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GAP”一聲: 第八聲:這是OVF!! --- #54
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怪宿,正以一對怒目瞪着想要調戲我的流氓。
看到了怪宿的出現,以及聽到他那句大聲喝斥的一聲「你們給我停手」,兩個流氓便轉身望向他。
「臭傢伙,想要搞甚麼呀!」
「少管閒事!給我滾到一邊去!不然有你好看!」
這兩個流氓似乎非常不爽,其中一個流氓更出言恐嚇怪宿,並叫他滾開。
然而,怪宿並沒有被流氓的氣勢嚇到,他反而勇敢地向前踏出一步,並握緊他手中的拳頭。
「給我遠離她,不然我就對你們不客氣。」
怪宿不單單沒有退縮,甚至對着流氓進行恐嚇,想要他們知難而退。
但想想都知道,這一班流氓一定是被嚇大的,對於怪宿的恐嚇他們根本不當作一回事。
而且,怪宿只有一人,那班流氓卻有四人,如果真的要跟怪宿打起來的話,那班流氓絕對是佔上風,所以根本不會怕怪宿。
再說,怪宿手無吋鐵,但那班流氓卻有佩帶武士刀,有人會害怕一隻無牙的狗嗎?
兩個流氓聽到了怪宿的說話,便發出了「哼哼」的笑聲,其中一個人更低聲地說道「這傢伙找死就成全他!」。
當那句低聲的話聲落下後,本來擋在我面前的兩個流氓便向着怪宿衝去。
怪宿頓時握緊拳頭,並擺出了戰鬥動作,準備應戰。
下一刻,怪宿與兩個流氓的距離縮短,怪宿算好了時機,然後揮出了拳頭,向着流氓打過去。
「喝!」
「白痴嗎?你這樣就想要管閒事?」
可是,怪宿的拳頭太慢了,馬上就被兩個流氓閃過。
閃過了來自怪宿的拳頭後,其中一個流氓便繞到怪宿的身後,並用雙手從下而上的環住他的雙肩。
無法自由行動的怪宿,馬上掙扎起來,但在這個時候,另一個流氓便重拳出擊,向着怪宿的腹部打下去。
「嗚!」
擊打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從怪宿的口中也溜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完完全全吃下了這一擊的怪宿,好像有一秒失去了意識,整個人脫力。
在怪宿後邊環住他雙肩的流氓鬆開了手,然後向着怪宿的背部狠狠的踢了下去,脫力了的怪宿頓時摔到地上去。
「怪宿!」
這個傻瓜,只有這三腳貓的力量就想要救我出流氓的魔掌,他是傻了嗎?
在怪宿倒在地上後,兩個流氓便繼續對他腳踢,而怪宿只能縮起來防禦,只有被打的份。
看到他現在這個情況,我擔心得大叫出他的名字,更想要上前幫他。
但當我想這樣做的時候,在我身後的一個流氓,便突然地抱住了我的腰間,他其中一隻手更貼着我的身體向上摸去。
「死色狼!去死吧!」
立機立斷,我以用自己的頭當作武器,向後一撞,剛好撞中了流氓的鼻子。
受到了我的攻擊,那個抱着我腰部的流氓馬上鬆開了手,更發出「嗚哇」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重奪自由的我,立即就向怪宿那裡奔跑過去,並同時向着其中一個對怪宿猛踢的流氓揮拳過去。
我揮出的是右拳,而套在我右拳上的是全金屬的千年魔槍,這猶如是拿了鐵棒向人攻擊的一樣。
咚!!
一下金屬打擊的聲響起,而其中一個流氓便應聲倒地,動也不動,似乎是暈倒了。
「婆娘!妳竟然------!」
「滾開!你這傢伙!」
再來一記迴旋踢擊,我踢出去的腳狠狠地踢落在另一位流氓的臉上,他的門牙頓時被我踢飛出去,而人則被踢飛出去直撞在巷子的牆上。
「咦……一下子就打倒了兩個……」
「大哥,我們怎麼辦好?」
「欺負我們的兄弟,絕不放過,就算是女人也要殺!」
有點慌亂的另外兩個流氓,想要為他們的兄弟報仇,想要把我斬成幾份。
他們兩個都拔出了武士刀,並直指向我,更向我衝過來。
「一班流氓,就連宇宙塵都比你們強得多了呀!」
「去死吧!婆娘!」
---------劈--------里--------磅----------隆-----------
先不說他們調戲我這條死罪,單單是對怪宿拳打腳踢,就已經足夠他們死七十七次。
幸好我今天心情比較好,所以行佛心沒有把這四個流氓殺死,只不過是把他們的牙齒全部打掉而已,他們真應該感澈我。
大約是四下的攻擊,就把流氓打得落花流水,讓他們屁滾尿流的逃去,還真的有夠垃圾耶。
把流氓擊退後,我馬上扶起怪宿,帶他到一邊靠着牆坐下來。
「喂,怪宿,你沒事嗎?」
雖然怪宿只有被流氓打的份,但幸好他受到的只是皮外傷,沒有斷骨或者內傷等等。
「真是的,你怎會這麼傻,明明不會打架,卻要出手救我。」
俊美的臉孔,現在變得花容失色,這叫每個少女都感到心痛。
怪宿望了望我,甚至強忍着痛楚努力去擠出笑容,並對着我說了句話。
「因為…我想要保護你。」
不知為何,當我聽到怪宿這一句說話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人。
在第一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只覺得那傢伙很討厭。
聽到他說要加入學會時,我極力去反對,甚至去為難他,讓他知難而退。
不過,他沒有放棄,反而去完成我的挑戰,並在當時的危急關頭救了我。
而又有一次,因為某些原因我成為了一個法師的傀儡,他為了救我也不顧一切的去戰鬥。
在這一刻,他的身影竟然與怪宿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笨蛋……」
「由依?」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去保護我?明明這是危險到極的事情,但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去救我,如果你因為救我而死了,那叫我要怎麼辦呀。」
我不清楚自己其實想要說甚麼,但我內心就是有一個衝動想要把這句話講出來。
會不會是因為我把「那傢伙」的影子與怪宿的影子重疊在一起,所以才想要講出這些說話。
「笨蛋!白痴!大傻瓜!」
我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內心中有一種很鬱悶的感覺好像被放大了的一樣。
無法控制住自己情緒的我,竟然膽大到伏在了怪宿的胸口前,並對着他猛說出一些很粗俗的罵人說話。
我不知道如果伏在「那傢伙」的胸前,會不會是這種感覺,但我覺得應該是同一種感覺。
既溫暖,而且又有安全感………
雖然是這樣,雖然「那傢伙」為了救我挺而走險,但我知道其實他並不是因為我想要的「原因」而救我。
他只是出於「對朋友」或者是「對老師」的感情,從而出手救我,不是我想要的那個「原因」。
我的思緒也跟我的情緒一樣,亂成一團了。
我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又整理不出來,很多感情想要舒發,但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因此,我選擇了每個女生都會用的方法,那便是哭泣。
還以為自己已經二十八歲,已經是一個成年了的中年女人,沒想到自己還只是一個小女孩。
心理是小女孩,但外表已經是個中女了……這真的叫我不知道應該笑還是不笑。
伏在怪宿胸口前的我,傳出了抽泣的聲音。
就在我欲哭無淚的抽泣的時候,忽然間有一隻手正整整的掃着我的後腦杓。
這種溫柔,這種溫暖,這種感覺,讓我感到愕然。
抬頭一望,就看到了怪宿正以一個安慰小女孩的方式來安慰着我。
「由依,妳想要知道為什麼我不管有多危險也要救妳的原因嗎?」
「呃…?」
怪宿在這一刻,輕輕地把我抱住,我整個人又再次落在他的懷中去。
他的身體,他溫度,他的氣息,我這一刻又再感受得到。
「由依,我喜歡妳。」
被怪宿擁在懷中的我,突然受到了這樣的表白。
怪宿和「那傢伙」的影子雖然是重疉在一起,但是他們兩個救我的原因,卻是全然不同。
在棋盤外的他,救我的原因並不是我想要的原因,但在棋盤世界內的他,救我的原因卻是我想要的原因。
「你這個……笨蛋。」
我伏在怪宿的懷中,閉上了雙眼,感受着我一直期待着的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