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真係好想同你做埋最後一次愛: 玩意
「多事啦你,快d作文。」我也沒他好氣的。
不過說白的,我也不是甚麼絲打,曾經上過那討論區看看,發現那裡的網民都是心理變態,
甚麼淫賤女教師,甚麼昨夜我中出了我Miss,好像把教師都當成他們的洩慾工具。
「如果做唔晒今日放學落黎我度做丫。」我續道。
「我第一日返黎你就想見我耐d?」他笑道。
他已不單是口甜舌滑,還有一點小無賴的本質。
結果他當然沒有如期完成,我們的首個約會就在當天的四時開始。
「咁準時既?」我問。
「見你嘛,點敢遲。」他仍是沒正經的說。
「咁聽我話就唔會寫篇潮文比我啦。」
「咁我淨係識呢d丫嘛 …… 」
「無黎正經,點丫,寫完未丫?」
「你教我先識。」他又露出那奸淫的笑容。
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說道:
「唔理你,你同我死掂佢。」
「唔得bo,你係 Miss 有責任教我架!」
「咁你有咩唔識丫?大少。」
「你埋黎先啦。」
「過黎做咩?」
說後我即感後悔,這還用問,他要我靠過去自然是想占我的便宜,但我還是靠過去了。
「點丫?有咩困難?」
他轉過頭來,我迴避不及,我兩的鼻尖相碰,我頓時退開,感覺一股熱氣上湧,我想我的臉已不自覺紅起來。
教書的這數年間,對著的都是滿頭白髮的老頭,尤其是中文科,更是重災區,辦公室裡的都是老氣橫秋的士大夫,
說話無味,不知道誰是金秀賢也不在話下,談起時事近況也有一百年前談起,說句實話,我早已認了當老姑婆的命。
這數年間與男性的隔絕,讓我變我敏感,稍稍輕觸,則已羞得不像話。
「嘩,Miss,乜你好熱咩?」他笑問。
「多事啦你,做你既野快d。」我說。
「你都未教我又彈開左,點做姐?」他嘆一口氣。
就在此時,我心生一計,必令他快速把文章寫好,我也能早點脫離他的糾纏。
「唔洗咁煩啦。」我說。
「下?咁唔得架,我做唔好啦,唉 …… 我好想寫好佢丫 …… 唉 …… 你又唔教人。」
「我唔係咁既意思,你拎個銀包出黎先,我教你。」
「嘩,乜你咁架,我有交學費架,你要收附加費,係咪有額外服務先?」他又露出淫邪之色。
「係啦係啦,拎出黎先啦。」
他把錢包從褲後的袋子裡拿了出來。
「你想點丫?」他問。
「拎黎先啦。」我笑道。
「拿。」他把錢包遞給我。
「嘩,你條死仔,返學帶咁多錢做咩?」
我乍眼看來也有四張一千元,都是中國銀行的。
「唔通買糖食咩?梗係有用啦。」
「跌左你就知死。」
「無野多,係錢多,多到包起你都仲得。」他笑說。
「好丫!」說後我即把他袋裡的四千塊拿出。
「嘩,Miss,乜你咁主動既,我貞操好寶貴架,唔係隨便出賣,不過見係你就 ……故且試下啦。」他笑道。
「諗下好啦,你有人質係我手,拿拿林同我搞掂篇文先比返你。」我笑道。
想這孩子如此難管,不拿金錢威脅他恐怕真被他纏著不放。
「你 …… 你欺騙我感情!!」他假裝生氣道。
「邊個咁得閒同你有感情。」我嘟起嘴,也扮個鬼臉,說罷即重回我的桌子去。
「唔好走呀你。」
「又話無野多係錢多既,四千蚊就咁肉赤。」我笑說。
「四千蚊就唔肉赤,反正係中銀既,係咪假銀紙都唔q知。」
我看看手上的中銀一千元鈔票,也無特別,但現今偽鈔技術高超,也實難憑肉眼分辨。
「總之你做完我就比返你啦。」我笑笑說,也不理他之後如何辯駁。
「好!你睇住黎。」他咬牙切齒的道。
果然不出十五分鐘,他即能把工作做好。
「你睇下錢既威力既大。」我笑著說。
「我以後唔帶錢返學啦。」他假裝傷心。
「你唔帶我都有第二d方法對付你。」
「例如呢?」
「嘻嘻,到時你咪知囉。」
「咦,Miss,你櫃入面個本咩黎?」他驚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