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逐漸散去, 縱使密雲依舊, 亦已透出空間讓月亮佔一個位置。

   一名有著花容月貌的女子, 月光灑在她的美貌上, 更顯迷人。她任由晚風拍打著她的身體, 而她亦只是半抿著雙眼, 打量著前方人。

    前方那個不停散發著黑暗氣息的人。


    從這裡放眼遠眺, 街道上的燈飾也可以盡收眼底, 同時也顯得站在天台上的兩人更為蕭寂。

   「估你唔到。」韋海晴向著前方的人, 淺笑著。





   「嘿。」他只是狤笑了一聲。

   「你就係幕後主腦? 」韋海晴用著質問的語氣, 問著。


   「唔係。」他繼續散發著不容閒人接近的氣息。

    「我唔小心依然係會死。」他接著說道。





    「你地既目的係乜野? 到底仲想玩到幾大? 」韋海晴轉了一個更強的語氣, 問著他 。

   「我唔知, 我有我要做既野, 既然你都發動咗24號嗰塊野, 你都唔會唔做埋下一步。」他淡然說著。

   「就係俾你地收集...」韋海晴臉色一沉。


   「最後既數據。」她看著前方人, 字字鏗鏘。

   「好奇問吓, 你既能力到底係點黎? Bug出黎? 」韋海晴苦笑了聲, 問道。





   「唔係。」


   「我朋友係可以係死前換殺佢既人特權類型, 我唔知佢點解會成身血係個走廊到。本來個原意係拖埋殺人者落水, 可惜佢用黎upgrade我。」他答道。

    「你想見血封人個喉? 」韋海晴用著質疑的語氣。

    「如果我存心要殺人, 都唔需要搞到咁大陣仗。」他依然保持平淡地回答。

    「點樣發動埋下一步? 」韋海晴嚴肅地問著。


    「我諗都差唔多夠。」他說著。





    「你已經係一個活動渠道。」他再次向著韋海晴說著。

     韋海晴在天台上, 靜靜聽著他的指示。

    「至於到最後你會唔會負荷得到...」他說著的同時, 韋海晴的冷汗也一直冒著。

    「會唔會就咁死, 學啲醫生話, 就要靠你意志力啦。」他一聲冷笑。


    「你應該知道自己而家冇退路, 所有野都係組織計算之內。」他又接著說。

    「好。」韋海晴淡淡地吐著這字。

    「但係我起碼要知道, 到底發生乜事, 成件事既來龍去脈。」韋海晴問著。





    「知既我都盡可能答咗你。」他答著。


    「到底佢地呢個計劃, 籌備咗幾耐? 背後牽涉咗幾多人? 」韋海晴沒有理會他的辯稱, 繼續問道。

    「就我所知, 呢間學校係一年前已經整走咗5W, 半年前仲整走咗5B, 算係今次試驗既pilot study掛。」他從容不迫, 答著。

    「pilot study? 」韋海晴皺了皺眉頭。

    「中文應該係前瞻試驗掛, 唔清楚, 係嗰兩次既試驗好遺憾地全滅。」他笑著說。

    「除咗佢。」他倆異口同聲地說著這句。


    「你地留返佢係到, 都只係方便發動個渠道。」韋海晴說著。





    「唔對路。你話一年前整走咗5W? 」韋海晴再次用著質疑的口吻。

    「係記憶重塑, 你諗真啲。」他忽然說出這句韋海晴難以置信的說話。

    「點解要咁做? 」韋海晴問著。


    「初探實驗。」他答著。

     韋海晴半抿著雙眼, 打量著前方的人。

     同樣, 她任由夜風把她的短髮吹亂, 她沒有理會, 只是思考。

    「係咪想我地一開始已經諗錯方向?」韋海晴笑了笑。





    「我唔知。」他答道。


    「你都係盡快去啦, 時間無多啦。」他接著說道。

    「嘿。」韋海晴準備沿著後樓梯離開之際。

    「嗰個女人同你又咩關係? 」她稍稍別過了臉, 月色剛好能映照著她的美貌。

    「堂家姐。」月進浩冷冷答著。 

    在月夜之下, 天台上也只剩下一個人。


    到底這個遊戲背後蘊藏著甚麼陰謀? 也許在韋海晴心中, 大概已經有了一個構圖。

    該時候要完結了, 這場傷透很多人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