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殘留下的，不是污漬而是回憶: 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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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瑜與周慧敏是這學期的男女班長，小息後你們來教員室找我。」班主任清晰地徐徐道出。
我先是突兀了一會兒，接著把目光望向周慧敏，周慧敏的名字和樣貌與女明星的那個周慧敏真的不惶多樣，名字同一樣，樣貌與氣質也是相差不遠，還記得昨天自我介紹的時候，她介紹自己時，先是引起同學們一陣笑聲，但同學們感受到她的氣質時，很快就全數安靜下來。
那個溫文雅靜，像玉女一般的女生被選為女班長，我一點也不覺得出奇，但為何我會是男理長，當我看到方國亮掩著嘴巴創笑時，我已猜到是他的所作所為。
就算我萬般不願意，也只能無奈接受班長這一職，我從沒想過當班長，也不知道班長該做些什麼，在之前幾年的上學記憶中，班長好像比較有權力和一些義務。
但被方國亮擺了一道的心情，我始終不能釋懷，我用一種不肖的目光不時望向方國亮，直至到頭三節課堂完畢。
下課的鐘聲響起，周慧敏已急不及待找我一起到教員室找班主任，一邊步向教員室時周慧敏一邊向我提及我們的班主任。班主任陳老師原來是校長的獨身女兒，而且同校的單身男教師，全數也對她抱有好感，或許陳老師的樣貌娟好，不過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所以對周慧敏的言論只是點點頭沒有回應。
到了教員室，陳老師簡單地交代一些班長要做的職務，接著向著我說道。
「杜子瑜同學，你是今年才轉校來的新生，若是對班長職務不了解，可多向周慧敏同學請教，她任班長一職已連續三年，所以希望你們好好相處，為班上同學出一分力。」
周慧敏微笑著點頭回應後，道出一句令我感到意外的說話。
「杜子瑜是方國亮所推薦的，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我還以為今年也是繼續與方國亮一同擔任班長。」
當我被周慧敏的說話內容嚇了一跳後，陳老師的說話令我更吃驚。
「或許今年方國亮想注重學業，畢竟他也當了三年班長和風紀。」
我沒有聽錯吧？
雖然與方國亮認識不久，但我怎也想不到他曾經擔任班長和風紀，而且還達三年之久，令我開始對方國亮更倍感興趣。
當我回到課室時，方國亮立刻前來與我恭賀，但我卻反問了他。
「為什麼推薦我擔任班長？」
「那不是很好嗎？可給你機會認識班上的同學更多。」
「但之前三年也是你所擔任。」
方國亮抓了頭兩下道:「對啊，因為當了三年班長有點厭倦，所以才推薦你來擔任。」
「我覺得你好像有其他企圖。」我突然感到有一點說不出的疑慮。
「我的企圖就是為你著想，昨天我留意了你一整天，你也沒與其他同學聊天過。」方國亮所說的話很正經，但樣子卻是嬉皮笑臉。
這時候周慧敏走向我們，微笑地向方國亮說:「你拜託的事情我會做好，你也要加油啊。」
「真的謝謝妳，妳永遠也是待我這般好。」方國亮突然變得一本正經回答。
「你也是永遠這麼口甜舌滑。」
周慧敏說擺這一句就轉身返回座位，我卻只是站在原地，因為完全不知道他倆人在談論什麼，我本想向方國亮提問，但他已一個箭步走到其他同學處搭訕。
慢慢地我發現方國亮與其他同學間的相處非常融洽，不時談天說地，不時一起抱頭大笑。若然我也身處其中，會否能與他們一樣開懷嗎？
本來頭一天來到這新校園我沒有期待著什麼，但認識了方國亮後，我開始對這所學校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雖然這學校沒比我之前那所名譽良好，課室不是特別整潔，操場也沒有那麼大，但老師和同學們給我的感覺卻是與別不同。
到了午飯的時候，方國亮立刻拉著我，說要帶我去吃一些特別的午餐，我沒有拒絕的餘地，只好跟隨他的腳步。學校位於石硤尾這地區，我從也沒有踏足過，昨天也是跟隨方國亮一同午餐，我邊跟隨著方國亮的步伐，一邊留意附近的店子，不用幾分鐘，我們來到一個破舊的小型商場。
在商場外面有著一間小店子，店子外放滿十多張桌子，而且更坐無虛席，不少其他學校的學生也在這小店子午膳。
方國亮熟練地取來兩張小圓桌，之後放到一張大一點的圓桌旁就著我坐下，雖然有點兒擠迫，但我還是跟隨方國亮一起坐下。
我坐下來後東張西望，想找餐牌看一看有什麼想吃，但卻找不到。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白色背心的肥胖大叔把兩碗東西放到同桌的兩名學生面前，接著方國亮向那大叔說道要兩碗同一樣的。
我還沒看到想吃些什麼，方國亮已經幫我點菜了，方國亮看我一臉疑惑就道。
「放心啊，這裡的生菜魚肉麵很好吃的，你看看四周的人都在吃就不用懷疑。」
我無奈地點頭後，那肥胖大叔已經把麵放到我們面前，那碗麵看似普通，但當我吃下一口時，頓時雙目睜大，因為真的很美味。
即食麵我平常也吃過不少，但這小店的卻大大不同，雖然我不知道怎去形容，但是很美味就是了。
我們很快就把麵吃光，付錢過後方國亮又拉拉我的校服，著我繼續跟他走，穿過破舊的小商場，來到另一邊，又有一堆人在排隊，我看著那店子的名稱暗自叫好。
店子的名稱叫果汁大王，我喜歡果汁那清新的味道，相對汽水那些甜味，鮮榨的果汁好上百倍。
買了果汁後，我才發覺今天午餐所用的錢比昨天還少，才十六元五角，而且比起昨天快餐店那味道普通的焗豬排飯便宜了十元。
雖然我每星期的零用錢有一千元，有時候如果媽媽心情好會更多一些，所以我對消費買東西或吃午餐一直都不太理會價錢，但直到方國亮的一番話，令我有一番領悟。
「剛剛小店子的麵不錯吧？這附近還有很多便宜的東西好吃，明天再帶你到其他店子。」方國亮說罷，已一口氣把果汁喝光。
我點點頭微笑了一下道:「我還是頭一次到這些小店光顧。」
「真的假的？」
「真的，雖然那店子的座位很不舒適，但味道很不錯。」
距離下午上課的時間還有很多，我與方國亮在那破舊的小商場閒逛著，沿途方國亮不斷地與同校的同學們打招呼，現在想起來因為方國亮曾是風紀，與其他同學也熟絡，所以我已經不覺得出奇。
閒逛了一會，方國亮人有三急要到商場的洗手間，我在隔鄰的店舖外看一些文具精品等待他時，突然間感到背部被撞了一下，我回頭把望，看到一個身背心的瘦削青年，站在我的身後把望店子廚窗的倒影。
那青年的頭髮很短，差不多近乎光頭，臉上掛著一副黑色的粗眼鏡，樣子有點呆頭呆腦，我留意了他一會後不覺間向左移開數步，更發覺他的臉慢慢貼近玻璃窗子，突然間，青年用手撥弄自己的頭髮，而且是扮作女性撥弄長髮那般，就像電視上的那些洗頭水廣告中的女主角一樣，當然那青年的動作比起廣告中的女角嘔心很多。
當我還好奇著青年的舉動時，方國亮剛從洗手間出來，我正想用手指著青年向方國亮提示，著他一起留意青年的奇怪舉動時，方國亮卻道出令我驚訝的名詞。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