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男FF妄誌》: [Day 10－命運迴路] PART 5
坐喺張木梳化，望住GiGi由我張上格床慢慢落返黎，條校裙都移晒位...
睇黎頭先玩得太激...
「GiGi～做乜今日咁翻瞓架～」阿Wing幫GiGi整理一下條校裙。
「係囉，可能張床真係太舒服。」GiGi拉一拉佢裏面件吊帶背心望住我。
我有少少心虛，因為係我摷到GiGi件吊帶背心移晒位，又無幫佢整返正...
「好喇～要返學架喇～」阿Wing翹一翹GiGi隻手。
「嗯。多謝飛揚煮左餐咁豐富既午餐俾我。」GiGi帶住一絲絲微笑望住我。
『唔使客氣...唔使客氣...』我尷尷尬尬咁點一點頭。
「咁我地返學喇哥哥～」阿Wing向我揮揮手。
『丫～等等我接你放學丫～阿Wing～』繼續做好哥哥責任。
「唔使喇～今日要聽野～都唔知聽到幾點～我自己返黎得架喇～」阿Wing邊著佢對婆仔鞋邊講。
『哦～咁你想食D乜？我買定返黎煮～』繼續做大廚～
「你煮乜我都鍾意～係呢～GiGi今晚屋企有無飯食？一唔一齊？」阿Wing望住著緊對婆仔鞋既GiGi問。
「下？」GiGi顯得有D錯愕。
『係咯～如果無飯開，我煮埋俾你食～』我送上一個殷切既笑容。
「嗯...咁打搞晒喇...」GiGi微微點點頭。
『唔打搞～咁今晚見喇喎～』我以期待既眼神望住GiGi。
「嗯...今晚見...」GiGi再微微點點頭。
「咁今晚見喇哥哥～拜拜～」阿Wing同GiGi一齊向我揮揮手。
『今晚見～拜拜～』我都揮揮手，目送兩個小妹妹返學。
望住阿Wing同GiGi既背影，希望GiGi唔會誤會我期待既係可以再同佢親熱就好喇...
目送兩位小妹妹離開視線後，我係唔係應該打個丁先呢？
同GiGi搞到起晒機，又俾阿Wing搞到差D射出黎...
打左個丁先穩陣，咁今晚就唔會又有衝動去侵犯GiGi...
我打開部電腦上網搵丁圖，又去搵下我最鍾意既學生妹腳…
今日真係好鬼好彩，一上高登就見到個優質Post！
裏面D學生妹腳真係應有盡有～
隻隻都仲要係著婆仔鞋～真係岩撚晒～
我褲已除，坐定定，望住一張又一張靚腳Chok！
但唔知點解，越Chok我就越空虛，越空虛條JJ就越軟...
點解硬係覺得好唔實在...
Chok多兩Chok仲要墮機...
搞乜鬼呀？
唉～算！都係開返Heidi D相出黎丁！
我一開個Save Heidi相既Folder...
一張又一張阿Wing...
問題黎喇！
終於遇到呢個問題！
丁Heidi同丁阿Wing有乜分別？
佢地兩個似成咁，你叫我丁緊既時候又點分得開呢？
一下唔好彩，真係射嗰刻望住Heidi D相但諗住阿Wing咁點算呢？
要丁阿Wing既話我不如！
不如...
我望一望間房...
我收返起條JJ...望住間房諗左一諗...
不如...
我的確有D...有D心動…
心動...不如行動...
我一步一步寸步難移咁行入我同阿Wing間房...
頓時覺得自己住左廿幾年既屋仔變得好大，好似有幾千呎咁大...
我好似行左幾個世紀，先行到入房裏面。
我望住載有阿Wing衣物既衣櫃，吸左一大口氣...
真係要咁做？
衣櫃裏面載有阿Wing既內衣褲架喎...
有吊帶、有Bra、有底底、有襪，仲有上次嗰對絕對領域...
我真係要咁做？
我感覺到當我每次問自己係唔係真係要咁做既時候，我個龜頭都好似觸電咁跳左一跳，彈左一彈...
咁做真係好變態架喎...
我雙手手震震...
一次姐...試一下...唔整污糟佢既話，無事既...
我對手仲係好震...
一直都無試過...試一次喇...一次咋嘛…
我對手震住咁放到衣櫃上...
阿Wing既吊帶...阿Wing既Bra...阿Wing既底底...
我對手Hold住左喺阿Wing個衣櫃上，震下震下...
當我鼓起勇氣正要拉開之際...
『屌你老母！』我撼個頭埋個衣櫃道。
屌你係唔係變態架？
連自己細妹D內衣褲都想用黎丁！
俾阿Wing知道既話，你叫我點再有面目面對佢呀？
就算阿Wing唔知呀，我都無面正視佢啦！
屌你老母真係唔撚得！
唔可以再毒喺屋企！
咁有精力去跑步啦！
跑步？都好喎～
好似好耐都無跑過步...
人地話谷精上腦就最好做下運動，喪跑幾百個圈就唔會再有衝動...
好喇！既然咁得閒，就去做下運動，操下體能啦～
換好一套十年都唔著一次既跑步裝，著上紅色風褸(夏天著乜春風褸？！)，穿上跑步鞋，帶上EarPods，出發！
一路聽住Goal for it，一路向住大興運動場方向跑，屬於我既五公里～
雖然話岩岩先打完風，地上仲係有好多水，好多樹枝，好多垃圾，但都無阻我！
努力拼，我路徑，創造我的公里～
我真係覺得自己好撚似周柏豪～
我一直跑，跳過D樹枝，避過D垃圾，上過幾條天橋，衝過幾條馬路，終於都跑到黎大興運動場！
『嗄…嗄…嗄…屌你老母...嗄…嗄…跑死我...』睇黎我真係好耐無郁動過...
就係跑過黎運動場都已經無晒氣...唔使跑啦～坐的士返屋企啦～
我挨喺牆邊抖一抖，望一望個場，又無乜人，塊地又唔係好濕。
都好～所以話唔返工幾咁好～
呢D時間可以黎跑下步，又無人阻住你，可以盡情發洩！
發洩？係丫～我喺黎發洩精力呀嘛！
抖多幾分鐘，開始落場跑。
喺個場上一直跑一直跑，其實人生都幾無聊。
一直喺個場上面跑，好似唔係好知為乜。
或者只係為左生存。
但我地除左生存，都仲有好多野架...
好似係友情、愛情、親情。
但我地D時間就分晒落為生存工作，無時間去照顧其他。
好似阿Wing咁，到左而家先話有返D時間陪下佢，關心下佢，錫下佢。
我呢個做阿哥既真係忽略左佢太耐...
不過都好彩，仲未算遲～
你好似話Ashlynn咁，跟佬走埋喇，幾咁無奈...
Ashlynn…
我越諗起Ashlynn，我越想逃避，我越想逃避我就越跑得快...
但我點跑得快，都好似跑唔開，逃唔脫！
『嗄…嗄…嗄…』我一路喪跑，不斷繞住個運動場喪跑！
點解好似點都跑唔過咁既？
我咩都唔知...我咩都唔理！
我就係知自己要一直向前跑！
跑多唔夠幾步，我眼前一黑...
『呀！』就咁成個人向前一仆...
轉一轉身，成個人大字形咁訓左喺地上。
『嗄…嗄…嗄…』望住灰暗暗既天空，D雲飛快咁移動...我真係無撚用...
周柏豪喎...跑幾步就仆街，仲周乜春柏豪？
鳩拍蠔就有！
我做乜都係咁架喇...
之前返工就俾老細點，俾客玩...
拍拖又俾Ashlynn騎住...
而家就連跑步都要仆街！
我做乜都唔會成功！
當我仲瞓喺跑道上望住個天，暗暗自屌既時候...
「飛揚？」呢把聲...係我幻聽？
「飛揚。」唔係我跑到就黎死丫化？
「飛揚～」唔係喎，真係好真實喎...
「飛揚！」我眼前有個身影擋一擋住D陽光...
呢個竟熟悉，又陌生既身影...
『阿月？！』我對眼仲未適應到光暗變化，仲係唔係望得好清楚...
「你做咩瞓左喺道丫？」阿月伸出左手。
『抖下丫嘛…』我拉一拉過阿月隻手後，企返起身。
「抖？喺條跑道上抖？你都幾搞笑架喎～」阿月轉過身，行向場邊。
『有幾搞笑丫...你又點會喺呢道？』我跟住阿月身後行。
「我？黎跑步囉～」阿月喺場邊做熱身。
『又會咁岩既...』我就挨埋牆抖抖先...
「我地係命中注定丫嘛～」阿月對我莞爾一笑。
又黎喇...
『咁你又咁得閒黎跑步？唔使陪隻肥豬咩？』我冷眼望一望阿月。
「散左喇～」阿月若無其事咁回答。
『下？』我呢一下“下”唔係我聽唔到，係我聽唔明...
點解無啦啦又散？
「本體變左，愛都會隨之而變。」阿月拉一拉大髀筋。
咩係本體變左，愛都會變？又講D咁深既野…
「你愛嗰個，佢都會變。當佢變既時候，你既愛都會隨之而變。直至變到唔左愛佢，你就會離開佢。」阿月拉一拉小腿筋。
愛係會變？
『咁真愛呢？真愛唔係應該不變架咩？』一個你認定一生中最愛既人，唔係應該會永恆不變架咩？
阿月仔細打量左我幾眼：「你仲係咁執著喺不變既真愛之間呢～」
『既然係真愛，又點會變？』我係唔死心。
「你個Ex咁對你，你仲唔明？」阿月走到去跑道上，開始緩步跑。
我亦都跟住阿月後面跑。
望住阿月既背影...
Ashlynn咁對我...我應該要明D乜？
我對Ashlynn既愛一直都無變。
一直都係對佢咁好。
但佢就...
佢既要求就越黎越多，越黎越高...
我無嘗試將佢改變，仍然用原本既方法去愛佢...
結果…
唔通我愛既方法真係有錯？
唔通到左而家，我都仲係唔明咩係愛？
只見阿月一直喺我前面跑，我一直跟喺佢後面...
一直都係跟喺阿月後面...
點解我一直都係跟喺阿月後面？
我用力跑，出力跑！
追近阿月，跑過阿月！
當我超越阿月既同時...
「做咩丫？想超越我？你點都唔會過到我頭～」阿月既聲音由我身後傳入耳內。
我點都超越唔到你？
講笑！
我要超越你...我要拋離你...我唔要再跟喺你後面跑！
我繼續出盡全力向前狗衝！
十幾年黎，除左追巴士嗰次之外，都無試過咁瘋狂咁情路狂奔！
『嗄嗄嗄嗄…』一口氣狗衝左差唔多成個圈...
跑到我斷斷地氣，終於俾我再見到阿月既背影！
『嗄嗄…邊個話我過唔到你頭？嗄嗄…我跑到快你差唔多一個圈丫！嗄嗄…』我上氣唔接下氣，喺阿月身後大叫。
阿月轉一轉身，對我莞爾一笑：「咁而家既你，喺我邊個方位丫？」
『嗄嗄嗄…我而家咪係你既...』後面...
係喎…我而家咪喺阿月既身後...
我跑得咁辛苦，跑到就黎死，但而家既我，咪又喺阿月身後，跟住佢跑...
「你從來都無超越過我。」阿月繼續向前跑。
我從來都無超越過阿月...
我一直都喺阿月身後跑...
追住阿月...跟住阿月...
原來係咁...
我嘗試慢慢跑到阿月身邊，跟住佢既步伐，喺佢身旁跑。
我望一望阿月雙眼，佢既視線一直保持向前。
堅定不移既阿月，好似一直都係望住個目標向前跑。
究竟阿月既目標係乜呢？
我真係諗唔明，猜唔透。
我只係知而家既我，只係想喺阿月身邊，保持步速，一直向前跑。
喺運動場上同阿月一齊跑，跑左好多個圈，多到自己都唔記得跑左幾多…
「呼～點丫～跑左咁耐，諗通左未丫？」我同阿月行返埋跑道邊坐低休息。
『嗯...』我唔知係唔係叫諗得通，但思維總係好似...廣闊左...
「睇黎你仲要一段時間先有改進呢～飲啖水先啦～」阿月遞一遞支水俾我。
我飲一口...呢種味道...
我腦裏面立即閃出以往同阿月接吻時既情境...
呢種久違既味道...呢種久違既感覺，一直都收喺我內心深處...
「喂～留返D俾我好喎～」阿月拍一拍我...
『哦哦...Sorry...』我都唔係好回到神...
只見阿月拎返我手中支水，飲左幾啖...
望住阿月既嘴唇...
好似好近，又好似好遠...
你一直喺我心裏面，縱使一直都無見過一面，我都覺得我地好近。
但而家你出現喺我面前，咫尺之間，我地共分一支水，但你俾我既感覺好似喺好遠好遠...
咫尺之遠，遠在咫尺，可能就係指呢種。
同阿月坐左一陣，望一望運動場裏既人不斷喺跑道上打圈...
「有無興趣上黎我屋企坐下？」阿月企返起身，拍一拍個屁股。
『下？上你道？』我抬頭望一望居高臨下既阿月。
「有問題咩？」喺背光既情況下，阿月對我莞爾一笑。
『無…無…』其實上阿月屋企，又真係唔係有乜問題。
以我同阿月既交情，我地理應可以赤裸裸乜都傾得。
但事實上，我對佢又有好大既保留...
唔知點解，我總係覺得阿月對我好似唔係好上心。
但阿月既每一言，每一語，每一個決定，每一個道理，都好似對住我個心出發。
阿月就好似我心中既鑰匙...
呢種矛盾既忐忑總會令我無所適從...
「喂～行喇～仲諗～」阿月已經向住運動場既出入口方向行。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