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GAP”一聲: 第六聲: 超時空FALSE ---#27
雖然不知道哈林司令是不是真的為了放大家放鬆而這樣做,但我們還是順應了他的請求,答應了觀看一次明日小姐的演唱會預演。
在哈林司令的指示下,工作人員把燈光關掉,指揮室內一片黑暗。
然後按動鍵盤的聲音傳到耳邊,看來工作人員要讓預演開始了。
叮!
一下清新又悅耳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來。
「大家,準備好了嗎?」
下一刻,一把女聲響起,這是明日小姐的聲音。
「準備好!」
「那麼,要去囉!」
所有人非常投入地高聲回答,除了我們。
音樂奏起,不同顏色的燈光亮起,一個少女就出現在我們眼前。
雖然知道是用燈光合成,但看起來如同真人般存在。
「啊,明日小姐!」
「這太棒,噢耶!」
「好可愛,呼呀呼呀!」
才剛出場,在場的工作人員和情報員都歡呼起來。
我留意得到,除了我和一班女生們之外,所有的人眼中都反映着明日小姐的樣子。
下一刻,明日小姐的嘴巴開始動起來,而歌唱的聲音播放起來。
動作與聲音的配合,完全同步,實在讓我以為一個叫明日的真人在我面前唱歌。
耀眼生光的明日小姐,就在我們眼前跳起舞,唱起歌。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在我身旁的哈林司令,整個身子傾前,像是想要衝出去,把明日小姐抱住。
另外,其他人都隨着明日小姐的歌唱而擺動身子,也有些揮動着手,打着拍子。
這已經是一個進行中的演唱會,氣氛跟演唱會一模一樣。
大家的眼睛中,就只存有明日小姐。
舞動的光影,如有生命,明明只是光影,明明就只是光影………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
這真的好棒,這真的好棒,棒到我不能形容。
我的眼球被撼動着,我的耳朵被按摩着,我的大腦被明日小姐充滿着。
「新陳。」
這時候,在我眼前歌唱及舞動中的明日小姐,並着我單了個眼,她甚至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整個人像是被震動了的一樣被嚇到,更退後了幾步,這是受寵若驚。
明日小姐更以高貴又優雅的姿勢,步行到我的面前。
我的大腦未能來得及反應,明日小姐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
「新陳。」
輕輕的語調,明明嘴巴沒有動,但她呼喚我的聲音卻在我腦內迴盪着。
她的手輕撫着我的臉,雖然只是光影,但我卻感覺到真實。
溫暖的體溫,柔軟的觸感,少女的香味,瞬間侵襲我的全身。
我的身體發燙得好厲害,臉紅耳赤,心臟猛跳。
「新陳。」
明日小姐的臉就近在我的眼前,她的明亮的雙眼,她的白晢無瑕的臉,她的粉紅色小嘴,已經把我的眼睛完全佔據。
大腦沒發號司令,但雙手卻自動伸出,想要觸摸眼前的少女。
我的手伸向明日小姐的臉,她那白晢的臉,就是那麼水嫩,就是那麼光澤,實在讓人禁不住要吻下去。
是光影嗎?這真的是光影嗎?我不認為,我不認為這是光影………
這是…這是…這是…這是………!
「新陳。」
「明…明日小姐……」
我的嘴巴不自覺地回應了在我腦內出現的聲音。
「明日小姐。」
我想要一直叫喊她的名字,想要一直叫喊,一直叫喊,好讓她記得我,好讓她回應我,讓她繼續叫出我的名字。
「新陳。」
「明日小姐。」
「我可以,存在於你的心裡嗎?」
「不行…」
「為什麼啊?」
「因為…我要妳存在於我的眼前,不單單在我心裡。」
我已經無法思考,只希望永遠跟明日小姐在一起,直到世界的末日。
甚麼保衛地球的,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再重要。
甚麼《青蛙GAP一聲》,我管它能不能繼續更新。
這一切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我眼前的明日小姐。
真實存在的明日小姐,就伏在我的胸口前,小鳥依人般可愛。
「新陳。」
「明日小姐。」
「新陳,你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甚至跟妳成為世界第一。」
「告訴我知道你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明日小姐,我要永遠跟妳在------------」
「呀!!!!!!!!!!!!!!!!!!!!!!!!」
突然在我耳旁傳出了痛苦的叫聲。
這一把突然出現的慘叫聲,把我眼前的明日小姐嚇走,猶如煙霧般從我眼前消失。
明日小姐就一瞬間回到她應在的舞台,就一瞬間變回了光影,就一瞬間從我大腦中消失。
本來空白了的大腦,重新運作起來。
重新運作的大腦,叫我望向叫聲的來源,而在這刻,就看到飛麗斯跌倒在地上。
她雙手用力按着頭部,之後消失了的劇烈頭痛,強在又侵襲了飛麗斯。
從她的表情和動作來看,就知道這次的頭痛比之前的更厲害。
像是剛剛回神了的女生們,看到飛麗斯跌倒在地上,被頭痛折磨,便馬上走上前。
「飛麗斯,妳怎樣了?」
「喂,振作點啊。」
「妳沒事吧,沒有事吧,啊啊啊啊!!!她現在是怎樣了,要死嗎?好可怕,救命呀!----嗚呀。」
她們想要幫忙飛麗斯,但卻不知道怎樣幫忙。
除了我們之外,工作人員和情報員,以及哈林司令都沒有作出反應。
他們全部望着在唱歌跳舞的明日小姐,目不轉睛的。
我知道要他們幫忙是沒可能,因為他們現在的情況就如同當時在飯堂的情況一樣。
「借一借!」
清醒了的大腦,讓我知道我現在應該要做的事。
我立即衝上前,抱起頭痛得要命的飛麗斯,然後向着指揮室外邊跑去。
女生們也跟我一樣,一同跑出指揮室,在飛麗斯的身邊講話。
叫她加油,叫她振作,叫她撐着,總之就是分散她對頭痛的注意力。
我們乘過了升降機,來到了地面,然後直奔向醫療室。
「醫生!」
我用力踢開了門,把正在小睡的醫生嚇醒。
醫生想開口問發生甚麼事,但他看到飛麗斯就自動閉口。
「把她放在病床上,快點。」
醫生一邊對我發號司令,並一邊尋找藥物和工具。
我依照醫生的指示,把飛麗斯放在病床上。
「把她按緊,不要讓她動,針頭斷了很麻煩的!」
看來醫生要為她施針,而我們全部人都一起按緊頭痛得如同脫水魚的跳動的飛麗斯。
「嗚!」
醫生捉緊我們按住飛麗斯的時機,然後快速把針插進她的手臂去。
飛麗斯發出因為痛楚而溜出嘴巴的呻吟聲,然後整個人安靜下來。
她紊亂地喘着氣,翠綠色的雙眼瞪得大大,然後就慢慢地綬和下來,變回了正常的一樣。
我不知道飛麗斯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她幫了我一個忙。
她讓我的大腦重新轉動起來,不再被侵占,我的大腦現在是無比的清晰。
我發覺這個DSO總部,正發一件不尋常的事。