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Wtsapp群組中輸入名字,他就死路一條: 《最終章》自述-我不是樂平
《最終章》自述-我不是樂平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1vbt5nytbM
(Open Music Pls)
我的姓名並非樂平。
應該這樣說,樂平只是我其中一個身份。
我不是醫生,又可以這樣說:「我不只是醫生」。
我曾經是律師、會計師、物理科教授、新聞記者。
人地對我這種人有兩種稱呼,前者是天才;後者是欺詐師。
對,就好像《Catch me if you can》的Frank Abagnale一樣,從欺騙中獲利。
與他不同是我還未落網。
最後的6小時,我選擇回到這個女人身邊。
欺詐師都有一個共通點-女人很多。
她們未必知道你的身份,但必鍾情於你,如眼前這個護士。
在她的眼中,我的身份是一個叫凌樂平的人。
「你今次出遠門,幾時先會返嚟呀?」她總愛問一些「下次」的問題。
卻不知世間很多事情都沒有「下次」。
也許她正是深明此道,依然發問只是想自我安慰,求個心安理得。
「好快就返。今晚唔好訓,我同你傾下計。」我笑笑說。
人可以有很多身份,但感情卻不能分家。管你是24個比利,都是享有獨一的情感。
對這個女人,我也許是比較憐惜,又抑或,我想續罪。
欺詐師的命像毒品,刺激得令人上癮,但《亡選》事件,令我探究到『真理之外』後,我人就像洩氣皮球,因為我即使計中有計,還是穿越不過腦溝,騙不了這個造物主。
我最後問了吳芯琪一個問題:
「點解要有《寂默》嘅出現。」
佢答我:
「你哋喺被命運束縛,一早就揀好,可以知道依種力量,甚至運用。但其他人唔係,佢哋必需活於真理內,否則世界大亂,所以有《寂默》肅清,同令佢哋封口。一切皆為自然。」
我稍稍推進:「當到達一個危急關頭,造物主會主動了結佢哋生命,係唔係?點解三色時唔出手?」
她答:「係。但盡量唔會,因為會引發不能預測嘅後果。因為佢知道,你哋會阻止得到。」
聽完之後,我決定退出,終生隱居於尼斯湖。
6小時的時間不長,但對她而言也不短,因為我從沒有像今夜這麼「長氣」。
其實,我可以告訴她真相,說她快要面臨死亡,令她有個準備。
不過「無知」是一種福氣,就讓她在我的臂彎中,
浸泡在溫柔的氣味,迎接這一刻。
「對唔住。累咗你。」
6:00am,房間的呼吸聲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