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wing全身都變成了閃電,突然,我們只見到一束閃電向着右方閃去,她人便到了那裡。接著,她雙手緊握,並且向後作拉弓狀,然後向着我們的方向伸出,手掌打開,兩手好像握住一個球體,而球的中間位置則有一個微小的電球。幾道閃電從電球中央向着我們射來,我被嚇到了,但白醫生他們卻很從容。閃電來到建築物時,建築物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用力拍打鐵片的聲音。
 
      啊wing放下了手,閃電沒了,從閃電形態變回普通形態,而且還帶着滿身疲累回來。「放心,你用多D能力,有練習就會無咁攰架啦。」白醫生說。
 
      「啊wing你坐低休息下。」我擔心地說。
 
      「我無事喎,你去試下你嘅能力啦。」啊wing說着便靠牆邊坐下了。我走出了建築物,站到建築物的前方約十多米的地方。
 
      我的身體裡一直都有一股暖流在游走全身,而我感覺到那股暖流是一直從心臟處流出,心臟是我的能量的蘊藏處。我把流動的暖流引到雙手,紅色能量包圍着我的手掌和上臂,這紅色能量不是很厚,只是薄薄的一層。接著我便把能量聚集到右手,當右手的能量聚集到一定數量後,我便把手向後拉弓,然後向着防空洞推出,一股紅色能量便向着牆飛去,速度不算太慢,擊中牆身後,能量便消散了,而牆上則留下一個很淺的掌印。
 




      接下來我便用左手向建築物發出了一掌,能量打到建築物後便消失了,建築物則出現了一圈圈漣漪,而建築物則絲毫無損,不留痕跡。這超合金真的十分堅固,混凝土都可以有一個淺淺的掌印,但卻不能在這建築物上留下一點痕跡。
 
接下來我便嘗試我的武器。「希來!」我大叫並且把手伸出,打開手,接著便有兩個刀柄在我的手中出現,我把它們握在手中,刀身便從刀柄出現,刀柄尾部則出現了一條鎖鏈,我身上出現了一件藍色小斗蓬,我的左右肩的位置都被鎖鏈連結,我試着揮了兩下,手感不錯,我便嘗試把刀插到地上,結果那刀是削混凝土如泥,鋒利得很,接著我便走到建築物前,嘗試用刀在建築物上斬上一條痕跡,當我斬到建築物上時,它只是發出巨大的「噹」的一聲,同時又出現了漣漪。
 
      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意念,把我的異能和刀結合。我把能量聚集到兩隻手上,然而,刀卻自動引入了能量。現在,刀身閃着紅光,刀刃更變成了紅色。我馬上嘗試斬向建築物,卻仍然無法留下印記。我帶着失望回到建築物內。
 
      「睇落好受打擊喎,唔駛灰心架喎。」白醫生說。「你地嘅能力會隨著你地嘅使用次數增加而有所提升。好啦,你地都好攰架啦,我搵人黎送你地番。。。」
 
      「白醫生!」門口突然被人打開,一個十分高大,身高有起碼兩米的人在大叫,「文博士有急事搵你!」
 




      「好啊,咁你可唔可以幫我送佢地番去房,佢地係新人黎嘅,房號係S613同S614。」白醫生說。
 
      「當然無問題啦,你兩個跟我黎啦。」高大的人說。
 
      「你地兩跟佢去就得架啦,佢會同你地攪埋入房登記D野。」我和啊wing便走向門口,跟那兩米人走出防空洞。
 
「你地好,我叫韓軒,你地可以叫我啊軒。」啊軒說。我到此時才發現他的五觀雖然端正,但是卻有不同大大小小的傷疤,看似有不少戰鬥經驗。我和啊wing都直直地望著他的臉。
 
「你地唔駛咁望住我啦,依D傷痕係我係土地球嘅血汗工廠裡面嘅人比我,我好憎佢地,我嗰時得10歲,但係已經要做野,仲要日日比人打,好多人都係生活係咁嘅環境,最後,我13歲嗰時打左個主管一身,但係就比人捉左,送左去新地球監獄。」啊軒徐徐道出。「係監獄嘅10年我學識左戰鬥,亦都係臉上留低左更多傷痕。直到有一次執行任務,被文博士救左番黎。」啊軒感慨地說。「好啦,我地去年南城,你地嘅房係嗰邊。」
 




走出防空洞後,我們便向右方走去,樓頂上有數碼指示牌顯示出南城的方向。走廊也是很長,所以我們聊起天來。
 
啊軒問:「你地住左幾耐監獄?」
 
啊wing答:「十個月。」
 
「我其實係新人,未坐過。」
 
「咁算你好彩,好啦,唔好講D傷心事啦,係呢,你地有咩想知?」
 
「你知唔知依度起左幾耐?」啊wing問。
 
「依度起左都有20年架啦,北城同南城就起左唔係好耐,6年度啦,每座城市都有自己嘅生態園,生產食物,唔會煩有無第二餐,所以個個人都好隨和架。不過大家都想盡快可以番到去土地球,畢竟大家嘅親人都係嗰邊,大家都唔會忘記。」
 
「咁我地幾時會反攻番去?」啊wing問。




 
「我頭先聽到文博士佢地講,要完成嘅野已經差唔多,只係差未搵到嗰5000個士兵,各個基地嘅軍備都生產得七七八八。」
 
「其實佢地有無搵到嗰5000個士兵嘅地點未?」我問。
 
「頭先我地先討論完,我地應該差唔多接近到所在地,聽日或者後日就應該可以搵到。我地將會投入全部5000人嘅戰士去搜尋所有可能嘅地方,你地會被編配到較為安全嘅地方。」
 
此時,我們到了走廊盡頭,那裡有一排四人坐位的懸浮車在那裡,我們走到最前方,坐上了第一架懸浮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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