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俠誌: 第十一章 - 再現
在晚上月圓之夜,中原某處的仁皇殿的殿堂內,月光照入了大堂,只見有一名身穿華麗衣服的男子正在和一名黑衣人商討事情。
「你那邊的事情辦好了嗎?」黑衣人冷冷道。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日前閣下將一群武林人士組成的討伐隊殲滅之後,除了招攬了不少人外,亦有不少山賊主動投靠我仁皇殿。」華麗衣服的男子恭敬道。
「哼!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根本不值一提!但你要小心我說的那個礙事的人。那個人我和他交過手,他的武功不低,可惜一時失手被他逃走了。不過我自會去應付他」黑衣人冷冷道「要是我的計劃因你而失敗了,你仁皇殿的掌門位置不用旨意再繼續坐下去!我能抬起你,也能扯你下來!」
「小的明白。」仁皇殿殿主低頭握拳道。
自鐵山河獨自生還回到安慶後,日月時光飛逝,過了不少春秋。這一天,有一名看似是武林人士的人在霧山的山腰上,被七劍門的桃花源吸引了,忘了自己上山的目的。正當這人在欣賞風景時,背後突然傳來了一把溫柔而甜蜜的女聲。
「敢問俠士為誰人?」那女聲道。
那人連忙回頭道「在...在下是...」話未說完,那人已經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他眼前的女子,雖然只是穿著簡單的布衣,並沒有用胭脂打份或是華麗的首飾。她雖然沒有傾國傾城之美,但是她的樣貌清秀而美麗,長長的、光澤的黑色秀髮,臉上總是充滿微笑露出了小酒窩。就算同是女子,也會被她的樣子深深吸引著。美人配上美景,那個人以為了自己在夢境當中。
「抱...抱歉,是不是我的臉上有甚麼東西?」那女子疑惑道。
「不不不!對...對了!在下是鐵山河鐵大俠的家僕,有事求見七劍山掌門。」那男子低頭握拳面紅道「呃...敢問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方,名華兒。華兒就為你通知掌門,請跟我來七劍山大廳等等。」方華兒說完後,便帶著鐵山河家僕上山到七劍門的大廳。
過了一盞茶時間,七劍門的掌門出來了。「聽聞鐵大俠派人到來有事求見,所謂何事?」
「七劍門掌門,我家主人數年連同一眾武林人士組成討伐隊,但在討伐山賊時被仁皇殿所埋伏而身受重傷。休養多年之後,功力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現希望能夠邀請各門各派一同將仁皇殿一舉鏟除。希望掌門能夠施然援手。」鐵家家僕恭敬道。
「原來如此...身為正派人士有義務為武林除害!不知鐵大俠有何安排?」掌門摸了一下自己長長的鬍子道。
「由於現在仁皇殿的所在地不明,因此我家主人現邀各派到我們流水山莊一聚詳談。」鐵家家僕道。
「麻煩告訴你家主人,老身隨後就到。」掌門道。
「在下先行告辭了。」說完了,鐵家家僕就離開了。
仁皇殿的惡名,在數年前殲滅掉鐵山河的討伐隊後,早已經傳到了七劍門。七劍門上下除了燕義之外,每一個人都對這件無不憤慨。
燕義不經不覺已經是十八歲的青年了,但是他多年來還是十分厭惡任何關於武林的事。不要說武功了,除了童年時所練過的<<太穴真氣>>第一重之外,他連輕功也不懂。每一天不是在煉丹房內協助師兄弟們調配丹藥外,就是到後山採集藥材,但是他亦只是聽指示辦事,就算多年在煉丹房內幫手,亦沒有學習任何醫術藥理。除了方華兒和上官巧兩人,表面上七劍門上下都叫燕義為"師弟",但是背後都是叫燕義為"廢人"。就算方華兒沒有學武的天份亦也學懂了一點輕功,要不是他是燕東的兒子、掌門的師兄,老早已經被人驅逐下山。
這在一個陽光普照,風和日麗的下午,燕義完了煉丹房在自己的房間上的屋企懶洋洋地睡覺。要是旁人不知那人是燕義,他那高大的身影,會以為是誰家大俠的輕功了得,能夠突破了七劍門的防禦。但是他是燕義,他並不是眾人所想用輕功跳上去,他只是用一把長長梯子爬上去罷了。
「小義,掌門在傳召你啊。」方華兒從天而降,跳到燕義旁邊道。
「...那老頭子又要強迫我學武嗎?...」燕義醒過來,起身緩緩道。
「不是啊。」方華兒搖頭道「鐵山河派人來了,邀請掌門共同鏟除仁皇殿,現在掌門在下山前,安排一些事務。七劍門全部弟子都必須要到論武壇前聽候指示。」
「麻煩!」燕義慢慢從屋頂爬梯子下來,但是方華兒早已經跳到地上「來!姐姐已經在壇前了。」
在大堂前,七劍門弟子不多,但亦有六七十人浩浩蕩蕩嚴肅地集合在論武壇。
「喂!你們真慢啊!」上官巧揮手大叫道。
上官巧在這嚴肅的場合如此大叫,其實是非常要不得的。但是誰叫七劍門之中,論輕功、論武功以及論天份,除了武恆之外更根本沒有一人比得上。有誰想到這個早期練武得過且過的野孩子,在幾年前安慶旅遊回來之後就努力練功。不過她本人還是一直堅持自己只是想練武而努力,並沒有對任何人告訴自己在安慶發生了甚麼事。
「小義他又在屋頂上睡著了!」方華兒嘻嘻道。
「殊!老頭子來了。」燕義細聲道。
「七劍門眾弟子!相信大家已經聽過仁皇殿的事,他不但殺害了不少無辜的人,而且你們的師伯燕東據聞亦是同樣慘糟仁皇殿毒手。近日為師受鐵山河大俠所邀請圍剿仁皇殿,我派為武林一大正派,當然義無反顧。」掌門雄壯的聲音道「所以為師現在委任武恆為代掌門,為師不在期間,任何大小事務都交由武恆代理。」
這一次的集會時間並不長,很快就散掉了。但是正當燕義想回到屋頂睡覺時,掌門叫住了燕義。
「義兒,我要你下山!」「甚麼?」燕義對於掌門突如其來的命令,感到了意外。「你應該知道其他師兄弟怎樣稱呼你?」「嗯...義兒明白。」「為師不在,不知眾師兄弟會如何對付你。在為師回來之前,你就下山避一下吧。」掌門接著道「對了,你叫上華兒和巧兒一同下山吧。華兒心思細密,巧兒武功高強,有她們照顧你,我才可以放下心。」
第十一章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