推到拉的華麗轉身.

高潮過後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麽自私, 似乎也應該為別人做些什麽, 她不懂, 但在她的協助下還是學會了如何用手指給別人帶來快樂.

那隻西施很乖, 懂得什麽時候應該做些什麽, 別人休息, 牠也留在自己的窩中發出咕咕噥噥的聲音.

毫無同性戀傾向的 Betty 就這樣糊裡糊塗地交了個富足的女朋友, 因為她叫她為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