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只要係佢真心愛既女人,

就算果個女人係個男人面前除哂衫,一件不留,

個男人,應該係唔會扯旗,好似係.....好似係.....好似係..................,

呢個時候,你又可能會講「個男人不舉架嘛!哈哈哈哈哈..............」

咁我又問返你,你有無試過有呢個例子?



我,叫牛奶傑,今日係12月31號,除夕,夜晚11點45分。

我曾經透過個Mon J過無數既咸片,浪費無數既紙巾,但....一直都未試過親眼望過女性全踝玉體,

但呢次,係我第一次,先再頭到尾開始講起。

話說,我今朝比狗哥兼水貨佬加我老豆嘈撚完之後,

水貨水果句「做足安全措施」,係我腦到無限徘徊,



我....會唔會同家琪................?

我唔敢想像,從來未想像過。

我訓唔返,一直眼光光望住痴滿我隊愛隊車路士既天花版,

杜奧巴同我對視左足足超過3個鐘,巴哥既笑容對住我笑左3個鍾,

係咪叫我去捕捉他?「杜奧巴!很想去捕捉他~」



時間3點半,為左同家琪睇煙花,所以我神咁早出門口同家琪行下街再霸個靚位,

當然有記得帶返隻情侶戒,因為今晚比較凍,所以我著返我最自豪兼最靚仔既裝束。

「還記得櫻花正開還未懂跟你示愛~初春來時彼此.............」 

我電話又響起~係家琪打比我

「喂老婆!點呀老婆!?咩事呀老婆?」

「哎也唔好咁大聲啦,老公豬」

「錫返淡先......啜~」你估得岩,我又啜部電話。

「嘿,死變態!」



「乜錫老婆都叫變態架咩,咁搞老婆叫唔叫變態?」

「夠膽你咪搞!」

「哎唷你覺得我唔夠膽搞#hehe# 」

「唔好講衰野啦,你係邊呀?」

「係你屋企樓下呀衰婆!」

「我而家跳落黎嚕!」

「放心,我一定接實你!頂多比你「澤」死架姐。」



「即係話我肥啦,哼!唔理你」

「梳梳梳,快D落黎,你老公就黎凍死啦」

「得啦,落緊黎啦!」

自從平安夜果陣,我同家琪溝通既語氣改變左好多,其他人睇我地真係似老夫老妻。

當時,如果我無記錯既話,家琪果日身穿一件白色毛毛嬲,藍色冷衫,

白色長恤衫去到膝頭果D,再加條灰色褲襪,再加對短靴,

一隻字,靚到核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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