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an佢冇事嘛?」我未坐定, Fergus已緊張地問著我。

 「冇, 死既係米高派既人。」我略略環視了飯堂一遍後, 說道。

 「咁都好啲...」Fergus依然在紙上寫畫著。

  「寫緊咩?」我問。


  「mark返低啲重要野, 每一個細節都係搵出真相既線索。」Fergus正在認真地記錄著。





  「你地有殺手既頭緒未?」娜姐問著我們。

  「短訊話殺手係香港人, 直接幫我地將範圍收窄。」Fergus露出一個充滿自信的微笑, 說。

  「咁佢應該都唔會fake掛...」娜姐苦笑道。

  「嗯?」我跟娜姐, 也同時看見微微地垂著頭的Fergus。

  「首先...」Fergus細語說著, 弄得我跟娜姐也不敢大聲呼吸:「首先, 我地幾個人入面, 會唔會有人有機會係殺手?」他說罷, 立即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倆。






  「你懷疑我地呀?」娜姐反應頗大。

  「唔會, 只係唔會咁易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他稍稍地托了托眼鏡:「音樂人既直覺, 同聽覺, 係零舍靈敏架。」他再次笑意盈盈, 說道。

   「弦外之音?」我只是冷冷地問著Fergus。

   我不肯定他是不是已經懷疑著我們這團的人。






   若言真是的話...

   「嗯? 有其他發現?」看來, Fergus也有著跟我一樣的想法。

   「冇...」我輕歎了聲:「頭先死既兩個米高派既人, 背脊都插著短刀, Ivan話當時佢地附近冇人, 即係話...」我把身子仰了仰後。

   我知道自己不能, 不可以再推展下去。

  「飛刀...」Fergus直視著我雙目, 說。


  「你地既意思係...」娜姐不禁摀著嘴。

  「我諗...」Fergus皺了皺眉:「唔可以咁快有前設先既...」他說著。





   一陣使人坐立不安的氣氛已經在我們的桌子上彌漫開來。

  「話時話癲姐, 到底Jack係點樣叫得郁班MK?」Fergus托著下巴, 問著我。

   「佢話係同班MK講個變態佬係殺手, 圍佢, 逼佢講真相。」我答。


    Fergus聽罷, 也黯然低頭, 沉默不語。

   「仲有Ivan...」Fergus沉思了半响, 說道。

   「可能都只係有人撩到佢底線啫...」娜姐看著Fergus, 回應道。

    即使娜姐這般說, 其實大家心中皆有各自的結論。





    我們團之中, 潛伏著殺手的機會並不低。

   「瑪莉上年唔係都係呢到讀既咩?」娜姐似是知道我的想法。

   「係。」我答道。


    正當現場氣氛陷入混沌之際... 

   「如無意外, 殺手只有兩個...」Fergus半抿著雙眼, 看著我跟娜姐。

   「嗯?」我倆亦疑惑地斜視著Fergus, 期待著他之後的說話。

   「與其毫無策略地去狗估邊個係殺手, 畀佢地做主動, 不如變成我地做主動。」Fergus斜笑了笑, 說:「不過, 呢個方法, 執行起上黎係會有啲難度。」他摸了摸額, 看著我倆。






   「性命攸關, 咩方法都要試。」我說。

  「嗯, 或者經過頭先件事, 佢地同我地一樣諗到呢個方法都未定。」Fergus把身子傾一傾前, 思考著說。

  「咩方法?」娜姐一臉狐疑, 還沒想到Fergus口中所說的是甚麼法子。

   也許, 我想到。


  「癲姐?」Fergus果然想測試我猜不猜到他的意思。

  「嘿。」我看著他, 笑了笑。





   他剛才說「執起上來有難度」,「經過剛剛的事」,「他們跟我們一樣想到」, 這些關鍵字眼。

   希望我癲姐沒被他難倒吧。

  「聯手?」我凝視著他, 斜笑著說。


   他露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喂, 你地講緊咩呀?」娜姐甚為不解, 不停問著。

  「一陣你就會知。」我向著娜姐笑著說道。

  「由你做?」我問。


  「呢啲搭橋鋪路既野...」Fergus拿起電話。

  「當然係要搵阿Jack。」我跟他異口同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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