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百多年前,中部大陸發生了一次爭奪土地的大戰,各個城鎮都各自發兵搶奪別人的土地,這戰爭當然是由人類引發起的。在戰爭的開端,那一年正好是競技場的舉辦年,所以每個城鎮都趁著這個機會重金聘請一些外地來的法師祭司作為外援。每當一場戰爭的發生,凡是有魔法的插手,死傷人數將會是正常戰爭的十倍,因為法師需要士兵來爭取念咒時間,士兵也是魔法的攻擊目標。士兵消耗愈多,勝負的結果就愈快得知,每一次勝利也就是另一場戰爭的開始。大戰持續了兩年多,多個地方都變得頹垣敗瓦。也就因為競技賽舉行的關係,戰爭有其他非人類的種族加入,到後來已經由人類爭奪土地的戰爭,變成了種族與種族的爭鬥。當中來自地獄的魔族也看上了這次戰爭,大批的招募新血,將死人變成吸血鬼或獸化人,也迷惑精靈變成黯精靈,所以黯精靈的巢穴也是在這裡建成。






「........」花迪雅聽到這裡皺了一下眉。










大部分的士兵都變成了魔族,他們在這場戰爭裡漁人得利,以壓倒性的優勢結束了這場戰爭。他們吩咐黯精靈和一群吸血鬼在這裡鎮守著這片大陸,其他魔族就不知為何離開了,殘存的人類各據一方,和平地重建這片大陸。









「格格格,說完了。」阿骨的聲音變得憂傷,可是只剩下骨頭分析不了他的表情。


「等等,我有問題...」耶穌。


「即管問。」阿骨。


「你不是要說你怎樣變成骷髏人嗎?」耶穌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阿骨悲哀地大喊。


「那、那有...」耶穌拚命回想,記憶中除了中部大陸的戰爭外,就沒有說其他了。


「每當一場戰爭的發生,凡是有魔法的插手,死傷人數將會是正常戰爭的十倍,因為法師需要士兵來爭取念咒時間,士兵也是魔法的攻擊目標。」阿骨重覆著剛才的內容。


「那麼....」耶穌還是不解。


「格格格,我就是在第一場戰爭裡,連劍都沒有揮過一下,就被魔法燒死焦炭的了。」阿骨。






「.........」耶穌無言。


「我本來住在競技場旁邊的小城鎮,自小就不斷鍛鍊身體,立志當一個擊敗所有對手贏得冠軍的勇者。但竟然在參與第一次戰爭時就死了,我好不甘心。我充滿著怨念起死掉,碰巧魔族降臨令整片大陸都被邪惡的力量籠罩著,我就因為這股怨念而突然復活了,可是身體卻沒有恢復過來,就變成了骷髏人,格格格格。」阿骨。



「喔,我嘗試治療你吧。」耶穌想用自己的治療魔法。


「不要!」花迪雅阻止。






「為什麼?」耶穌。


「你將神聖系魔法使用在黑暗系生物上,他會立刻化成一堆灰塵的。」花迪雅。


「這樣嘛...」耶穌把手縮回。


「求求各位勇者讓我加入吧!格格!」阿骨跪在地上。


「好、好吧,可是我們要先去黯精靈的巢穴一躺,聽你剛才所說的,你應該知道那個火山在哪吧?」耶穌將阿骨扶起來。






「大恩人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我身為一名勇者也要去幫忙呢!我當然知道!我已經住在這裡一百年了!就是那座火山!」阿骨捶下只剩下骨的胸膛,然後指著位於碼頭左方,當初耶穌見到的那座火山。







果然是那裡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需要找樹枝了~耶穌望向遠處那座火山,再望望花迪雅,腦海裡想象黯精靈塞滿整個火山洞,團團圈圍著熔岩手牽手唱著歌的景象。花迪雅注意到耶穌望著她,便撇頭跟耶穌對望了一眼,耶穌從來沒看過黯精靈的樣貌,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呢?闖進火山救出被拐走的精靈姊姊,嗯嗯~就跟他落入地球時所想象的一樣呢,也就像阿骨所說的,像個勇者一樣~










「花迪雅,黯精靈都跟妳們精靈族長一個樣子嗎?」耶穌。


「黯精靈全都受過瘟疫之神利悉的洗禮,所以皮膚呈現暗藍跟夜空一樣的顏色。」花迪雅。


「我的治療魔法會傷害到他們嗎?」耶穌。


「我還沒試過,但黯精靈大多是變節的精靈,內心有貪婪的慾望,違背了精靈族的法則,所以才會轉化成黯精靈。這種屬於心靈上的異變,跟吸血鬼、獸化人和喪屍不同。」花迪雅解釋。


「喔喔,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矮人、人類和其他種族都沒有類似的變節種族出現。那就是因為精靈族太過死守法則嗎?」耶穌。


「......」花迪雅。


「妳心裡有個答案,對吧?沒有依隨族群的法則,並不一定是錯的,就像現在,難道妳獨自離開種族去救姊姊就是錯了嗎?」耶穌。


「我不懂回答,我從出生那天就遵循著法則...」花迪雅。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就去救妳姊姊了~」耶穌。





一行人阿骨走在最前帶路,耶穌跟花迪雅跟隨在後面竊竊私語,雅各一臉不解地跟在後面,不是要去競技場嗎?他還是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阿骨帶頭走進了一個森林,這裡雜草叢生,像是長久沒人類居住的地方,當然了。那有人會敢跟黯精靈當鄰居啊?!在跨越一片雜草生至膝蓋的森林非常花氣力,但花迪雅使用像舞蹈一樣奇妙的步法,以不踏傷雜草的情況下在叢裡左穿右插,還不時留意到黯精靈經過時殘留的痕跡,喘著氣的耶穌看得嘆為觀止。雅各長得矮,整個人都陷進草叢裡,雜草不停刺刺的糾纏在他的臉和鼻孔裡,使他煩躁地撥開雜草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